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洞主的这片元神被打的七零八落,四处逃窜。三十多号人的灵魂四处飞窜,道济大喊一声:“阎王老兄卖个面子。”
只见四散的灵魂被吼了一声害怕的堆到了一起,道济师父让他们各归本位。
另一处,妖媚女眼冒红光的看着兔子。
“你我同根同源,任恍,你逃不掉的。”
赵斌毫不留情的扔出飞空斩,这个叫任恍的兔子手持通灵珠,一跃而上。通灵珠的光照的妖媚女睁不开眼睛。陈亮趁机用幻影剑划出伏魔剑阵将他锁在剑阵之中。
几人刚想进一步压制她,灵光初现他们又回到了观音庙,而妖媚女和任恍并没有再出现。白雪惊叫一声,通灵珠在她手上息了光芒。
空着传来任恍的声音。“替我收好通灵珠,再会。”
赶回来的道济,在观音庙慌乱的寻找。几人看着他四处扒拉的样子都是一脸懵是状态,几人试图引起他的注意他都一一忽略了。
道济:“胭脂呢!”
陈亮小声的回答:“师父你都不知道那我们更不知道了。”
他算来算去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看着外面吵闹不已的陈家庄人正慌乱的跑进来,他们觉得自己一定是是中邪了接连看见妖魔鬼怪。
众人七嘴八舌的其中有几个急的面红耳赤,抡起工具就朝观音像而去。
道济挥一挥扇子,示意两个徒弟拦住他们。
“干什么,老子今天非要砸了这破庙。”
“对,砸了。我们这么虔诚的乞求庇护,是看不见吗!”
“什么神仙狗屁不是。”
赵斌拎着胳膊的那个尤其暴躁粗话不断输出。一阵狂风袭来众人被吹出了门,倒在地上的几个要拆庙的人由愤恨转向了恐惧悲伤。
道济从庙里走出来。
“阿弥陀佛,你们这些人,从艰苦的日子熬过来转眼就忘了,奸懒馋滑一个不落,当真以为你们当年的幸运是神佛显灵,你们自己都忘了绝境之时是靠的什么。”
好多人崩溃道:“鬼,那可是鬼日日夜夜折磨着我们,不是我们心里有鬼而是那些神仙。”
陈永仁慢悠悠的走了过来,身后跟着的就是他们所说的鬼。众人露出一些恍然大悟的表情来,开始指着陈永仁骂。
陈永仁站在原处不知道怎么开口,道济拍了拍他的肩膀。
“道济师父,问过我的那个问题,我想当着所有人的面回答一次。”
陈永仁随父母搬迁到陈家庄是在他八岁的时候,那时的陈家庄刚刚熬过了干旱,邻里之间十分交好。所有叔伯阿婶都对这个小家伙关照有加,日子一天天过去,不知不觉中他就在这生活了半年,他以为日子会这么一直平淡下去直至他长大成人都不会再有大的改变。
那年冬天,陈父的身子因为常年的劳作而病痛缠身,家中已有半月没有收入,而陈父的药钱却是日日的必要支出。那半月里也时常会有邻居看望带些吃食。
直到那日,打更的陈铁头的夫人从娘家回村,在村口的易大夫门前看见了陈母。而后,整个陈家庄都对这事议论纷纷。许多人到家中对着陈母免不了一顿阴阳怪气。陈父十分相信她,处处维护她的名声,可在外人眼中他这样的男子时实属就是窝囊。但他们也觉得他忠厚老实,所以也还是常常来看望他。
之后的一天下午,陈永仁陪着陈母去卖地瓜补贴家用回来的路上见村里几个小孩蹲在卖糖葫芦的边上眼巴巴的看着那糖葫芦。
陈母从包了几层的布里面拿出够他们买糖葫芦的钱递给他们,脸上还挂着十分慈爱的笑容,只见他们也半天没接过。
一个小男孩呕的一声做出一个厌恶的表情。
“你的钱我们不敢要,你的钱都是不干净的,你是荡妇。”
这一句话摧毁了陈母的一切,他们当着卖糖葫芦的外人和自己的孩子说了这样一句话,她知道她没有了一点脸面了。
陈永仁被这一句话搞得忘了呼吸,他心口一怔的看向母亲,母亲含着泪笑的样子让他好心痛,他不能动手去维护他的母亲,那样好像又会被当成恼羞成怒。母亲也有意拦住他,母亲拿起一串糖葫芦递给陈永仁,卖糖葫芦的眼神有些恍惚的接过母亲的钱。
陈母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无端背上这个骂名,她只是心死了,她做好了饭,熬好了药,最后却一把火全烧了囤了很久很久的要用来建新房的木材,连同她自己一起烧了。
陈永仁打完水回来只看见那窜的比他还高的火苗,已经将母亲死死的包围,任凭他如何喊叫母亲都不回应他。父亲爬下床艰难的和陈永仁把刚打来的水全倒了上去。父亲一边喊一边颤抖,有人听见了,急忙过来帮忙。
不久后火灭了,他们见到的只有一个脸面全非毫无生气的陈母。
陈永仁哭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谁,是那个不要脸的说我娘是荡妇。”
陈永仁饿狠狠的样子让在场的人都心头一紧,王大妈率先开口道:“究竟是那个死人,这种话都敢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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