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阉狗!赵宸剑气如虹斩去,黑影却如烟消散,只剩刺耳的笑声在冷宫回荡:王爷,七殿下送您的礼...可还喜欢?
赵宸心头一凛,急忙看向怀中赵棠。少年皇子已经昏迷,但手里仍死死攥着那半块玉圭。而更诡异的是,圭上的血迹正缓缓流动,渐渐凝成个古老的符文——和赵宸胎记的形状分毫不差!
药头爷爷!高阳的声音突然从宫门外传来,王爷在这吗?
赵宸回头,只见高阳跌跌撞撞跑来,怀里抱着个白玉匣子。她发髻散乱,裙角沾满泥雪,显然是一路狂奔至此。
姑娘怎么来了?老药头急道。
高阳上气不接下气:府里...府里出事了!那些流民...突然全都跪地向北磕头...喊着...喊着...
喊什么?赵宸沉声问。
恭迎门主高阳颤抖着打开玉匣,然后...然后这圭突然发光...
匣中是另半块玉圭,此刻正泛着刺目的青光。赵宸将自己那半块靠近,两圭严丝合缝地拼在了一起。拼合的刹那,圭身突然浮现出一行血字:
三圭齐聚,幽冥门开。
赵宸右肩胎记轰然炸开青光!他猛地望向北方——那里,镇北碑下的地宫深处,母妃的残魂还在等着他...
回府。他抱起昏迷的赵棠,备马。
王爷要去哪?高阳急问。
赵宸看向拼合的玉圭。圭上的青光已经分成两股,一股流向北方,一股流向...皇宫深处!
东宫。他声音冷得像冰,七弟说的...还没收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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