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谷口的巨石上,看着冲来的元军,他们的阵型比上次整齐了不少,前面的士兵举着盾牌,后面的士兵拿着长枪,显然是做了充分的准备。我对身边的文天祥说:“文大人,李恒这次是下了血本,咱们得好好配合,绝不能让他突围出去!你的文心能聚士气,我的剑心能破敌阵,咱们一文一武,定能守住谷口!”
文天祥点点头,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时,眼神里多了几分坚定,手里的判官笔在空中虚点,一股无形的气场弥漫开来——那是他的文心,是“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浩然正气。“刘云,今日便让你看看,我文家的文心,不输你们的剑心!”
说话间,元军已经冲到近前。李恒派部下大将领着几十骑,朝着我们的阵前冲来——那是元军的精锐,个个骑着高头大马,穿着厚重的盔甲,手里拿着长枪,显然是想先撕开我们的防线。文天祥的部将刘铁见状,领着一个特战大队的27骑迎了上去。这27骑是特战大队的精锐,天坑练兵时专门练过三才阵,此刻他们迅速列阵,形成一个每边七人的等腰三角形:阵边的士兵持长刀接战,既能砍马腿,又能挡兵器;阵中的士兵持突火枪,伺机远程射杀敌将领或小头领;还有两名士兵在阵后,负责接应受伤的同伴。
我和文天祥在后掠阵,看着刘铁他们的阵型越来越稳,心里突然有了个念头。我清了清嗓子,用我那破锣似的猪哥嗓长嚎道:“天坑谷口杀气生,横刀立马铁骨铮!一刀好似轰雷震,独退元军几万兵!”
这是我从《三国演义》里抄来的赞张飞的句子,此刻喊出来,虽然声音难听,却格外有气势。文天祥闻之,抚笔长啸,眼中闪过一丝亮色:“好!好!好一个天坑谷口赞刘铁!这句子,有我大宋将士的骨气!”他的文心被触动,手里的判官笔挥舞得更快了,那股浩然正气也更浓了,身边的士兵们感受到这股正气,呼吸都变得沉稳了不少。
我见状,手持青锋剑纵马往前,剑心在腹中激荡,一股热流顺着手臂传到剑刃上,剑刃上的寒光更盛了。我一边挥剑斩杀冲来的元军,一边继续长嚎:“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
众将士被文心和剑心激发,纷纷纵马上前,舞刀和唱道:“浪花淘尽英雄!”声音洪亮,在谷内回荡,连谷两侧的山壁都传来了回音。
刘铁大队的28匹战马(包括刘铁的马)似乎也听懂了,齐声嘶鸣起来,突然加速朝着元军冲去。阵边的士兵挥着长刀,砍向元军的马腿,有匹战马的腿被砍中,倒在地上,上面的元军摔了下来,刚要爬起来,就被阵中的突火枪射中。我趁机又唱道:“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文天祥见状,判官笔虚点,纵声和唱道:“青山依旧在...”他的声音带着文人的儒雅,却又不失将士的豪迈,听得人心里发热。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我鼓动剑心,将体内的热流再提几分,声音也提高了不少。
李恒在后面看得火冒三丈,他没想到我们的士气会这么高,当下亲自领着一队骑兵冲杀而来。他的长枪很长,上面还挂着不少布条,显然是杀了不少人。我引剑长啸,纵马迎了上去,继续唱道:“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迎着李恒纵马斜挑而来的长枪,我腹中的剑心突然一动,一股激流顺着手臂传到右手,我下意识地挽了一个剑花——一接,挡住长枪的锋芒;一托,将长枪往上抬;再一送一吐,剑刃贴着长枪滑向李恒。这一系列动作看似复杂,却做得格外轻松潇洒,连我自己都有些惊讶——这大概就是剑心进阶的感觉,能将招式融入本能。
错马回身时,我将那股激荡的剑意奋力劈出,没有华丽的招式,只有最简单的直劈——大道至简!剑气纵横间,李恒手中的长枪被激得向外而去,余威直击李恒。两名蒙古亲卫见状,毫不犹豫地飞身扑上,想替李恒挡下剑气。只听得“啪啪”两声,两名蒙古大汉被剑气击中,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撞翻了两名骑兵后,才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没了声息。
李恒回马见状,脸色惨白,他看着我手里的青锋剑,又看了看地上亲卫的尸体,眼神里带着一丝恐惧。他举枪一引,率众人退回谷中,不再出击。此时,刘铁也刀挑那名元军部将的首级,策马回来——那首级的眼睛还睁着,显然死不瞑目。
我下令对元军围而不歼,只派特战大队不断用突火枪射杀试图探路、取水、做饭的元军,目的就是灭其威风,挫其锐气。特战队员们趴在谷口两侧的掩体后,眼睛紧盯着谷内的元军,只要有元军露头,就会被突火枪击中。元军被困在谷内,缺水缺粮,士气越来越低落。
战至夕阳西下时,我和文天祥各有斩获,也都身负小伤。李恒见再也撑不下去,率八千多残部欲作殊死一搏。我和文天祥按照之前定下的计策,领着部队往谷口外更宽阔的地方退去——这里早已被阿黎和吴燕殊布置好了巨石和檑木,就等元军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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