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能与陈司文在一起,又何必委屈自己选择傻柱这样的人?
直到前几天,她偶然从傻柱那里得知,陈司文已经和何雨水领了结婚证,过些日子就要摆酒席的消息。
冉秋叶这才真的着急起来。
昨晚辗转反侧,思前想后,她还是决定亲自来四合院看看。
于是,她鼓足勇气走上前,轻声向陈司文道贺。
可心里,却如被千万把刀同时割过般疼痛。
不过,听到陈司文的回应,知道他原来还记得自己,
冉秋叶的心里还是掠过一丝慰藉。
但也仅仅是一丝慰藉罢了。
过了今天,陈司文已是有妇之夫,她怕是再也无法多作他想。
“您就是冉老师吧?快请进!我常听司文提起您,说你们兴趣相投。
将来等我们有了孩子,还得多仰仗您教导呢!”
何雨水笑盈盈地迎上前,热情地招呼着冉秋叶。
可言语之间,却隐隐透着一股防备。
看着何雨水这副模样,陈司文不禁揉了揉额角,暗暗感叹:“这丫头怎么越来越像秦淮茹了?现在心眼也这么多?”
冉秋叶自然也听出了何雨水话中的弦外之音。
但她也不是省油的灯。
心里暗暗嘀咕:“陈师傅不是不能生育吗?你们哪来的孩子?再说了,要教导也该是我和他的孩子,哪里轮得到你……”
虽然心里这么想,她还是勉强对何雨水笑了笑,随即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院子。
此时宾客络绎不绝,整个四合院渐渐热闹起来。
院里的住户独占三桌,其他宾客占了七桌。
在这个年代,婚宴能有这般规模,已算相当体面。
可这些住户们却一点也不见外。
管他认识不认识的,他们只有一个共同的想法:有便宜不占白不占!有羊毛就得使劲薅!
反正礼钱都出了,怎么也得吃回本才行!
贾张氏拎着个大布袋,里头已经塞满了瓜子和糖果。
她一个人霸着小孩那桌,只要刘岚和胖子往桌上撒零食,她就第一个冲上去抢光。
同桌的孩子没吃到糖,一个个哇哇大哭起来。
小孩的哭声很快吸引了院子里这群人的注意。
看到贾张氏死死抱着一个大袋子不肯松手,他们立刻明白她在做什么。
于是他们纷纷站起来,指着贾张氏大声斥责。
“贾张氏,你太过分了!糖果和炒货又不是给你一个人的!你都抢走,孩子们吃什么?”
“就是!一把年纪了,还要不要脸?快把袋子打开,把东西拿出来!”
“简直太不像话了!哪有你这样的人?哥几个,别跟这死老太婆废话,直接动手!”
“………………”
住户们一拥而上,争抢贾张氏手中的袋子。
贾张氏急得满头大汗:“你们抢什么?想吃自己去拿啊!抢我的算什么?”
“贾张氏,你给司文红包了吗?也配坐在这儿吃独食?”
“说的对!咱院子里,好像就你贾张氏没给红包!你也配上桌?赶紧滚!”
“快把贾张氏这蹭饭的赶走!她不配出现在酒席上!”
住户们一边骂,一边把装满糖果和炒货的袋子抢过来,直接撒在桌上。
贾张氏被这么一闹,气得火冒三丈。
但这帮人说的也没错。
她一分钱没出,哪有资格在这儿吃酒?
就在贾张氏打算继续和他们理论时,她扭头朝院门口看了一眼。
下一秒,她脸色一变,冷笑起来:“哼!你们完蛋了!我吃不上,你们也别想吃!”
贾张氏这话让院子里的人都愣住了。
他们没听懂她的意思,只是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只见院子门口,易中海带着一群手持棍棒的地痞闯了进来。
易中海表情阴冷,看上去很不善。
他身后的那帮地痞更是来势汹汹。
易中海冷笑着走到陈司文和何雨水面前。
接着,他对陈司文嘲讽道:“陈司文,我之前给了你整整一百块钱礼金,带几个朋友来你这儿吃酒,不过分吧?”
“哼!老易,你们院这结婚的小子可真有钱啊!满桌子都是好菜,哟,还有烟呢?”
“别跟他废话!我们给了钱,就该吃好喝好!给了他那么多钱,今天非吃穷他不可!”
“我们今天来了这么多人,位置不够坐吧?喂,里面那几个,赶紧起来!让老子们坐!识相的就快让开!”
易中海身后那群混混挥舞着棍棒,对着院里众人骂骂咧咧。
何雨水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面。
见易中海竟带着这么多混混来捣乱,她吓得脸色发白,慌忙躲到陈司文背后,揪着他的衣角六神无主。
陈司文却显得从容不迫。
他早料到易中海会使这种下三滥手段。
“易中海,连客不带客的规矩都不懂?”
“少跟老子扯规矩!我掏了一百块钱贺礼,带兄弟来给你捧场还有错了?”
易中海冷笑着转身,径自招呼同伙找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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