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们听着陈泽说话吞吞吐吐,立刻以一阵笑声回应。
为首的师姐则上前一步回答:“听说有师弟拜入了我们水云峰,大家伙都想来看看。”
“小师弟屋里还缺东西吧……”
“除了被褥衣裳,看来还得弄些吃的来……”
“没想到小师弟还挺帅的……”
陈泽被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弄得更加尴尬了。
但他的尴尬丝毫没有影响师姐们的动作,只见十几个师姐一下子就进了小屋。
有的收拾杂务,有的打扫卫生,有的检查食物……
众人各忙各的,但却井井有条。
陈泽自然不好意思看到师姐们为自己忙活,于是赶紧上前帮忙。
一会儿帮着抬椅子,一会儿帮着叠被子,一会儿帮着扫地……
好不容易把一切都弄完了,师姐们又送来了新的被褥,和一些封装的口粮。
中午,两位师姐从饭堂提来了所有人的饭,大家就在陈泽的小院里一起用餐。
下午,一群师姐拉着陈泽讲他在山下的事。
迫于无奈,他只好讲述了自己小时候,的白云城混生活的日子。
聊得兴起之时,他还在师姐们的起哄下,被迫耍了一套拳。
席间还有几位师姐唱了小曲,另有几位跳了舞。
面对师姐们的热情,陈泽是很感动的。
他不知道这些师姐为什么这么喜欢自己,也不明白这水云峰的人怎么都这么外向。
但这样突然的热情,他还是有些不适应,老早就想要离开,但又不好意思开口赶大家走。
终于在晚饭之后,杨渐雨来到了小院,陈泽也终是盼到了救星。
杨渐雨狠狠地批评了所有在场的师姐,并下令以后不准擅自来陈泽的小院。
师姐们被勒令离开,虽然没人敢还嘴,但都偷偷的与陈泽挥手道别。
陈泽只好一一鞠躬行礼,希望师姐们不要怪罪他。
“你别害怕,你那些师姐们确实非常热情……”
“师姐们还挺可爱的……”
“听说是小师弟,又听说面相俊朗,那些丫头就跟疯了似的……”
“师姐们对我的关心十分受用,还请长老不要怪责于她们……”
杨渐雨倒是笑着摆了摆手,坐在了竹凳子上。
“她们的习惯我太了解了,怎么会怪责呢?最多罚两天口粮……”
陈泽听到这话,也不知说什么好,只得赶紧乖乖的站到杨渐雨身边。
“坐吧,在自己峰里,不用拘束。”
“谢长老……”陈泽说着话,赶紧坐到了杨渐雨的对面。
“从一开始我就很好奇……你的佩剑可以给我看看吗?”
杨渐雨说着话,手指着陈泽腰间挂着的木剑。
陈泽立刻解下木剑交给了杨渐雨。
“这只是个木头制的模子,不算剑……”
杨渐雨没有回应陈泽的话,而是细细观察着手里的剑身,似对什么十分着迷。
片刻后她右手施术,一股水流凭空出现,立刻环绕在木剑的周围,紧接着将其缠绕并束紧。
水流不断在木剑上游动,好似代替杨渐雨在抚摸剑身。
只见杨渐雨眉头一皱,剑柄竟缓缓向右移动,慢慢露出里面一节木质的剑刃。
陈泽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剑竟然可以打开,立刻好奇的站到了旁边,也细细的观察。
可木质的剑鞘里,似有一股什么力量,在与杨渐雨的水势做着抗衡。
尽管杨渐雨已经明显的加强了自己的术,却依然没能将木质剑刃继续抽出。
直到她额头开始冒汗,剑刃也再没有变化。
终于,她放弃了尝试,剑刃也立刻合进了剑鞘里。
“原来这把剑可以打开啊……”
陈泽发出好奇的感叹,杨渐雨则喘着气擦拭着额头的汗珠。
“你这东西来头可不小啊……连我都吃不消……”
“杨长老的意思是……这把剑很厉害?”
“连我都满头大汗,就应该知道它的厉害了吧……”
杨渐雨一边说话一边调整呼吸稳定内劲,接着将剑递还了回去。
陈泽接过木剑立刻又跨在了腰间。
他早就知道兰姨的东西不会简单,但一直以为这木剑是个一体的法器,从没想过居然真的可以拔出剑刃来。
“这木头的剑鞘和剑柄,乍看确实平平无奇。
但若是仔细观察便不难发现,这剑鞘像是‘刻雾山’或‘凝烟谷’的手笔,而剑柄或许来自‘玉露坊’。”
“长老所说的,是什么地方……”
“是另外的几个宗门,以后你们会知道其他宗门的相关知识。”
“所以长老觉得,我这把剑是什么东西……”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能确定是施加了某种我还未接触过的封咒。”
陈泽点了点头,此刻又开始害怕杨渐雨会询问这东西的来历。
也不知是直接说出兰姨的所有事,还是随便编个故事搪塞过去。
“我猜你这东西……也是那亲人所赠吧……”
陈泽点了点头,但没有回话,他还没想好怎么编这位“亲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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