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林姐才放下茶杯,慢悠悠地说:“转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需要付出很多代价。”
我听了,心里一惊,但还是鼓起勇气说:“林姐,只要能转运,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林姐听了,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然后慢慢地掀开了手腕上缠着的红绳。我好奇地凑过去一看,只见红绳里面不是玉镯,而是一个指甲盖大的桃木小棺材。小棺材刷着亮漆,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上面还嵌着一颗碎钻,显得格外精致。
林姐看着我惊讶的表情,微微一笑,说:“这是我请的‘小少爷’,三年了,比亲儿子还贴心。”
我听了,心里一阵发毛,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林姐,这‘小少爷’是什么东西?怎么还能帮您转运呢?”
林姐听了,微微一笑,压低了声音说:“想转运?得找个‘伴儿’。”
我听了,心里更加好奇了,但又不敢多问,只是紧紧地盯着林姐手腕上的小棺材,心里想着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就在这时,林姐的茶碗里的水突然晃了晃。我吓了一跳,赶紧抬头看了看四周,只见茶室的门窗都紧紧地关着,没有一丝风。我疑惑地看着林姐,只见她脸上带着一丝神秘的微笑,仿佛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紧张地坐在那里,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林姐看着我紧张的样子,微微一笑,说:“小姑娘,你要是真的想转运,我可以帮你。不过,你得做好心理准备,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我听了,心里一横,咬了咬牙说:“林姐,只要能转运,我什么都不怕。”
林姐听了,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放下手腕上的红绳,说:“那好,你跟我来吧。”
林姐带着我离开了珠宝店,坐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车开得很平稳,我坐在后排,心里紧张得不行。林姐坐在副驾驶座上,一直沉默不语,只是偶尔转过头来看我一眼,微微一笑。
车开了很久,终于来到了城郊的一座破庙。破庙的周围长满了荒草,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我下了车,心里一阵发毛,但还是跟着林姐走进了破庙。
破庙里面阴森森的,光线很暗,只有几缕阳光透过破旧的窗户照了进来。我紧紧地跟着林姐,心里害怕得不行。林姐却好像一点都不害怕,径直走到一个角落里,对着一个老和尚说:“师傅,这位小姑娘想转运,麻烦您帮她看看。”
老和尚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他的脸很瘦,眼睛深陷,鼻子很高,下巴上留着一撮山羊胡。他的指甲又黄又长,看起来很吓人。我紧张地站在那里,眼睛紧紧地盯着老和尚,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老和尚看了我一会儿,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布包,递给我,说:“每天喂三滴指尖血,它帮你挡灾,你给它‘家’。”
我接过红布包,心里一阵发毛。我打开红布包一看,里面是一个陶瓷娃娃。娃娃的眼睛是黑纽扣,嘴角却裂到耳尖,看起来很恐怖。我紧张地看着老和尚,不知道他要我做什么。
老和尚看着我,微微一笑,说:“每天喂三滴指尖血,它帮你挡灾,你给它‘家’。”
我听了,心里一阵发毛,但还是点了点头,说:“好,我一定照做。”
老和尚听了,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然后又低下头,继续做他的事情。林姐看着我,微微一笑,说:“走吧,我们回去。”
我跟着林姐走出破庙,心里紧张得不行。我紧紧地握着红布包,心里想着这陶瓷娃娃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老和尚要我每天喂它三滴指尖血。
回到车上,林姐看着我,微微一笑,说:“小姑娘,你一定要记住,每天喂三滴指尖血,不能间断。否则,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我听了,心里一惊,但还是点了点头,说:“林姐,我会记住的。”
林姐听了,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然后靠在座位上,闭上了眼睛。我坐在后排,心里紧张得不行,眼睛紧紧地盯着手里的红布包,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回到家里,我按照老和尚的吩咐,把陶瓷娃娃放在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每天晚上,我都会用针扎破手指,挤出三滴血,滴在陶瓷娃娃的嘴里。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有些害怕,但看到陶瓷娃娃的眼睛好像亮了一下,我就放心了。
头一个月,我的运气真的变好了。我投标的项目突然没人抢了,欠我钱的客户主动打了款,连楼下总刁难我的保安都换了人。我心里高兴得不行,觉得这陶瓷娃娃真的有灵验。
可是,好景不长。有一天晚上,我睡得正香,突然被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吵醒了。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只见衣柜的门微微晃动着,里面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好像有个小孩穿着软底鞋在走。我以为是错觉,揉了揉眼睛,又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枕头边放着一颗生锈的纽扣。我吓了一跳,赶紧拿起纽扣看了看,只见这颗纽扣和陶瓷娃娃眼睛上的一模一样。我心里一阵发毛,但还是安慰自己,这可能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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