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从怀里把师娘给他的那块温润的玉佩拿出来,和那块滚烫的军牌一块儿平放在地上。玉佩掉到地上的那一刹那,掌心突然传来一丝温热,就好像有个活物在轻轻跳动似的。
他小声地说着话,那感觉就像是在跟亲人诉说心里话,又像是朝着整个时空抛出一个疑问:“师娘啊,要是军魂还在,就给我个回应吧。”
刚说完这话,那玉佩竟然轻轻颤了一下。据说啊,这玉佩里封着她父亲的东西呢,她父亲可是在铁脊关牺牲的团长,这玉佩里封着的是他最后的一点执念。
挨着玉佩的军牌呢,突然发出了一声又低沉又悠长的嗡嗡声,就跟古战场上飘远的号角声似的,在这个安静的地下空间里弄出了回声,那余音震得金属墙壁都跟着微微晃悠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地面上赵刚的办公室收到了前线情报部门发来的紧急消息。“嘀——”赵刚的军用终端一下子亮起了红光,一个来自前线情报站的三级加密信标自动就启动了。
他把手掌按上去,虹膜扫描完了之后,一行血红色的字冒了出来:沈千刃正在偷偷地通过一些秘密途径,跟那些在军区有代言人的各大宗门频繁接触呢。他们的计划已经开始搞起来了——要在三天之内,拿东海军区指挥层决策出错、搞得“战备失能”这个理由,强行开启“灵枢接管程序”,把东海边境防线整个接管过来!
赵刚气得一把就把手里的通讯器给捏碎了,眼睛里满是腾腾的杀意。他马上把那些绝对信得过的嫡系军官都给召集起来了,然后下达了一个超级机密的指令:“把‘铁脊回响·第二阶段’给启动喽。”
过了大概半小时吧,东海军区的地下通讯网就静悄悄地被激活了。
有一条很短的代码呢,在民用频段上跳来跳去地传播,最后被分散在全国各地的老兵信标给接收到了。这信标啊,就是他们当兵的时候被植入到皮下的那种微型应答器。
短信里就只写了这么一句话:“要是你还记得那面旗的话,明天早上九点,穿上你的旧军装,回营里敬礼去。”
紧接着啊,军区里面的广播系统就开始循环播放一些经过特殊处理的音频。
那音频里都是些苍老又沙哑的声音,是铁脊关战役里幸存老兵的口述录音。里面说着:“……我们不怕死,我们就怕啊,后人把我们为啥而死给忘了。”那声音又悲壮又坚定,就在军营的各个角落里回荡着,一下子就把好多年轻士兵心里的那股子火焰给悄悄地点起来了。
靶场里的空气波动慢慢就平静下来了,林澈慢慢地把手收回来,脸色白得跟纸似的,额头那儿有一道细细的血线慢慢往下流呢,这就是战意共振把毛细血管给撕裂了留下的印子。
他扶着墙站了一会儿,这才开始迈步往外走。
他没回营房,而是穿过静悄悄的军营,朝着后山那片安安静静的碑林走过去了。
大半夜的,月亮凉飕飕的,就跟水似的,洒在碑林的石碑上,泛出一层冷冷的银色微光。夜风呼呼地吹过来,带着一点点好像有又好像没有的铁锈和硝烟的味道,就这么从林澈的脸边擦过去,凉飕飕的,这种感觉特别熟悉,就好像十年前战场上的那些残留的气息到现在还没散干净呢。
林小虎领着十几个刚下连队没多久的新兵,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
他们脸上有点紧张,又带着那种崇拜的神情,小声地问:“林哥,咱们……咱们能做些啥呀?”
林澈慢悠悠地转过身来,瞅着这些脸上还带着孩子气,但是眼神特别坚定的小伙子们,他把一块刚刚用自己的权限复制出来的金属牌递给了林小虎。这金属牌看起来和那枚叫“战魂铁砂”的军牌一模一样,不过就是个普通的牌子。
“明天啊,你们就站在这儿,站到最前面去。”林澈的声音很平静,可是又特别有力量,“可别想着是去看啥热闹,是要让那些惦记着夺权的人知道,军队里的希望之火,可不只我一个人身上有。”
说完,他又把头转回去了,眼睛又朝着那片望不到头的碑林深处看过去。
这时候,他怀里师娘的玉佩突然闪了一下,那光特别微弱,几乎都看不出来,差不多就在这个时候呢,他的指战系统虚拟屏上,一行血红色的倒计时悄悄地冒了出来:“忠魂通道·初步接引成功。最终共鸣倒计时:72小时。”
林澈心里明白,真正的较量,马上就要从小小的擂台,扩展到整个现实世界里去了。夜风呼呼地吹过碑林,还夹杂着那种淡淡的铁锈味和硝烟味,就好像整个军营在这一片死寂当中都不敢喘气儿似的,都在等着一个谁也不知道的信号呢。请提供一下原文内容,这样我才能进行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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