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宁王朝皇帝朝那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中,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西宁王朝皇帝朝皇帝端坐在那雕龙刻凤的王座之上,面色阴沉,眼神中透着无尽的恼怒。下方的大臣们个个低垂着头,噤若寒蝉,唯有那关于实验基地被毁灭一事的汇报声,在这寂静的大殿里回荡,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沉甸甸的分量。
“陛下,那大安王朝的威远侯宋欣瞳实在是太过分了!她竟敢率领影卫越境,肆意炸毁我西宁王朝皇帝朝战略级别的科研实验室,此等行径简直是对我西宁王朝皇帝朝的公然挑衅,若不加以严惩,我西宁王朝皇帝朝的威严何在!”一位大臣满脸激愤地禀报道,那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着。
西宁王朝皇帝听着这些汇报,眉头紧紧皱起,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哼!大安王朝这是要与我西宁王朝为敌吗?传朕旨意,即刻向边境调集三个集团军,三十多万机械化部队,同时向大安王朝下国书,告知他们,如若不交出宋欣瞳由朕发落,朕便亲率大军,踏平大安王朝,自行抓捕那罪魁祸首宋欣瞳!”
这道旨意一下,整个西宁王朝皇帝朝顿时如同一台巨大的战争机器般运转了起来。边境线上,大军云集,战车轰鸣,那一片尘土飞扬的景象,仿佛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阴霾,笼罩在两国边境之上,预示着一场大战即将拉开帷幕。
而在大安王朝的朝堂之上,气氛同样是紧张而压抑。大安王朝安崇祯皇帝坐在那高高的龙椅之上,面色略显苍白,眼神中透着一丝忧虑。下方的大臣们分成了数派,各怀心思,却都在这关乎国家命运的时刻,保持着一种微妙的沉默。
翰林院首辅温维雍迈着方步,缓缓走出队列,他身着一身华丽的官服,头戴乌纱帽,那脸上带着一丝看似关切实则暗藏心机的神情。他微微躬身,向皇帝行了一礼,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陛下,此事非同小可啊。西宁王朝皇帝朝如今调集重兵,虎视眈眈,我大安王朝这些年历经战乱,民生凋敝,实在是打不起这一场大战啊。那威远侯宋欣瞳虽说平日里为朝廷也立过些功劳,可如今这局势,为了平息战火,保我大安王朝的太平,也只能牺牲她了呀。”
吏部尚书唐恭城也赶忙附和道:“首辅大人所言极是,陛下,当断则断啊。威远侯宋欣瞳一人之性命,与我大安王朝万千子民的安危相比,孰轻孰重,陛下心中自是明白。”
这两位权臣一唱一和,朝堂上的其他大臣们听在耳中,却都在心里暗暗叹息。他们之中不少人都知道宋欣瞳是冤枉的,那威远侯向来忠心耿耿,为朝廷出生入死,又怎会做出这等越境屠戮之事?可温维雍和唐恭城在朝堂之上权势滔天,谁又敢轻易得罪他们呢? 于是,有的大臣选择了助纣为虐,跟着点头称是,嘴里说着些违心的话,只为了能在这官场之上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而更多的大臣则是置身事外,紧闭着嘴巴,一言不发,就仿佛此刻朝堂上讨论的事情与他们毫无干系一般。那一片沉默,如同冬日里的寒潭,冰冷而死寂,没有一位大臣愿意为宋欣瞳说句公道话。
宋欣瞳此时还在天泉城,她刚刚经历了实验基地的那场惨烈行动,心中满是对那些无辜孩子的悲痛以及对苟隼鹏叛逃的愤恨,却万万没想到,更大的危机正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向她席卷而来。
杜冷凌作为影卫大都督,此刻正站在天泉城的城楼上,望着远方,心中五味杂陈。他手里紧紧握着手机,那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刚刚接到的安崇祯皇帝的口谕圣旨:缉拿宋欣瞳,押解回上京城,关入影卫大牢。他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透着无奈与挣扎。
“这算什么?宋欣瞳明明是被冤枉的,陛下怎么能如此轻易地就听信了那些权臣的话?”杜冷凌忍不住低声咒骂道。 而在影卫们的驻地,董碧海等和宋欣瞳并肩作战过的影卫们得知了这个消息,顿时群情激愤。
“皇上这也太软弱无能了吧!明知道威远侯是被冤枉的,还下这样的旨意,这不是把威远侯往火坑里推吗?”一个年轻的影卫气愤地挥舞着拳头说道。
董碧海也是满脸怒容,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声吼道:“哼!我就不信这天下没有公理了,威远侯为朝廷做了那么多,如今却要被当成替罪羊,我等岂能坐视不管!”
其他影卫们也纷纷附和,一个个摩拳擦掌,大有要和这不合理的旨意抗争到底的架势。
然而,很快他们就冷静了下来。因为他们深知,自己的家人都被控制在上京城,若是他们此刻轻举妄动,那家人的安危可就难以保障了。
董碧海无奈地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悲凉:“罢了罢了,我们如今也是有心无力啊。既然皇上如此绝情,那我们也不必再为这朝廷卖命了。”
说着,他拿起笔,刷刷刷地写下了辞呈,然后递给身边的影卫们:“兄弟们,咱们一起走吧,这大安朝廷的黑暗,咱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咱们就归隐山林,也落个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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