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美洲、非洲的“放任发展”不同,印度始终被李砚牢牢抓在手中。
这片恒河流域的沃土,气候湿热,物产丰饶,既能种水稻,又能产棉花,还有取之不尽的铁矿和宝石,是大秦重要的财富来源。更重要的是,印度离中原不算太远,通过西南的陆路和南洋的海路都能抵达,便于中枢掌控。
因此,李砚没有将印度分封给任何子嗣,而是采用了“将士镇守”的模式——将立下赫赫战功的将军们分封在印度各地,给予他们土地和爵位,让他们带着军队直接统治,同时派监国御史常驻,监督吏治与税收。
王贲的副将赵勇,因平定波斯有功,被封为“恒河侯”,镇守印度中部。他到任后,第一件事就是镇压当地的反抗——那些不甘失去特权的婆罗门祭司,煽动低种姓百姓叛乱,被赵勇用铁腕手段平定,光是被处死的祭司就有上千人。
“将军,剩下的祭司都吓破了胆,再也不敢乱说了。”亲兵汇报。
赵勇站在恒河边,看着河面上往来的商船,冷冷道:“光吓住不行,要让他们彻底臣服。把大秦的法典刻在石头上,立在每个村子里,让他们知道,现在是大秦的天下,得守大秦的规矩。”
他还推行了“军功授田”制度——凡秦军士兵,只要在印度服役满五年,无论出身,都能分到一百亩土地;若能娶当地女子为妻,还能额外获得五十亩。这一招极大地调动了士兵的积极性,不少士兵在退役后选择留在印度,成了既懂军事又懂治理的基层官吏,有效遏制了当地的反抗。
在南部的德干高原,镇守那里的是从南洋调回来的老将郑和。他不像赵勇那样强硬,而是用贸易和教化相结合的方式治理。他在高原上修建商站,用中原的丝绸、瓷器换取当地的钻石、香料;开设学堂,教孩子们说官话、写简体字,甚至允许婆罗门祭司担任学堂的老师,只要他们讲授的内容符合大秦的律法。
“郑将军,那些祭司说,愿意放弃种姓制度,支持大秦的统治。”幕僚来报。
郑和正在查看新到的棉花,闻言笑道:“他们不是愿意,是没得选。只要让百姓们过上好日子,谁还会信他们那套虚无缥缈的神佛?”
事实的确如此。随着大秦的治理深入,印度百姓的生活渐渐好转——新作物的推广让他们不再挨饿,军功授田让他们有了自己的土地,官话的普及让他们能与外界交流。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认同自己“大秦子民”的身份,反抗的声音越来越弱。
这日,李砚收到了印度行省的联合奏报。赵勇说恒河平原的水稻亩产突破了千斤,郑和说德干高原的棉花开始运往中原,各地的监国御史则汇报,当地的税收已占帝国总税收的两成,且还在持续增长。
李砚将奏报放在案头,心中满意。印度的稳定,证明了“将士镇守”模式的成功——比起血脉相连的子嗣,久经沙场的将士更懂得如何在异域维持统治,他们的铁血与经验,是镇压反抗、稳定秩序的最佳保障。
夕阳西下,李砚站在观星台上,望着西方和南方的天际。他知道,美洲的李澜正在陌生的大陆上开垦,非洲的李烈正在草原上征战,印度的赵勇和郑和正在安抚百姓……这些分散在世界各地的势力,如同大秦伸出的触角,正在一点点探索、征服、融合。
他不在乎这些土地将来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只要它们始终打着“大秦”的旗号,始终与中原保持着联系,就足够了。帝国的扩张,本就不是一蹴而就的事,需要一代又一代人的努力,而他,只是为这条路,奠定了最初的基石。
至于那些遥远的土地上将会上演怎样的故事,是繁荣,是纷争,是融合,还是独立,都将由时间来书写。而李砚,只需守好中原这方根基,看着远方的星火,在自己铺就的轨道上,渐渐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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