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堂的喧嚣随着老师伊鲁卡的到来而平息。钟明(佐助)收敛了心神,将注意力投向讲台,扮演好一个认真听课的天才角色。只是他的思绪偶尔会飘远,思考着刚才那步闲棋可能带来的涟漪。
午休铃声响起,学生们纷纷拿出便当。教室里的气氛变得轻松喧闹起来。
鸣人一如既往地试图凑到小樱旁边,嘴里嚷嚷着:“小樱,看我今天带了超——级好吃的泡面!”但小樱只是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比划着,似乎在模拟某种查克拉的流动路径,眉头微蹙,显然还在琢磨佐助早上的话。
井野端着便当盒,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走到了小樱桌旁。“宽额头,”她语气有点别扭,“你还在想那个臭屁佐助的话啊?”
小樱抬起头,眼神异常专注:“井野猪,你不觉得他说得很对吗?我们好像确实太注重理论记忆和忍术形态,反而忽略了最根本的控制力。就像爬树,理论上知道要用查克拉吸附,但实际做起来……”
“哼,算他说得有几分道理吧。”井野撇撇嘴,在自己座位坐下,“不过,谁知道他是不是随便说说的。”话虽如此,她却悄悄竖起耳朵,显然也听了进去。
另一边,鹿丸一边懒洋洋地吃着饭,一边对旁边的丁次说:“真是麻烦啊……佐助那家伙,随便说句话就能让女生们想半天。”
丁次咔嚓咔嚓地吃着薯片,含糊不清地问:“呐,鹿丸,查克拉控制很重要吗?”
“啊……”鹿丸望着天花板,“大概吧。理论上,控制力强的忍者,学习忍术效率更高,消耗也更少。麻烦死了,想想就好累。”
就连一向没什么存在感的志乃,也默默推了推墨镜,低声自语:“查克拉的精密控制……对于操控虫子而言,确实是基础中的基础。宇智波佐助,果然注意到了这一点么。”
鸣人看着似乎都在思考“查克拉控制”的大家,尤其是完全不理他的小樱,感到一阵莫名的焦躁和不甘心。他猛地站起来,大声道:“什么嘛!控制控制!有什么难的!我现在就做给你们看!”
说着,他冲动地试图提炼查克拉,结果“嘭”的一声,一阵烟雾闪过,只变出了一个歪歪扭扭、滑稽可笑的分身,逗得周围同学哈哈大笑。鸣人顿时涨红了脸,更加沮丧了。
钟明(佐助)独自坐在窗边,安静地吃着简单的饭团,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并没有介入鸣人的窘境——现在还不是时候。过早地、明显地帮助鸣人,会引来不必要的关注和怀疑,与他“孤高天才”的人设严重不符。对鸣人的“投资”需要更谨慎的时机和方式。
他只是淡淡地瞥了鸣人一眼,那眼神在鸣人看来,更像是天才对吊车尾的无声嘲讽,让鸣人更加火大,暗暗发誓一定要证明自己。
下午是基础的体能和手里剑投掷训练。
伊鲁卡老师特意观察了女生组的情况。他惊讶地发现,小樱和井野在进行查克拉激活体能的基础练习时,虽然依旧生涩,但尝试的方式明显比之前更有章法,更注重感知和微调,而不是一味地猛冲猛打。
“小樱,井野,今天很专注哦!注意感受脚底查克拉的均匀分布!”伊鲁卡鼓励道。
“是!伊鲁卡老师!”小樱大声回应,额头上带着汗珠,眼神却格外明亮。井野也哼了一声,更加集中精神。
钟明(佐助)则完美地完成了所有项目。他的手里剑术精准无比,体术动作干净利落,引得同学们阵阵低呼。但他并没有像原主那样完全沉浸于自我的修炼和对他人的无视。
在间歇时,他会用看似随意、实则经过挑选的角度进行练习,他的动作——无论是查克拉附着在脚底行走时的节奏,还是投掷手里剑时手腕那精妙到毫厘的发力与控制——本身就像是一种无声的教学示范,只要有心观察,就能隐约捕捉到那种“控制”的韵律感。
小樱和少数几个学生似乎隐约察觉到了什么,看得更加认真了。
鹿丸靠在树荫下,看着佐助那高效而精准的动作,又看了看努力模仿其控制感却不得要领的鸣人,叹了口气:“差距果然不仅仅是力量和速度啊……控制力……啧,麻烦的洞察力。”
放学时分,小樱再次鼓起勇气,跑到正准备离开的佐助面前,深深鞠了一躬:“佐助君!非常感谢你今天的指点!我会继续努力的!”
钟明(佐助)脚步微顿,侧头看了她一眼,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啊。”
没有多余的鼓励,也没有进一步的交流。但这一个“啊”字,对小樱来说已经足够了。她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充满了动力。
看着小樱充满干劲的背影,又看了看那边喊着“可恶的佐助!”一边拖着脚步离开的鸣人,钟明(佐助)缓步向宇智波族地的方向走去。
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心中盘算着:‘种子已经播下。小樱的成长轨迹或许能稍微提前。井野、鹿丸他们或许也会受到影响。至于鸣人……时机成熟前,暂时不能过多干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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