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不仅仅只是一句简单的话语,更是一种深深扎根于人们心中的传统美德和情感纽带。
即使彼此之间相隔千里之遥,但那份师徒间的情谊却始终萦绕心头,难以忘怀。
此时,徐舜哲正面对着他那仅仅拜师不过数日的两位师傅。
尽管相处时间短暂,但师傅们所传授给他的技艺与教诲早已如春雨般滋润着他的心田,让他受益匪浅。
只见徐舜哲神情庄重地站直身子,然后缓缓弯下腰去,恭恭敬敬地向两位师傅深深地鞠了一躬。
这一刻,仿佛时间都为之凝固,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安静起来,只有他那颗满怀感恩之情的心在有力地跳动着。
就在这一刹那间,朱盛德只觉得自己的内心像是被投入了一块巨石一般,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波澜四起。
各种复杂的情绪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喜悦、和悲伤这些情感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掉。
看着朱盛德现在的样子,秦幽弦挑着眉,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慢悠悠地说道:“这时候不应该给徒弟磕一个吗?”他那略带调侃的语气,仿佛在故意挑衅一般。
闻言顿时火冒三丈,怒目圆睁,指着秦幽弦大骂道:“你马磊个!(▼皿▼#)好好的抒情氛围都被你这张破嘴给破坏了!”话音未落,便撸起袖子,作势要冲上前去与秦幽弦厮打起来。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徐舜哲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但却并没有任何其他的举动。对于他来说,自己的师傅究竟是怎样的性格和脾气,作为徒弟的他可是再清楚不过了。眼前这看似激烈的场景,实际上只不过是师兄弟们之间一场小小的打闹而已,根本无需太过在意。
秦幽弦假装焦急地喊道:“哎呀呀,你这大师傅发起疯来可不得了,赶紧跑吧!要不然等会儿连我都没办法拦住他啦!”然而,面对这样的警告,徐舜哲依旧显得从容不迫,似乎心中早已有了定数。
“好嘞,那二位师傅就多保重!”徐舜哲一边应着,一边满脸笑意地转身朝着门口飞奔而去。眨眼间,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门外,随着他的离开,拳场的大闹声缓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爽朗的笑声在此空中回荡着。
门外,慕云清和欧阳千雪静静地站在那里,两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投向远处,似乎在焦急地等待着什么人的到来,一个是带徐舜哲前去慕寒,另一个则是想好好的和徐舜哲告个别。慕云清时不时地偷偷瞄向身旁的欧阳千雪,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好奇与探究。
只见欧阳千雪身着一件洗得已经有些发白的外套,这件外套看起来虽然陈旧,但穿在她身上却别有一番韵味。她脚下放着一个破旧的背包,里面装着她在拳场里所有的家当。而那双原本应该纤细修长、宛如青葱般的玉手,此刻却因为生活的艰辛和磨难,被岁月的褶皱所侵蚀,显得有些粗糙。然而,即便如此,也无法掩盖住她眼中那如飞鸟挣脱牢笼一般渴望自由的光芒。
察觉到似乎有一道目光正紧紧锁定着自己的欧阳千雪,微微侧过头,用眼角的余光瞥向那处方向,瞬间便捕捉到了慕云清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自己。
欧阳千雪轻启朱唇,柔声问道:“慕小姐是在等待徐舜哲吗?”
慕云清轻点臻首,轻声应道:“是的,我爷爷吩咐我前来迎接他。”紧接着,她话锋忽地一转,将视线投向欧阳千雪,好奇地追问道:“欧阳小姐,看您这架势,要离开这拳场了么?”
闻得此言,欧阳千雪不禁挺直了脊背,骄傲地仰起头,胸膛也随之高高挺起,脸上洋溢着自信与满足的笑容,缓声道:“如今也算得上是重获自由之身了。给父亲筹集的医药费已然足够支付所需费用,接下来,自然就得好好筹划一番属于自己的未来!”
听到“医药费”三个字,慕云清秀眉微蹙,面露关切的询问问起来:“医药费?叔叔是出了什么病?”
欧阳千雪稍作停顿,深吸一口气后,缓缓讲述起事情的经过:“很早之前,当我刚刚踏入家门之时,发现家中涌入了很多陌生人。由于当时我父亲大多数时候并不在家中居住,所以起初我还误以为这些人是入室行窃的盗贼,心中正想拨打报警电话之际,却猛然瞧见躺在地上处于昏迷状态的父亲。惊慌失措之下,我赶忙将父亲送往医院抢救。事后从那些人口中得知,原来他们皆是父亲的同事。据他们所言,父亲是在工作期间毫无征兆地突然昏厥倒地,自那时起直至今日,父亲始终未能醒过来。”
“那你知道你父亲是什么工作的吗?”
这不问不要急,一问必然有事发生,因为欧阳千雪她自己也不知道,小时候只知道父亲和母亲是同一个公司的同事,但他们从来没有告诉过自己,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对方。
“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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