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慕卿璃睡觉是个不安分的,锦被窸窣作响,她翻腾间竟滚进萧凛怀中。
青丝扫过喉结泛起细痒,混着枕间冷梅香与女儿家特有的甜腻,织成张缠绵的网。
萧凛猛然睁眼,怀中人雪腮正贴着他颈脉跳动处。
常年执剑的臂膀陷进团云般绵软里,那件松垮中衣早滑至肘弯,露出凝脂般的肩头。
随着她呼吸起伏,温香软玉蹭着紧绷肌理,生生将人逼成张拉满的弓弦。
真是个妖精!
他咬牙将人往外推,绣枕上却只留几缕青丝。那厢翻个身,月白绸衣竟全然委地,雪色兜衣堪堪挂在颈后。
月华倾泻在玉雕般的脊背上,萧凛鬼使神差抚上那片莹白,指尖刚触及温润肌肤,便听得声猫儿似的嘤咛。
睡梦中胡乱挥开他的手,兜衣系带随着动作滑落半寸。
萧凛猛地缩回手,赤足踏在冰凉的青砖上,抄起案头冷茶仰头便灌。壶凉水下肚,可仍旧浇不灭身体的燥热。
轩窗豁然洞开,裹着春雨的寒风灌进来。待身上燥热褪干净了,他才阖窗转身。
榻上人早已裹着锦被滚到最里侧,只余半截藕臂搭在鸳鸯枕上。
然而侧身睡在里侧的慕卿璃,却将这一切动静尽收耳中。
呵呵,男人,这才哪到哪呀!
晨曦如纱漫过三重绡帐,鎏金光束在少女雪肤上流淌。
萧凛缓缓睁开眼,看向身旁的少女。
她仍保持着昨夜被推拒时的蜷缩姿态,可此刻却被自己强势禁锢在臂弯里,胸脯随着呼吸在他掌心起伏,仿佛揉碎一捧玉雪。
目光掠过她微翘的淡粉唇珠,恍若新摘的樱桃浸在晨露里,任君采撷。
喉结滚动间,他微微倾身,冷梅暗香自她颈间漫开,混着温热的体香织成情网。
唇慢慢靠近,就在那一瞬
啪……的一声脆响,
清脆的掌掴声在静谧的寝殿中显的格外突兀,惊碎满室旖旎。
也不知他是看的美人入了神,还是早起脑子还迷糊着,这一巴掌愣是没躲过。
这是平生第二次,有人掌掴他,偏偏两次还都是同一人。
真是不要命的女人。
萧凛错愕抚上左颊,龙纹锦被随动作滑落,露出女子脖颈间松垮的藕荷色肚兜系带。
慕、卿、璃!
字字裹着冰碴从齿缝碾出,玄色寝衣下肌肉偾张。
他擒住那纤细的脖颈,将人拽近。
也不知是不是昨夜中那合欢香,又泡了冰水的后遗症,她浑然不觉颈间越收越紧的力道,蝶翼般的睫毛轻颤着,没有半点要苏醒的迹象,竟循着热源往玄色衣襟里钻。
凝脂般的双臂缠上萧凛脖颈时,缎面寝衣顺着肩头滑落。
萧凛喉间溢出声低咒。
少女温软身躯严丝合缝地嵌在他怀中,青丝扫过喉结激起战栗,蛰伏的猛兽在血脉里躁动叫嚣。
他钳住那截细腰正要发作,怀中的人,在她胸口微微蹭了蹭,不知咕噜了一声什么又沉沉睡去。
这大清早的,男人本能的生理需求正旺,偏偏又被一个勾魂夺魄的妖精如此纠缠。
他伸出铁臂,箍住她的纤腰……
“嗯……”她哼哼唧唧,像是小奶猫发出的委屈的呜咽声。
萧凛本想教训一下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可反而她还委屈上要哭了。
他堂堂储君,还不屑去强迫一个女子。
他咬牙毫不手软的地将她摔回床上。
女人重回床榻上,紧蹙的眉头松开,那罪魁祸“手”缩了回了 锦被里面,咕噜一声卷着被子又缩回了床榻最里面。。
萧凛看着这没心没肺的女人,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女人真是有气死人的资本。
大清早的,她不知道男人生理反应是很强的吗,在待在这里,他感觉自己会被活活憋死。
他现在急需释放。
他胡乱的套上外袍,出门前回头瞥了一眼床榻上的女人。
只见她翻了个身,又瞪了两下腿,修长的大腿压在锦被之上,莹润光洁的后背赤裸裸的展现在他眼中。
这可是青天白日,比昨夜在朦胧月色中的视觉效果更震撼人心。
萧凛喉结滚了两滚,转头用力的拉开殿门,摔门而去。“真是不识好歹的女人,还想让孤有动情的那一日,做梦!且等着到时候哭着喊着来求孤宠幸吧。”
听见愤然而去的摔门声,慕卿璃睁开了眼。
那美目之中哪里还有半分睡意,她勾唇。
呵,男人。究竟谁求谁,且看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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