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司文连忙哄道:“好了好了,咱们是一家人,不用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你在别的地方多尽尽心就好。”
何雨水听出司文哥话里的意思,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说起来,陈司文的体力实在厉害,每次闹得她都第二天起不来床。
陈司文瞧她走神,就知道这小妮子又在胡思乱想,干脆一把将她抱起来:“走,咱们上炕,今晚你可得好好报答我。”
何雨水轻呼一声:“司文哥,晚饭还没吃呢!”
陈司文凑在她耳边,声音低低地说:“不急,今晚先吃点别的垫垫。”
说完就抱着她往炕边走去。
…………
一夜过去,第二天清早,阳光从窗户照了进来。
陈司文坐起身,舒展了一下身体,看着何雨水还在熟睡的侧脸,心里觉得这日子真是越来越美了。
他早起弄好早饭,就出门去上班。
轧钢厂,陈司文办公室里。
王浩和彪子正在向他汇报昨天的情况。
“司文哥,你没看见,傻柱被我们抓进警局之后又哭又闹,非说自己是被冤枉的。
证据确凿他还狡辩,真是笑死人了。”
高明在旁边一边说一边比划,把傻柱在警局的表现演得活灵活现。
陈司文听了冷笑:“傻柱那人不到黄河心不死,证据摆在那,他再闹也没用。”
王浩和彪子立刻竖起大拇指:“司文哥真厉害,一切尽在掌握!”
高明接着说,因为傻柱在警局撒泼打滚,警员也没客气,直接给了他一顿教训,傻柱这才老实下来。
他这装傻耍赖的劲儿,跟某些人还真像。
正因为傻柱这一闹,消息第二天就传遍了整个轧钢厂。
工人们议论纷纷,没多久杨厂长也听说了这件事。
杨厂长大为恼火,心里愤愤:“这傻柱把轧钢厂当自己家了吗?竟敢私吞这么多东西!”
他越想越气,但更关键的是,接下来该怎么应对上门的警员?
杨厂长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焦急地想办法。
他估计警员很快就要带傻柱来厂里问责了,可该怎么办?
想来想去,还是一筹莫展。
这边正发愁,那边轧钢厂门口就传来消息——三名警员已经带着傻柱找上门来了!
杨厂长得知消息后,当场怒气冲冲地跑了出去。
这偷了东西的竟还敢回来败坏轧钢厂的名声!
路上,杨厂长越想越气,恨不得立刻把傻柱痛打一顿——人傻干活不利索也就罢了,居然还手脚不干净。
而另一边,几位警员正在向工人了解当天的情况,同时也梳理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不一会儿,杨厂长赶到了现场。
三名警员见到他,立刻开口:“你就是轧钢厂的杨厂长吧?我们这次来,是有情况要向您说明。”
另一名警员接着说道:“你们厂的傻柱偷了厂里十斤肉和一些其他菜,据了解,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听了这话,杨厂长心里直冒火,恨不得立刻把傻柱踢出厂去,尽惹这种麻烦事。
但在警员面前,他不好发作,只得连连点头回应。
警员也明白这属于厂内事务,便接着说:“考虑到偷的是厂里的东西,傻柱又是轧钢厂的职工,怎么处理他,还得看杨厂长您的态度。”
傻柱一听,整个人都吓傻了,慌忙向杨厂长求饶。
要是杨厂长不帮他说句话,这牢他坐定了!
这年头,坐过牢的人谁还敢要?工作难找,以后娶媳妇更是想都别想。
他心里一阵哀嚎,后悔莫及。
杨厂长怒火中烧,对着傻柱破口大骂:“你个小兔崽子,竟敢偷这么多东西!要不是这回有人举报,谁知道你还要偷多少回!”
傻柱心里一沉,感觉这下彻底完了。
但他仍不死心,继续恳求厂长放他一马。
杨厂长觉得这毕竟是厂里的事,不必惊动警察。
但也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傻柱,必须严惩以儆效尤。
于是他摆出一副严肃模样,说道:“傻柱,念你是厂里的老工人,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我就不送你进局子了。”
这话让傻柱心里重新燃起一丝希望。
然而杨厂长接下来的话,又瞬间浇灭了他的喜悦:“不过,你在轧钢厂的工作就到此为止了。
以后换个工作,别再干这一行了!”
听到这句,傻柱脸色骤变,整个人仿佛天塌了一般。
车间里围满了看热闹的工人,一听到这个消息,纷纷拍手称快。
“傻柱这祸害总算被开除了,真是大快人心!”
“可不是嘛,偷了厂里那么多东西,要不是这次被揪出来,指不定还要偷到什么时候。”
“上次让他扫厕所都算便宜他了。
当采购员都捞这么多油水,以前当主厨的时候更不知道捞了多少!”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傻柱羞愧得无地自容。
要不是一时鬼迷心窍,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这下可糟了,看来工作是真的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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