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南急切地追问:“那……那名额什么时候能下来?如果一直下不来呢?鹏飞就只能一直在贵州等着吗?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他多么希望父亲能给出一个确切的日期,或者一个充满希望的转机。
庄老师缓缓地摇了摇头,打破了儿子的幻想,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谁也不知道名额什么时候能下来。可能很快,也可能……很慢。如果下不来,就只有等。政策的事情,我们普通老百姓,除了耐心等待,没有别的办法。”
他看着儿子眼中希望的光芒一点点黯淡下去,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但他必须让儿子面对现实。他最后说道:“图南,你要是真想再见到鹏飞,现在能做的,就只有等。耐心地等,也许……会有那么一天。”
说完这些话,庄老师站起身,留下图南一个人坐在门槛上,继续消化这由离别和政策带来的、超越他年龄的沉重与无奈。
八十年代的春风吹遍了神州大地,也悄然吹进了这条宁静了许久的小巷。巷口临街的几户人家率先“破墙开店”,支起了小吃摊、裁缝铺,虽然简陋,却给巷子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生机与喧嚣。与此同时,国营厂里的气氛也在悄然变化,开始有了“停薪留职”的说法,鼓励有想法、有门路的人去外面闯一闯。
这天早上,林武峰推着自行车正准备去厂里上班,在巷口碰见了难得白天在家的苏一鸣。
“一鸣,今天怎么在家猫着?没出去摆摊啊?”林武峰笑着打招呼。他知道一鸣这小子脑子活络,早就不满足于在厂里拿死工资,经常偷偷去玄妙观那边摆摊卖些小商品,没少被市容的人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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