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盯着他们的背影，嘴唇动了动，最终没说话。
等三人走到警戒线外，星玄才把灵汐放下。
“干嘛突然挑衅？”他问。
“我没挑衅。”灵汐拍拍小树，“我在点单。他要是接得住，就是下一个上菜的资格。”
白从相机包里抽出一张照片——是他用冰晶镜面拍下的乐谱背面，那行“下一个，黑岩”清晰可见。
“凶手在按计划走。”他说，“而且他知道有人在查。”
星玄盯着那行字，忽然笑了：“所以他留了线索？”
“不是留，是挑衅。”灵汐哼了一声，“就像外卖小哥打电话说‘您点的酸辣汤到了，记得给五星好评’——他想看我们慌。”
“那咱们就别慌。”星玄把怀表掏出来，指尖在表面一划，系统界面弹出。
【任务更新：阻止连环杀戮】 【进度：0%】 【提示：死亡预告已启动，凶手将按《月光》乐章推进杀局】
“有意思。”星玄眯眼，“他还真把杀人当演奏会。”
白收起照片：“下一步，等黑岩收到乐谱？”
“不。”星玄摇头，“我们得先让他知道——观众席有人能听出跑调。”
灵汐咧嘴一笑：“那我下次唱得再离谱点？”
“不用。”星玄活动了下手腕，银发在风里晃了一下，瞳孔闪过一丝金光，“我们直接去点菜。”
“点什么？”
“加急单。”他笑，“告诉他，外卖平台新规则——超时赔付，差评封号。”
白扯了下嘴角：“你这比喻比她还离谱。”
“实用就行。”星玄把怀表塞回口袋，“再说了，既然来了，就干到底。”
灵汐蹦蹦跳跳跟上：“那我点个炸鸡加可乐？”
“你点个冷静。”白从袖口抽出一张糖纸，折了只鹤，塞她手里，“别到时候把自己炸了。”
三人刚走几步，星玄忽然停下。
他摸出怀表，屏幕正在闪。
【系统提示：检测到高密度因果波动，来源：公民馆】 【警告：目标人物情绪值突破临界点】
“他动手了？”白问。
“还没。”星玄盯着地图，“但他在调音。”
灵汐抱着小树，突然不笑了。她抬头看向公民馆，嘴唇微动，哼出一个音符。
不是《月光》，也不是任何已知旋律。
像是某种回应。
星玄看着她，忽然问：“你刚才是不是……主动发了信号？”
她不答，只把小树举到耳边，像是在听什么人说话。
然后，她轻轻说了句：
“他说，琴键太冷了，想摸点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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