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室里的寝室,暖黄的火光在石砌壁炉中跳跃,映照着阿塔利亚略显委屈的侧脸。
他紧抱着邓布利多的手臂,银白色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鼻尖泛红,活像只被雨淋湿的小兽(眼药水滴几滴):
“真的不可以吗,爹地?”
邓布利多无奈地叹了口气,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他柔软的发顶,蓝眼睛里盛着慈爱的纵容:
“现在学校因为石化事件人心惶惶,对蛇类和蛇佬腔的议论正多,这个时候养蛇太冒险了。”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哭笑不得,“而且你身边的‘小家伙’还不够多吗?”
阿塔利亚立刻反驳,声音带着哭腔:“哪里多了!只有多多,黑大帅和……和那条还没名字的蛇而已!”
他口中的“多多”正趴在旁边的扶手椅上,爪子抱着一盒无骨鸡爪啃得满嘴流汤。
邓布利多看着他的孩子,眼底的无奈化为温柔:
“傻孩子,每个邓布利多家族的人,生来就会有一只凤凰相伴。你也一样的,所以到时候就不止两只了。”
“凤凰?!”阿塔利亚的眼泪瞬间消失,眼睛亮得像缀满了星星。
他内心疯狂call多多:“真的假的?!我也会有福克斯那样的凤凰吗?”
多多正陶醉在无骨鸡爪的味道时,听到他的问题,尾巴轻轻扫把扶手:
“你有呀,拜托你可是有邓布利多血脉的人,怎么可能没有。”
多多像是想起什么,被鸡爪噎了一下,心虚地移开视线,用笑声掩饰:
“咳咳……当然有!那个……其实早就该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给你的,我、我忘了放哪儿了!回宿舍就给你找!”
它飞快地转移话题,“先别说这个,凤凰可比蛇酷多了对不对?”
阿塔利亚嘴角抽了抽,懒得拆穿这只不靠谱的宠物,转头扑进邓布利多怀里,仰着小脸追问:
“那福克斯会养小凤凰吗?”
邓布利多被他蹭得心头发软,指尖轻点他的额头:
“哦~这个可能得等会福克斯涅盘后才知道了。”
话音未落,窗外忽然掠过一道银光——一只银色的守护神猫轻盈地落在窗台上,发出细微的呜咽。
邓布利多的笑容淡去,眼神瞬间变得严肃。
他抬手挥出魔杖,一只璀璨的银色凤凰从杖尖飞出,振翅冲向禁林方向。
“看来哈利那边有新情况了。”他揉了揉阿塔利亚的头发,语气恢复了校长的沉稳。
“爹地要去处理一些事,你乖乖待在这里,别乱跑。”
阿塔利亚撇撇嘴,却还是懂事地点头:“知道啦,快去吧~”
邓布利多笑着应下,走出寝室。
壁炉的火光依旧温暖,阿塔利亚抱着多多,捂住它的嘴,连忙把剩下几口无骨鸡爪塞进嘴里。
多多看着无骨鸡爪一口一口地消失在眼前,痛苦地嚎叫着。
校长室里,哈利看着福克斯涅盘后的灰烬,听到一声嚎叫声,转头警惕地看向楼梯上的那道门。
橡木大门被轻轻推开,暖光随着身影一同流淌而出。
哈利猛地抬头,呼吸骤然一滞。
门口站着的青年有着耀眼的红色长发,发丝如火焰般垂落肩头,衬得那双湛蓝色眼眸愈发清亮。
他身着剪裁合体的银灰色巫师袍,领口绣着暗金色的凤凰暗纹,周身散发着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优雅气质。
“先生,请问……邓布利多教授在哪?”哈利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握紧了魔杖。
青年却突然笑了,唇角勾起的弧度与阿塔利亚如出一辙,他朝哈利眨了眨眼,声音带着清润的磁性:“哈利。”
这声呼唤,这个动作——哈利脑中轰然一响,看着那双湛蓝色的眼睛眼前瞬间闪过阿塔利亚的眼睛。
他迟疑地开口,声音发颤:“邓……邓布利多教授?”
“看来我老了的样子,和年轻时还是挺像的。”青年笑意更深,抬手拂过垂落额前的红发。
“不过现在可不是叙旧的时候。”
哈利这才回过神,猛地想起正事,脸颊涨得通红:
“对了教授!你的鸟——福克斯!我什么都没做,它突然全身着火了!”
他手忙脚乱地比划着,生怕被误会是自己闯了祸。
邓布利多却毫不在意,反而缓步走向壁炉边的灰烬堆,眼神温柔:
“别担心,凤凰的生命本就与火焰相连。它们会在死亡时化作烈焰,再从灰烬中重生。”
他弯腰拾起一片闪着微光的金色羽毛,“也该是时候了。”
哈利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灰烬中果然有一团小小的金色火焰在跳动,隐约能看到新生的羽翼轮廓。
他盯着邓布利多俊美的侧脸,一时竟有些出神。
这张脸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一张脸,睫毛长而密,鼻梁高挺,薄唇微抿时带着几分清冷,笑起来却像冬日暖阳。
“看来我长得还行?”邓布利多忽然转头,戏谑地挑了挑眉。
哈利“唰”地红透了耳根,像被抓包的小偷般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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