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道全心灰意冷之下,同意到梁山入伙。
李助等人喜不自胜,赶忙扶起安道全,随即一把火烧了王家酒店,共同返回梁山。
王定六早就奉命将渡江的船只准备妥当,所以李助等人几乎没费吹灰之力就渡过了扬子江。
李助等人路过天柱山时,自然没忘了给縻貹四人送信,叫四人时刻探听建康府的消息,准备随时接应童震等人。
等到李助等人回到梁山以后,安道全自然第一时间去为刘广看病,李助先是与陈希真等人说了一下建康府目前的情况后,接着又马不停蹄地带着李懹一起前往济州府去请圣手书生萧让和玉臂匠金大坚。
按下李助暂且不表,且说童震带着阮小七,二人一同前往江州去请李俊等人。
童震二人因为着急赶路,所以错过了宿头,好在二人看到了不远处有一处残破的土地庙。
二人打马走到土地庙中,刚刚下马想要进到庙里休息,忽然,一阵破风声从童震二人的耳边响起。
“小七,小心!”
童震在黑暗中隐约看到一根哨棒正飞速砸向阮小七。
阮小七听到童震的提醒,下意识地向前一滚,想要躲过这一哨棒。
可惜阮小七的速度还是慢了一丝,仍旧被那哨棒打到了后背。
幸运的是,阮小七向前滚去,卸去了许多的力量,因此这一棍打在身上,并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
偷袭之人见自己一击不中,转身又出一棍砸向童震。
童震嘴里冷哼一声,双腿发力,侧身闪过,随即趁着那人旧力未消之际,欺身上前,一拳轰出,直接将那偷袭之人打得后退四五步,险些摔倒在地。
“你是什么人,为何偷袭我兄弟二人?”
童震冷声问道。
“大胆贼人,深夜竟敢来此谋财害命,我与你们拼了!”
听到偷袭之人如此说,童震瞬间反应过来,这恐怕是闹了个误会。
眼前之人只怕也是错过了宿头,这才暂时住在这土地庙休息,根本没有想到这荒郊野岭的地方也能有人来,所以他和阮小七一出现,便被当做了深夜谋财害命的强人。
想到此处,童震赶忙出言解释道:
“壮士且慢,我兄弟二人并非强人!”
可是那人根本听不进童震的话,舞棍便砸向童震。
没等童震出手,阮小七拿起随身的朴刀已然迎了上去。
“哥哥,这厮不分青红皂白就偷袭我们,肯定不是什么善类,兄弟先将他拿住,哥哥再细细盘问不迟!”
阮小七与那人登时战在一处。
这二人真是好一对敌手,一个手持朴刀,左砍右劈,刀刀狠辣,酷像幽冥活阎罗,前来勾魂;一个手捻哨棒,上挡下砸,棍棍凌厉,真似南山病大虫,下山索命。
足足斗了七八十个回合,这二人仍旧是不分胜负。
眼见这二人再这样打下去,终究不是个头,童震站在原地,思索片刻,随即迈步冲进战团。
“二位且先住手,请听小可一言!”
阮小七闻言立刻止住身形,后退数步,不再进攻。
另外一人却置若罔闻,依旧不为所动,反而攻向童震。
童震见此人冥顽不灵,勃然大怒,当即暴喝一声,赤手空拳攻向此人。
早在阮小七与此人大战时,童震便已看出此人棒法虽然精妙,可是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
因此童震才有恃无恐地,不用兵器,只以拳脚迎战此人。
过了不到二十个回合,童震便看出那人的破绽,先是砸出一拳,将那人手中哨棒打落在地,随即又是一脚,直接将那人也踢翻在地。
那人刚想起身,阮小七的朴刀已然架在了此人的肩膀上。
“别动,再动一下,可就别怪爷爷我下死手了!”
童震借着微薄的星光,上下打量着此人。
只见此人身高七尺五六,虎头虎脑,脸色暗黄,额头上长着三道横纹,看起来极像一头人形猛虎。
只是这‘老虎’有些营养不良罢了!
童震见此人长相,忽然想到一个人,于是对着阮小七吩咐道:
“小七休得无礼,想必这位好汉将我等误认为是前来谋财害命的强人,这才出手偷袭于我等。”
等到阮小七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朴刀收起,童震对着那人拱手解释道:
“我兄弟二人从山东而来,要到江州访友,因为着急赶路所以错过了宿头,这才来到这土地庙打算暂时休息一晚。”
“未曾想到阁下竟然先我等一步来此安身,以致于闹出了误会,方才多有得罪之处,还请阁下见谅!”
见童震如此客气,那人终于开口说话:
“你们二人果真不是黄门山的贼人?”
“就算我们是黄门山的贼人,我们放着财主富户不去抢,抢你作甚?”
“难不成你这件衣服是银子做的?”
阮小七因为被这人突然偷袭,后背挨了一棍,本想杀了此人报仇解恨,可是被童震阻止,所以心中颇为郁闷。
看到此人身上仅仅穿着一件洗的发白的练功服,故而出言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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