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像是终于放弃了所有抵抗,大手用力扣住我的后脑,反客为主,瞬间夺回了主动权。这个吻不再是敷衍,而是变得深沉、炽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占有和同样炽热的回应。他灵巧的舌闯入我的领地,纠缠、吮吸,带着一种要将我吞噬殆尽的气势。
(呜…这才对嘛…)
我心满意足地闭上眼,感受着唇齿间交融的气息,感受着他激烈的心跳透过相贴的胸膛传递过来,与我如擂鼓般的心跳渐渐重合。刚才那点小小的不满和委屈,早已被这汹涌的爱意和满足感冲刷得无影无踪。
不知过了多久,在我觉得自己快要因为缺氧而融化在他怀里时,他才缓缓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我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春水,只能无力地靠在他怀里,脸颊烫得惊人,金瞳里弥漫着水汽,微微喘息着。
他低头看着我,深邃的眼眸里是未褪的情欲和浓浓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宠溺,嘴角勾起一抹游刃有余的、带着戏谑的笑意。
“满意了?我的小捣蛋鬼。”
他的声音因为刚才的吻而沙哑,磁性得让人腿软。
我脸颊更红,想把脸埋起来,却又贪恋他此刻的目光,只能强撑着哼了一声,小声嘟囔:“…谁让你…先前不理我…”
“是为夫的错。” 他从善如流地认错,指尖轻轻抚过我微微红肿的唇瓣,动作带着无限的怜爱,“只是玄儿可知,你这般…‘干扰’,比推演一万条混乱星轨,斩落敌军首领,更让为夫耗费心神。”
(哼,花言巧语…) 我心里这么想着,嘴角却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低笑一声,不再言语,只是重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我能更舒服地窝在他怀里。他关掉了那悬浮的光幕,书房内最后一点属于公务的光源熄灭,只剩下暖黄的壁灯,营造出更加私密温馨的氛围。
我安静下来,像只终于被顺毛撸舒服了的猫咪,蜷在他怀里。手指无意识地揪着他衬衫上那颗被我解开的纽扣玩,脸颊贴着他温暖的胸膛,听着那逐渐恢复平稳有力的心跳,鼻尖萦绕着他令人安心的气息。
(夫君的怀抱,是世界上最温暖、最安全的地方。什么太卜司,什么星图推演,什么太卜威严…此刻,都比不上他怀里的方寸之地。)
我偷偷地、更紧地抱住了他,仿佛要将自己彻底融入他的骨血之中。
“夫君…” 我闷闷地唤他。
“嗯?” 他低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带着询问。
“…没事。” 我摇了摇头,只是更紧地抱了抱他,“就是…想叫叫你。”
他明白了。他没有再问,只是收紧了手臂,用一个更坚实、更温暖的拥抱回应了我。下颌轻轻抵着我的发顶,无声地传递着他的存在与守护。
(真好。)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份无需言语的默契与安宁。所有的试探、所有的撒娇、所有的小心思,最终都归于这最纯粹的依恋。我知道,无论我如何“胡闹”,他总会在这里,用他宽阔的胸膛和无限的包容,接住我所有的小情绪。
(后续:三秋的视角与回应)
怀中的小家伙终于彻底安静下来,像只玩累了的小兽,蜷缩着,呼吸逐渐变得均匀绵长,安静的继续把玩他的头发。三秋低头,看着符玄狡黠得意的小眼神的,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柔和的阴影,粉色的唇瓣微微嘟着,似乎还带着刚才亲吻后的润泽。
他的指尖极其轻柔地拂过她散落在他胸前的发丝,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她。目光掠过她白皙脖颈上若隐若现的、属于他的印记,再落到自己被她解开纽扣、弄得有些凌乱的衣襟,以及胸口处那些或深或浅的抓痕和咬痕上,嘴角不禁扬起一抹无奈又极度宠溺的弧度。
(这小猫,爪子倒是越来越利了…)
他何尝不知她方才那些“不安分”的小动作,是带着几分故意的试探和撒娇?从她开始把玩纽扣,到触碰喉结,再到那个带着赌气意味的、主动的吻…她每一个细微的反应,每一次气息的变化,他都清晰地感知着。
他的“游刃有余”,并非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太在意,所以才能如此精准地掌控着自己的反应,既满足了她那点想要“干扰”他、引起他注意的小心思,又不至于真的让她感到被忽视。他享受着她这份独独在他面前才会展现的、毫无防备的黏人与娇憨,这比任何公务、任何推演成果,都更能滋养他的心灵。
他知道,白日里那个执掌罗浮航路、推演宇宙玄机的太卜大人,需要绝对的理性与威严。而只有在这样的夜晚,在他怀里,她才能卸下所有重担,做回这个会撒娇、会耍小性子、会因为他一个敷衍的亲吻而气鼓鼓的“玄儿”。
这是他赋予她的特权,也是他甘之如饴的责任。
光幕可以明天再校准,星图可以明日再推演。
此刻,拥抱着怀中的整个世界,便是他,三秋,所能想到的,最极致的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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