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内,幽蓝色的荧光柔和地洒落,为那具完美无瑕的玉体蒙上了一层朦胧而神秘的光泽。姚辰紧闭双眼,额头汗水涔涔,如同雨下。他的神识高度集中,小心翼翼地引导着那股狂暴而炽热的药力,在姜媱复杂的经脉中艰难地运行着第一个周天。
姜媱无意识的呻吟和扭动,时不时的又紧抱姚辰,不停的亲吻。两人都身无寸缕,那滑腻温软的触感,那近在咫尺的馨香,无时无刻不在挑战着他的意志极限。他只能不断在心中默念清心咒,将全部心神沉浸在灵力与神识的精细操控上,不敢有丝毫懈怠。
一个周天,两个周天……每完成一次循环,姜媱体内的炽热便减弱一分,她那迷离的眼神中也偶尔会闪过一丝短暂的清明,但很快又被混沌淹没。姚辰自身的消耗也极为巨大,本就枯竭的经脉传来阵阵针扎般的痛楚,但他依旧咬牙坚持着。
不知过了多久,当第九个周天终于完成,最后一丝粉红色的诡异药力被姚辰强行引导着从姜媱指尖逼出,化作一缕青烟消散时,姜媱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如释重负般的悠长叹息,整个人如同虚脱般软倒下去,陷入了深沉的昏睡。她身上的潮红迅速退去,呼吸也变得平稳悠长,只是脸色还带着几分透支后的苍白。
姚辰也几乎在同一时间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色比姜媱还要难看,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强撑着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件自己的干净衣袍,仔细地盖在姜媱身上,将她包裹严实,这才心神一松,也沉沉睡去。
……
又不知过了多久,姜媱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初时的迷茫过后,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拓拔宗文那怨毒的脸、颈后的微麻、诡异的燥热、意识的模糊、姚辰那焦急的呼喊、还有……还有那些破碎而羞耻的梦境片段……梦中,她似乎与姚辰……紧密相依……
她猛地坐起身,盖在身上的男性衣袍滑落,凉意袭来,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竟身无寸缕!
“啊——!”一声短促的惊呼脱口而出,她瞬间拉紧衣袍裹住自己,俏脸血色尽褪,变得煞白。她猛地转头,看到了旁边仍在打坐调息、脸色苍白的姚辰。
一瞬间,所有的线索在脑海中串联起来——自己被拓拔宗文下药,姚辰追来,然后……然后就是那片光的破碎和坠落……再然后……就是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梦境……以及现在这赤裸的身体和身旁唯一的男子……
一个她最不愿相信的结论浮上心头:是姚辰趁她中毒无力,占有了她!
巨大的羞辱、愤怒、失望和心痛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她一直以为姚辰与旁人不同,是君子,是知己,甚至在她心底,早已对他暗生情愫……却没想到,他竟会做出如此乘人之危之事!
“姚辰!”姜媱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无法抑制的颤抖,她猛地扬起手,汇聚起刚刚恢复不多的灵力,一巴掌朝着姚辰的脸扇去!
“啪!”
清脆的响声在洞穴中回荡。姚辰被打得头一偏,从调息中被惊醒,脸上火辣辣地疼。他愕然地看着眼前泪流满面、眼神充满了绝望和恨意的姜媱,瞬间明白了过来。
“姜师姐,你听我解释……”姚辰急忙开口。
“解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姜媱泪水决堤,声音凄楚,“我原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没想到你竟与拓拔宗文那等小人无异!不,你比他更可恶!你辜负了我的信任!”她一边说,一边挣扎着想要起身远离他,却因身体虚弱而踉跄了一下。
姚辰心中大急,想要上前扶她,却被她如同避蛇蝎般躲开。
“我没有!姜师姐,我姚辰对天发誓,绝未做任何对不起你、趁人之危之事!”姚辰神色焦急而坦诚,“你中了阴阳合欢散,药性猛烈,唯有……唯有行男女之事方可解。但我岂能那般对你?是此地一位前辈传授了‘九转清心咒’,我以神识和灵力助你将药力强行炼化逼出,你方才得以无恙!褪去衣物,是因为此法需灵力直接渗透,便于药力散逸,实属无奈之举!”
“清心咒?褪去衣物?”姜媱根本不信,或者说,那羞愤的情绪让她无法冷静思考,她指着自己身上的男袍,泣声道,“说得冠冕堂皇!若非……若非你做了那事,我怎会……怎会如此?你又为何脱我衣服?这难道也是那什么咒法要求的吗?!”
“正是此法要求!”姚辰斩钉截铁,“姜师姐,若我真有歹意,何须费尽心力施展那极为耗神耗力的咒法?直接……岂不是更省事?我又何须在此调息,几乎耗尽灵力?”
姜媱闻言一愣,姚辰的状态确实极差,气息萎靡,脸色苍白,不似作伪。但她心中的羞愤和那破碎的梦境印象实在太深,让她依旧难以释怀。
“你……你狡辩!我……我不会再信你了!”她抱着膝盖,将脸埋入其中,无助地哭泣起来。
姚辰看着她这般模样,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无奈,知道此刻任何解释她都听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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