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场现场版的“猫狗情未了”的大戏,心情舒畅,连带着晚饭食欲都大开。母亲芽子做的味增汤和烤鱼似乎格外香,我比平时多吃了半碗饭,惹得父亲春野兆还笑着打趣:“哟,我们家小樱今天修炼特别刻苦吗?饭量见长啊。”
我含糊地应了一声,总不能说是因为看猫“狗”(打架的时候,牙跟赤丸是看出来物种区别的)打架看饿了吧。作为一个内在成熟的老六,深藏功与名是基本操作。
饭后休息时,我捧着杯热茶(养生习惯从前世带来的),看着窗外渐沉的夜色,思绪飘到了犬冢牙那家伙身上。犬冢家……还真是个奇特的家族。都说小动物像小孩子,爱模仿,学习能力强。可犬冢家这路子,怎么看都像是反着来的——他们家是越来越“狗性化”了啊。天天跟忍犬形影不离,行为举止、战斗方式,甚至某种程度上的思维方式,都带着浓烈的犬科动物特征。今天居然还跨界指导起猫打架了,这代入感,简直了。
“以后得离牙远一点。”我暗自下定决心。倒不是讨厌他,那家伙虽然躁动了点,但本性不坏。主要是……安全考虑。你说他整天跟狗厮混,万一哪天兴奋过头,给我来上一口,我找谁说理去?狂犬疫苗这玩意儿,火影世界有没有还两说呢。就算有,挨针不疼吗(前世的我最怕打针了)?作为一个追求平稳发育的老六,规避一切可能存在的风险是首要原则。
又是一个睡前朴素的修炼夜晚。将基础内功运转了几个周天,感受着体内愈发精纯的内力;又对着木桩练习了一会儿八极拳的发力技巧,直到身体微微发热,才停下来洗漱。关灯,躺进被窝,意识逐渐模糊。
好像忘了点什么事……关于啥的呢……呃………算了,明天再说吧,困死了。修炼后的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我很快沉沉睡去。
第二天,生物钟准时将我唤醒。窗外天光微亮,木叶村还笼罩在一片宁静之中。我利落地起床,开始了雷打不动的晨间修炼。在院子里练习草上飞步法,身形在方寸之地闪转腾挪,带起细微的风声;接着是铁布衫的抗击打练习,用特制的裹着棉布的木棍敲击身体各处,发出沉闷的“噗噗”声;最后是投掷术,一枚枚手里剑精准地命中远处标靶的红心,发出“咄咄咄”的脆响。
修炼完毕,浑身舒畅。洗漱,吃早饭。母亲准备了热乎乎的米饭、纳豆(不爱吃,但受不了母爱的捶打)和煎蛋。我喜欢这样重复而又平淡的生活(没有纳豆就更好了),规律,充实,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一点一滴的进步。这种掌控感,是前世那种被deadline和KPI驱赶的社畜生活无法比拟的。
吃完饭,收拾书包准备上学。目光扫过屋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噢,突然想起来了!我家小黑呢?!往常这个时间,它要么在餐桌边蹭吃的,要么在门口磨爪子,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妈,看见小黑了吗?”我随口问道。
母亲芽子正在收拾碗筷,头也不抬地说:“哦,小黑啊,我刚给它包扎完,在它窝里睡着呢。唉,也不知道又跟哪里的野猫打架了,身上好几处伤,腿还有点瘸。”
包扎?受伤?我愣了一下,随即想起昨天巷子里的那场混战。好家伙,看来战况比我想象的还要激烈。我说怎么昨晚回来没见它闹腾,今早也没来骚扰我呢。
“它咋不找我呢?”我有点奇怪,平时我修炼完,这家伙总会凑过来蹭两下,今天居然没动静。
我妈抬起头,用一种“你心里没点数吗”的眼神瞅着我:“就你那起床气,还有早上修炼时那个生人勿近的气场,它敢吗?躲你还来不及呢。”
我:“……”
嘿!这臭猫,还学会看人下菜碟了!知道早上惹不起我,就乖乖缩窝里养伤?要不是眼看上学快迟到了,我高低得去把它拎出来,好好给它这“欺软怕硬”的臭毛病治服了!居然敢区别对待一家之主(自封的)和家庭主妇?看来平时的“爱的教育”还是不够深入猫心。
带着一丝对小黑的“秋后算账”之心,我匆匆赶往学校。这一天的校园生活,过得相对朴素。主要是没找到什么特别好的机会“六”起来。总不能天天都兴风作浪,那样太高调,不符合我平民忍者低调发育的核心策略。偶尔也需要像普通学生一样,认真听讲(虽然内容简单),和井野、雏田她们聊聊天(维持表面人际关系),平淡才是常态。
放学铃声一响,我收拾好书包,不紧不慢地往家走。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晚上怎么“教育”小黑了。
回到家,一进门,就看到客厅角落那个软垫猫窝里,一个白色的“木乃伊”正蜷缩着睡觉。之所以像木乃伊,是因为母亲大概怕它舔伤口,用干净的软布条把它受伤的腿和身上几处抓伤比较严重的地方都裹了起来,只露出脑袋和尾巴尖。看起来既可怜又有点滑稽。(火影世界有没有木乃伊这个概念?管他呢,反正我看着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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