(四)火油焚铁骑,高空制敌顽
内城的忽必烈寝宫方向突然传来号角声。我登上城楼望去,城南的空地上竟集结了上万重骑兵,他们的铠甲在阳光下闪着冷光,显然是想冲开缺口突围。
“玄鸟队升空!”我将归一剑指向骑兵方阵,“手雷专攻马群!”
八百只玄鸟突然拔高,升至四百米高空。这个高度正好避开元军的弓箭,却能清晰锁定目标。小白带着一队玄鸟俯冲又拉升,手雷在骑兵阵中炸开,受惊的战马顿时乱作一团。
“再扔火油!”周福的声音在风中嘶哑,他手里的油罐划出弧线,砸在马群中央。火折子落下时,整片空地瞬间变成火海,骑兵的惨叫声与马嘶声撕心裂肺。
三波轰炸过后,元军的重骑兵已溃不成军。忽必烈大概是急红了眼,竟下令动用投石机轰击外城。可那些投石机刚架设好,就被玄鸟队的手雷炸得粉碎。几次下来,元军士兵再不敢靠近器械,连火炮都成了烫手山芋。
“他们怕了!”郭虎的刀上还滴着血,他指着内城的方向,“刚才有个降兵说,忽必烈在宫里摔了玉玺,骂咱们是‘南蛮妖术’。”
我望着内城紧闭的城门,突然想起文天祥的话:“民心即天道。”城墙上的百姓正往我们这边扔馒头,有个穿破袄的小孩甚至举着块木炭,在箭楼的石头上写“汉”字。
(五)围城困残敌,夜炸无宁时
夺取外城后,我下令围而不攻。郑龙将缴获的元军火炮集中起来,对准内城的城楼;郭虎的刀队在四周挖了壕沟,防止忽必烈突围;郑云则带着快船在护城河巡逻,截断任何可能的水路逃生。
“白天炮击,晚上轰炸。”我站在临时搭建的帅帐里,看着地图上标记的灯火点,“让他们连觉都睡不安稳。”
第一夜,玄鸟队就端了元军的粮仓。火光映红夜空时,内城里传来阵阵饿嚎。第二夜,我们专炸有灯光的帐篷,那些亮起的烛火刚稳定,就被手雷掀翻。到第三夜,整个内城彻底陷入黑暗,连巡逻兵的火把都不敢点了。
小白带着玄鸟队潜到忽必烈寝宫上空,回来时爪子上抓着块龙纹锦缎:“他们在往地窖里搬金银呢!我炸了他们的宝库,好多玉器滚得满地都是。”她突然压低声音,“忽必烈好像在哭,说要回漠北老家。”
第五天清晨,内城的西门突然打开。一支不足三万的骑兵冲了出来,为首的正是忽必烈——他穿着小兵的铠甲,若非那顶镶玉的头盔,根本认不出来。
“放他们走。”我按住郑龙欲追的马头,“穷寇莫追,咱们的目标是开平,不是他这条老命。”
骑兵逃窜的烟尘中,内城的守军举着白旗投降了。郭虎的刀队冲进去时,发现宫殿里堆满了来不及运走的财宝——金银器皿上还刻着“大宋内府”的字样,显然是当年从临安抢来的。
(六)肃清残敌烬,整军再出征
接管开平的第一件事,便是收缴武器。周铁的儿子带着铁匠营守在内城武器库,将缴获的突火枪、投石机零件一一登记。那些藏在民宅里的兵器,只要有人举报,斥候队便立刻上门搜查,反抗者格杀勿论。
“将军,皇宫里的人怎么处置?”郭虎的刀上沾着血,他刚从后宫出来,那里还藏着些负隅顽抗的侍卫。
我望着宫殿匾额上被炮火熏黑的“万寿”二字:“凡参与过屠城的,拉到柴市口处死;其余人贬为苦役,去修黄河大堤。”
小白突然从外城跑回来,爪子指着一群被捆绑的蒙古兵:“这些人是潜伏的,刚才想放火烧粮仓,被百姓抓了。”她踢了踢地上的火折子,“他们说要跟咱们同归于尽呢。”
“按军法,就地枪决。”我转身时,正看见百姓们往我们这边涌——他们捧着刚分到的粮食,有的还提着热水壶,要给士兵们暖手。
清理工作持续了三日。外城的反抗被彻底肃清,内城的财宝源源不断运往鹿囿港的旗舰:一箱箱金银、一车车玉器、还有那些刻着宋室印记的文物,都将被送回大都,由律法院清点后归还百姓。
“留下三个大阵守开平。”我站在港口的栈桥上,望着整装待发的舰队,“十只玄鸟也留下,协助巡逻。”
郑龙正指挥士兵搬运弹药,他的甲胄上还沾着开平的尘土:“下一站去哪?要不要直取和林?”
我望着漠北的方向,归一剑在阳光下闪着光:“不急。”身后的三十六个大阵已列成方阵,士兵们的铠甲上都刻着“汉”字,“先收复山东、山西,再回头收拾漠北。”
海风掀起帅旗,“刘”字与“汉”字在风中交织。玄鸟队的哨声划破长空,那是出发的信号。我跳上旗舰时,小白正叼着块刚缴获的玉佩——上面刻着“受命于天”,却已被炮火炸缺了一角。
“扔了吧。”我拍了拍她的头,“以后天下,不靠玉玺,靠的是这杆枪,这份正气。”
舰队启航时,开平城的轮廓渐渐缩小。阳光下,那片被炮火洗礼过的土地上,已有百姓开始耕种。我知道,这里的重建才刚刚开始,而我们的征途,还在更远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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