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炎那是什么？”靳梅子捡起木桌上的一个硬皮日记本，翻看了两眼，里面只有一句话，她认得，那是李玥珊的字迹，写得工工整整。
“这是李玥珊写的？”
“从笔体上看，应该没错！因为我看过李玥珊写的字，可这话........”靳梅子一脸疑惑地摇摇头。
“死亡的黄昏，无尽的黑暗，看不到黎明，永恒的噩梦.......”卓炎念了一遍，怎么想，怎么感觉这不是一个十四岁女孩儿写的话。
“卓炎，这个娃娃有问题。”104A突然喊道。
卓炎和靳梅子急忙跑了过去，看到104A正在对着一个女孩儿的娃娃进行扫描。
“她是一个改造体，头部有人类的大脑，但没有脑电波。”104A道。
“那就是说，改造失败了。”卓炎此时也说不好是个什么样的心情，高兴还是庆幸还是悲伤。因为他希望李玥珊能被改造成功，即便她失去了自我意识，但至少她还活着，只要她活着，或许有一天，就能让她恢复意识。
“待会儿咱们把她带回去吧！”卓炎征求着靳梅子的意见。
“可以送到实验室冷冻起来。”靳梅子道，因为她相信，既然104A说女孩儿没有生命的迹象，那她一定是死了。
卓炎把那个娃娃从墙上取了下来，轻轻放在地上。104A逐一扫描之后，其他娃娃都是假的。
“看来这个大蝙蝠是在跟咱们玩游戏，咱们先回车里，白天再来一次。”靳梅子轻轻吐了一口气道。
“感觉那个治安员也有问题。”卓炎一边说，一边把改造后的李玥珊扛了起来，女孩儿不到一米六的身高，但改造成了金属骨骼，很有分量。
“卓炎，快放下那个女孩儿！”
104A刚发出一声喊叫，地下室的门哐的一声关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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