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现在……能跨维度发微信骂你?”
“差不多。”我冷笑,“他还以为自己是系统管理员,其实早被我标记为‘高危外部连接’了。”
说着,我低头看了眼手中核心弟子令。令牌背面的动态注释还在跳动,同步进度已经飙到了41%,而且每秒都在涨。之前我以为是系统在同步我的数据,现在看来——是老王在试图**反向同步我的权限**。
这玩意儿根本不是身份证明,是个 Trojan horse(木马),表面给你权限,背地里把你变成他的远程终端。
难怪扫地僧说“管理员权限不可继承”。
因为一旦继承,你就成了上一任管理员的傀儡。
我咬牙切齿地删掉刚写的两行修复代码,重新输入一段隔离协议:`sandbox(create_new_user, inherit=False)`。令牌剧烈震动,像是里面关着一只发狂的数据蜘蛛,拼命想往外撞。
“撑住啊兄弟。”我拍了拍令牌,“你现在是我唯一的登录凭证了,别在这时候蓝屏。”
远处,那些被短暂停机的骸骨又开始活动了,步伐更稳,频率更密,显然是接收到了新的控制指令。它们不再无序游走,而是以我和暴躁长老为中心,缓缓合围。
我知道,真正的战斗还没开始。
老王不会亲自下场,他喜欢玩阴的——先让系统清理门户,再趁乱夺权。
而天道客服虽然被干扰,但它毕竟是本土AI,不会坐视外来者篡改底层协议。
只要我能拖到两者正面碰撞,就有机会钻空子。
我深吸一口气,把键盘碎片塞进法袍内袋,双手快速结印,准备启动预设的应急方案。灵气刚涌出经脉,忽然感觉胸口一凉——
碎片在发抖。
不是震动,是那种……像是感应到同类存在的战栗。
我猛地想起扫地僧临走前说的话:“这个世界,最早的一批程序员,都没活着看到飞升。”
难道说,这些骸骨……不是守卫程序那么简单?
它们曾经也是像我一样的“BUG管理员”?
正想着,最近的一具骸骨抬起手臂,指节敲击自己的肋骨,发出三长两短的节奏。紧接着,其他骸骨也跟着敲起来,声音汇成一段加密信号,直冲我脑海。
解码后只有四个字:
**别信天道**
我愣住了。
这话要是别人说的,我当是诈降心理战。可如果是三百年前就被清除的前任管理员留下的遗言……
那我们现在面对的,可能根本不是一场简单的权限争夺。
而是**一场持续了三个世纪的系统叛乱**。
我握紧令牌,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头顶的紫电网还在收缩,四周的骸骨步步逼近,暴躁长老的气息越来越弱。
但我没动。
因为我知道,只要我现在乱跑一步,就会触发群体仇恨机制,变成全场唯一的目标。
而现在最危险的,不是这群骨头。
是那个躲在数据深处,穿着格子衫,等着一键重启全世界的男人。
我盯着老王投影消失的地方,低声说了句:
“老王,你到底想重启什么?”
手指悄然滑过袖口,一段隐藏脚本悄然运行:`log_trace(source_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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