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解石门之谜后,漂泊者和坎特蕾拉松了一口气,他们对吟霖的建议表示感激。吟霖建议他们在前往七丘之前,先将隐海修会的罪行揭露出来,以确保坎特蕾拉的安全和声誉。
收集完隐海修会的罪证后,漂泊者与坎特蕾拉站在莫塔里家族的会客厅里,看着桌上堆叠的密信、证人证词,还有吟霖破解的修会内部通讯记录,眼神愈发坚定。“光有证据不够,得让全拉古那城的人都知道真相。”坎特蕾拉指尖划过密信上“垄断信仰解释权”的字眼,语气带着愤怒,“他们把岁主当成权力的工具,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
一旁的珂莱塔·莫塔里放下手中的艺术展被毁记录,眼神锐利:“翡萨烈家族在民众心中有威望,莫塔里家族能调动全城的传播渠道,咱们联手举办公开审判,让芬莱克当着所有人的面认罪。”她顿了顿,看向漂泊者,“你在古堡里救过不少被修会迫害的人,他们都愿意出来作证,这是最有力的武器。”
漂泊者点头,想起那些在古堡地牢里见过的、被修会以“亵渎信仰”为由关押的百姓,心中一阵揪紧:“我去联系那些证人,坎坎你整理证据,咱们尽快定好审判日期。”
坎特蕾拉握住他的手,眼中满是信任:“嗯,等推翻了修会,翡萨烈家族再也不用受他们的胁迫,小小漂也能在没有黑暗的环境里长大。”
审判当天,拉古那城的中央广场挤满了人。法庭搭建在广场中央的高台上,弗朗西斯·莫塔里坐在审判席中央,埃托雷长老和几位德高望重的城主坐在两侧,珂莱塔则站在高台边缘,眼神警惕地扫视全场,防止修会余党闹事。
当芬莱克被守卫押上被告席时,人群中立刻响起愤怒的斥责声。坎特蕾拉率先走上前,举起手中的密信,声音清亮而坚定:“芬莱克,你敢否认吗?隐海修会谎称岁主英白拉多是深海信仰的唯一显现,煽动各城邦为争夺信仰解释权开战,十年前那场让黎那汐塔分裂的战争,就是你们一手策划的!”
话音刚落,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上证人席,老泪纵横:“我儿子就是那场战争的士兵,他临死前还在说‘为什么要为所谓的信仰杀自己人’!你们为了权力,把我们的孩子当成棋子,良心都被狗吃了!”
芬莱克脸色发白,却仍强装镇定:“这只是你们的片面之词,没有实证!”
“实证?”珂莱塔冷笑一声,挥手让侍从呈上一叠画作残片,“这些是被你们毁掉的艺术作品,有描绘拉古那城狂欢节的,有歌颂普通百姓生活的。你们说‘艺术不能过于欢愉,会亵渎岁主’,可实际上,是怕百姓过得开心了,就不再被你们的教条控制!”
一位年轻画家冲上台,举起自己被砸坏的画笔:“我只是想画一幅《广场的春天》,你们就闯进我家,砸了我的画具,还把我关了半个月!你们根本不是在守护信仰,是在扼杀我们对生活的热爱!”
埃托雷长老缓缓开口,声音带着岁月的厚重:“芬莱克,你们更卑劣的是愚弄民众。去年狂欢节前,你们派人破坏场地、打伤筹备者,转头又假装是‘岁主显灵警示’,再让自己人出面‘平息怒气’,骗取大家的信任。这种把戏,你还要狡辩吗?”
“还有朝圣船!”一位商人冲破人群,指着芬莱克怒吼,“我当年遇上海盗,向修会求援,你们不仅不帮,还说我‘心不诚,该受岁主惩罚’,把我强行送上所谓的‘朝圣船’,那船根本就是往海盗窝开的!若不是我命大,早就成了鱼食!”
漂泊者接过话头,举起一块刻有圣女图案的石碑残片:“你们还篡改历史,在圣女涂鸦旁添加‘圣女是修会使者’的文字,把圣女守护百姓的功劳全算在自己头上。我在古堡的密室里,找到了未被篡改的圣女原始记载,这就是铁证!”
一位历史学者上前,展示手中的古籍:“我对比过记载,修会不仅改了圣女的故事,还删掉了岁主曾说‘信仰应自由’的原话!他们怕百姓知道真相,就故意扭曲历史!”
面对一桩桩铁证、一声声控诉,芬莱克的脸色从苍白变成铁青,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却仍嘴硬:“我是为了守护拉古那城的秩序!没有修会的管控,这里早就乱了!”
“秩序?”漂泊者上前一步,眼神如刀,“你所谓的秩序,是让百姓不敢欢笑、不敢质疑,是让骨龙成为你们杀人的工具,是让被裁决者连辩解的权利都没有!”他看向人群,“那位被修会以‘不满修会’为由裁决的年轻人,你也站出来吧!”
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年轻人走上前,掀起衣袖,露出手臂上的伤疤:“他们说我‘亵渎信仰’,把我扔进骨龙的巢穴,若不是阿漂先生救我,我早就死了!他们的秩序,就是草菅人命!”
此时,人群的愤怒彻底爆发,“严惩芬莱克”“推翻隐海修会”的呼声震耳欲聋。芬莱克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最终,弗朗西斯·莫塔里敲响法槌,声音威严:“隐海修会犯有煽动战争、垄断信仰、迫害民众、篡改历史等多项罪行,判处芬莱克终身监禁,修会余党全部缉拿,即日起解散隐海修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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