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实在太累了,午饭后就睡到现在。
“这个不重要。”高育良笑了笑,边说边脱衣服。
“死相,还有完没?”
“哈哈,当然还没完,这才刚开始呢。”
就在高育良与妻子温存时,
与此同时,在京海下属的东山市,阳光明媚,微风拂面。
我们的祁同伟却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神情焦虑。
自从上次马云波提到塔寨的事后,
他心里就一直不平静。
机会,一个难得的机会……
只要把握住,他就能迈上一个新台阶。
他的脑海中,甚至开始幻想晋升的目标。
先调任为京海市公安局党委副书籍,兼任常务副局长。
虽然局长是副市长级别,但作为党委副书籍兼常务副局长,这个职务也相当于正县级。
只要到了正县级,再踏实干几年,等京海升格为地级市,就可以顺势晋升为副厅。
如果一切顺利,一年内就有希望实现。
就在这时,马云波神色紧张地推门而入,一脸凝重,仿佛大事临头。
他进来后,迅速将门关紧,动作干脆,保密意识极强。
祁同伟微微一笑,语气沉稳地说:“别急,慢慢讲。”
马云波喘着气,急促地喝了一口水,才开口:“祁局,塔寨那边有动静了,那个村子……”
祁同伟一听,脸色立刻变得凝重,原本的笑容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肃然。
他当然清楚,塔寨这个地方,是高老师专门留给他的突破口。
虽然他早就觉得塔寨内部一定有问题,但到底严重到什么程度,他心里其实也没底。
毕竟,他不是一个没犯过错的人。
马云波语气沉稳地开口:“我们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牺牲了一位侦查员,另一位也受了重伤,命悬一线,才换来这份情报。”
“这个一直被宣传为禁毒标杆的村子,实际上根本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样。”
接着,马云波缓缓讲起了塔寨背后的真实情况。
内容之骇人听闻,连阅历丰富的祁同伟都听得心头一震。
作为前任厅长,祁同伟亲手处理过的案件数不胜数,什么大案要案都见过。
但还是第一次听说,冰毒的数量竟然能以吨为单位来计量。
当年高老师在证法委担任一把手时,汉东的禁毒工作在全国都是靠前的。
祁同伟一时有些难以置信,忍不住质疑道:“马云波,你确定这不是夸大其词?这种事如果出了差错,你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这话一出,马云波情绪立刻激动起来,声音也高了几分,眼中满是压抑的怒火。
“我们的同志一个已经不在了,另一个还在重症监护室里挣扎求生,您觉得我还有心情说笑吗?”
祁同伟赶紧安抚道:“老马,你别激动,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这案子实在太大,太出人意料了。”
“你先整理一份详细报告,我亲自去向市里汇报一下情况。”
这里说的“市里”,自然指的是宋梓博。
这么大一个案子,如果不让宋副市长分一杯羹,最后祁同伟能不能得到支持,还真不好说。
马云波办事一向雷厉风行,几乎把塔寨的情况摸了个底儿掉,除了那个核心地点的具体位置还没确定,其余信息都已掌握得清清楚楚。
祁同伟拿着资料,开车直奔市区。
大约半小时后,他敲响了宋梓博办公室的门。
宋梓博停下手中的工作,见到来人,语气温和地说道:“祁局,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
“你可不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来,应该是闻到什么大案子的味道了,想让市里给你撑把伞吧。”
从职务上说,祁同伟只是京州市下属东山市的副局长,而宋梓博已经是京州市的实权副市长。
如果不是有高育良这层关系,祁同伟想见他一面都难。
再加上他前任厅长的身份,这层面子才显得更有分量。
但这一切,都建立在他高育良门生的身份之上。
祁同伟很清楚,他今天的地位和资源,都来自于谁。
与很多人相比,甚至包括一些同龄人、以前的同事,他所处的环境可以说是得天独厚。
如今汉东省的局势,早已划分为四大派系。
无论是县城里的老派势力,还是地方权贵,抑或是商界人物,都不例外。
不管是外来势力还是本地盘根错节的团伙,最终都归于这四大阵营之下。
圈子之外的人,要么被淘汰出局,要么必须选择一方依附。
想当个中间派,那是自寻死路。
现在省纪委和省检察院都在全面出击。
只要想查,就没有查不出来的毛病。
毕竟,不是谁都能像孙连城和易学习那样经得起查。
而如今的孙连城,也已经被高老师收归麾下。
去年五月起,他就担任京州市副市长兼光明区区委书籍,未来还有可能更进一步。
这四大派系分别是京系、淮系、汉系和周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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