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舜哲直起身子,双手紧紧握住装满行李的口袋包提手,推开门,走了出去,并顺手轻轻地将房门关上。
房间里顿时变得安静下来,只剩下欧阳千雪静静地坐在那里。她呆呆地望着房门,久久没有动弹,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微微颤抖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却终究只是轻叹一声。随后,她慢慢地闭上双眼,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欧阳千雪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中已经不再有悲伤和迷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坚强和淡然。她知道,生活还得继续下去,无论前方等待着她的是什么,她都必须勇敢面对。于是,她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略微有些凌乱的头发,然后抬起头,也跟着出来。
只是刚出门,朱盛德和秦幽弦两人来到房间的门前,显然两人是来找徐舜哲的,当他们的视线落在房中的欧阳千雪身上时,脸上都流露出一丝惊讶之色。然而,这种惊讶很快便被掩盖过去,取而代之的是礼貌的微笑以及急切的询问:“请问,徐舜哲去了哪里?”声音不大不小,却带着一种让人难以拒绝回答的恳切之意。
欧阳千雪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子,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并未直接向他告辞。不知为何,她对这个人竟隐隐产生了一丝敌意。这种感觉让她不由得提高了警惕。
就在这时,一旁的朱盛德注意到了欧阳千雪的神情变化,他微微一笑,开口说道:“姑娘莫要紧张,我乃是徐舜哲的师傅。”听闻此言,欧阳千雪先是一愣,随后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放松起来。
原来如此,既然他是徐舜哲的师傅,那应该不是什么坏人。想到这里,欧阳千雪原本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松弛下来。接着,她便不再犹豫,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朱盛德。
听完欧阳千雪所说的话后,朱盛德目光缓缓地落在了那两张银行卡之上,心中已然明悟——徐舜哲此番离去已是势在必行。这一次,他并未如方才那般表现出强烈的情绪波动,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然后轻轻地拉起秦幽弦的手,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与此同时,在前厅处,徐舜哲步履匆匆地来到了慕云清的身前。只见他微微躬身,语气恭敬地问道:“慕小姐,物品都已收拾妥当,不知慕小姐想要何时动身启程呢?”
慕云清美眸流转,娇嗔地瞥了一眼徐舜哲,轻声说道:“以后啊,可别再称呼我为慕小姐啦!说不定等你踏入慕家大门之后,我爷爷会直接将你视作干孙子呢!”
徐舜哲闻言不禁一怔,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回应道:“哪能如此夸张呀!虽说您爷爷和我的长辈曾有过交情,算得上是旧相识,但毕竟那都是老一辈之间的情谊,又怎会牵连到晚辈身上呢?所以,咱们还是按照先前那场赌局所约定的条件来行事便好。我呢,就去慕家担任一名保镖。”
就在这个时候,在那个看似平凡无奇的转角之处,朱盛德悄然驻足而立。他那敏锐的耳朵捕捉到了前方传来的阵阵交谈之声,于是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静静地倾听着那些话语。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逃过一旁秦幽弦的眼睛。只见他转过头来,目光如炬地盯着朱盛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并用一种充满奇异色彩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缓缓开口说道:“哟呵!可不是嘛~ 我可真是万万没有想到啊,您居然还有这种喜好——喜欢偷偷摸摸地听别人讲话呢?”
朱盛德闻言,脸上并没有一丝尴尬之色,而是义正言辞地回应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作为师父,当得知自己的徒儿即将离开的时候,过来关心一下都不可以吗?”
“随便你吧,难道真的不想去和他好好地道个别吗?毕竟以后可能就很难再有见面的机会了呀!”说话者微微皱起眉头,目光中流露出一丝疑惑与关切地看向对方。
被询问的人沉默了片刻,缓缓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还是不用了,徒弟之前已经替我们向他表达过心意了,而且现在这个时候我们再过去,好像反而有些多余,也不太合适。就这样让一切顺其自然吧。”说完,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那个?”一个略带疑惑的声音响起,仿佛在黑暗中探寻着什么秘密。然而,还没等这个声音的主人把话说完,就被另一个惊呼声打断了。
“唉!卧槽!”这突如其来的大喊声犹如一道惊雷,划破了原本宁静的氛围,吓得那两个人浑身一颤,如同触电一般,差点跳了起来。他们惊恐地回过头去,只见一个身影正站在那里——原来是刚刚收拾完东西的欧阳千雪。
此时的欧阳千雪,手里还拿着一些尚未整理好的物品,一脸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两人。而那两个被吓到的人,则有些尴尬地对视一眼,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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