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love you 被被,and if its quite all right,I need you 被被,to warm the lonely night,I love you 被被……”
一觉睡到自然醒的能可,迷迷糊糊地哼着不成调的句子,在柔软如云朵的被窝里懒懒地拱了拱,舒服得舍不得睁眼。
思绪却像小鱼一样,轻轻地、随机地冒出头来。
她一会儿想着今天早餐该吃点什么热乎的,一会儿又想楼下那棵梧桐还剩几片叶子,一会儿又想冬眠的小动物是不是也盖着被子……
她想得散漫,毫无目的,却也因此格外自由。
“滴滴滴滴滴滴~”
思绪肆意发散的时候,滴滴声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能可脚趾先在温暖的腹地悄悄动了动,手臂从蜷缩的姿势缓缓伸开,肩胛骨舒坦地抵在枕头上,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喟叹。
她闭着眼,试图调动全身的力气来一个鲤鱼打挺式的弹跳起床,尝试了两次,皆以失败告终。
“冬天的被被,咬合力真强啊!”
“滴滴滴滴滴滴~”
滴滴声还在不依不饶地响着,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嘲笑她这场小小的败绩。
她把半张脸埋进被子,声音闷闷的,“失败是成功之母,今天又是还没起床就见到母亲的一天,真好。”
磨磨蹭蹭的爬起来,能可端着杯温水喝着,不慌不忙的查看消息。
三百斤的秀才钱久安:桶子,我出息了!!!
三百斤的秀才钱久安:穿越前,我连镇长都没见过。
三百斤的秀才钱久安:一朝穿越,我居然见到钦差大臣了!
能可超能耐:什么钦差大臣?
三百斤的秀才钱久安:依然是皇帝特派下来的钦差大臣啊,那可是正儿八经的朝廷命官、天子心腹啊!
能可超能耐:啥官啊,这么厉害?
三百斤的秀才钱久安:刑部尚书,那可是正二品的京官啊!
能可超能耐:刑部尚书,那确实不得了。
能可超能耐:放到现代,那就是集公、检、法于一体的领导啊,公安部长、司法部长、最高人民检察院检察长和最高人民法院院长。
能可超能耐:确实厉害,以上这些领导,我一个也没见过。
三百斤的秀才钱久安:是吧,羡慕嫉妒我了不?
能可超能耐:如果我说羡慕嫉妒恨,你能去帮我要个签名照不?
三百斤的秀才钱久安:……不能。
能可超能耐:那你嘚瑟个锤子,我家堂屋里还挂着毛爷爷的画像呢,我骄傲了吗?
能可超能耐:对了,这么厉害的领导,你是得了什么机缘见到的?
三百斤的秀才钱久安:这事说来话长,前不久,我们这出了个大案子。
能可超能耐:从职能上来看,钦差大臣有点类似于现在的中央巡视组,一般是出了重大事故才会成立这样的工作组。
能可超能耐:是什么案子需要刑部尚书亲自来?命案?贪腐案?还是谋反?
三百斤的秀才钱久安:这案子有点复杂,是一桩蹊跷的命案,曲折离奇,一案未了一案又起,案中叠案,已经积累了八条人命了。
能可超能耐:我去!这是连环杀人案啊!
能可超能耐:不出意外的话,凶手作案手法高度一致?受害者类型高度统一?
能可超能耐:让我猜一猜,那八个受害者,不会都是妙龄少女吧?或者是八字比较特殊的孩子?
三百斤的秀才钱久安:凶手作案手法确实高度一致,但受害者还真不是妙龄少女,也不是孩子,而是糟老头子。
能可超能耐:全是糟老头子?谁对糟老头子有这么强的杀意?这凶手的仇恨范围有点刁钻啊。
三百斤的秀才钱久安:这谁知道呢,这接连死人,县令头都急秃了,可这案子迟迟破不了不说,还不断有人被害,他都快以死谢罪了。
能可超能耐:那你们县里的糟老头子是不是都人心惶惶?
三百斤的秀才钱久安:那可不咋的,不管是富人家,还是穷人家,但凡上了点年纪的老头,一个个闭门不出,生怕遭了毒手。
三百斤的秀才钱久安:你都不知道,就连原主那个心偏到胳肢窝的爹,都怕自己会是下一个受害者,据说在家里挖了个地窖,一天天躲在里面白吃白喝呢。
能可超能耐:听你这意思,凶手是各种糟老头子都杀?不分家境?不分城乡?
三百斤的秀才钱久安:是啊,死的人里有告老还乡的县丞,有富甲一方的乡绅,有开酒楼的商人,有手艺精湛的木匠,有村里种地的老农,有走街串巷的算命先生,有专门倒夜香的夜香郎,还有一个是街头行乞的乞丐。
三百斤的秀才钱久安:这些人身份天差地别,住得也南辕北辙,平日生活绝无交集。
三百斤的秀才钱久安:要说共同点,除了都是男的、年纪大点之外,似乎都没什么大奸大恶的名声,完全搞不懂凶手的心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