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底深渊的“混沌议会”殿堂,由凝固的星骸与神明的骸骨筑成。
奥斯里塔-尤格希尔的身影在十二根盘龙巨柱间浮现,十二对暗金色翅膀舒展开来,遮蔽了穹顶的“万眼星空”(由被吞噬神明的眼球镶嵌而成)。他掌心的“吞噬转化之杖”轻轻顿地,整个殿堂的法则波动都为之一滞——这是他晋升为深渊高层后的第一次议会,也是“阴影与吞噬之主宰”这个名号,首次在核心领主圈中正式响起。
“奥斯里塔大人的上等位面,上月又吞噬了‘晶壁神国’。”坐在左侧首位的“瘟疫之母”玛尔加,用腐烂的舌头舔了舔嘴唇,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忌惮,“那可是守序阵营的硬骨头,据说连‘秩序之主’都亲自加持过防御。”
右侧的“战争铁匠”卡隆瓮声瓮气地接话:“他麾下的‘混沌巨龙’军团,现在能一口吞下小型位面的壁垒了。那些新生的领主私下里都在说,靠近他的疆域,就像靠近一条沉睡的巨蛇,随时会被一口吞掉。”
奥斯里塔没有接话,只是微微抬眼。他能“听”到整个无底深渊对他的称呼:在中层位面,流民们叫他“吞噬世界之蛇”;在神国废墟带,残存的神明碎片称他“阴影与吞噬之主宰”;而在那些被他转化的下属世界里,信徒们则虔诚地供奉着“深渊蛇神”的神像——一尊盘踞在星系之上的巨蛇,蛇口吞吐着混沌与光。
这些名号,不是自封的颂歌,而是用千万个世界的残骸、无数神明的哀嚎、亿万生灵的恐惧,共同铸就的烙印。当他的权柄触及无底深渊的每一个角落,当他的吞噬法则成为无数领主效仿却无法企及的标杆,这些称号便如同藤蔓,顺着深渊的混沌脉络,蔓延向永恒的黑暗。
第一卷:阴影与吞噬之主宰——议会殿堂的权柄印记
一、混沌议会的“定音锤”(名号的官方奠基)
深渊高层的名号,首先在混沌议会中被赋予重量。
奥斯里塔晋升后的第一千年,正值“秩序联军”反攻无底深渊的“晶壁之战”。守序神明们联合起来,试图在深渊边缘建立“光明天界”,用秩序法则净化混沌。议会中,主战派与主守派争论不休,直到奥斯里塔的声音响起:
“给我三个月,我让‘晶壁神国’变成深渊的养料。”
他的方案简单粗暴:以自身上等位面为饵,引诱秩序联军主力进入“阴影褶皱带”(他用吞噬法则改造的空间陷阱),再放出三百头“混沌巨龙”(此时已进化为“星空巨蟒形态”),将神国的防御晶壁一口咬碎。整个过程,他甚至没有亲自出手,只靠权柄笼罩的“吞噬场域”,就让神国的秩序法则如同冰雪遇火般消融。
当晶壁神国的核心本源被转化为暗金色能量流,注入无底深渊的本源之海时,议会的领主们第一次正视这个“新晋者”的恐怖。“瘟疫之母”玛尔加在私下会议中,首次提出“阴影与吞噬之主宰”的称谓:
“他的吞噬不是蛮力,而是带着阴影的诡诈——先让目标在阴影中放松警惕,再用权柄将其彻底吞噬。这种手段,比单纯的毁灭更令人胆寒。”
这个名号很快在议会中流传开来。当奥斯里塔提出“位面收割配额制”(限制低阶领主无序吞噬,避免浪费本源)时,没有任何领主敢公开反对——谁都知道,“阴影与吞噬之主宰”的权柄,不仅能吞噬世界,还能精准地“切割”其他领主的能量供给。
在一次针对“叛逆位面”的围剿中,奥斯里塔展示了更恐怖的能力:他将自身阴影投射到目标位面,阴影所过之处,无论是守序的骑士还是混乱的恶魔,都被悄无声息地转化为深渊生物,连神明的神迹都无法净化。事后,“欺诈之主”洛基感叹:“他的阴影比最深的黑暗更粘稠,连光都能被吞噬。‘阴影与吞噬之主宰’,这名号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
二、权柄场域的“规则烙印”(名号的力量具象)
“阴影与吞噬之主宰”的名号,之所以能在高层领主中扎根,源于奥斯里塔对权柄的极致运用——他将“吞噬转化之杖”的威能,扩展成覆盖自身整个上等位面的“场域”,任何进入场域的存在,都会感受到两种无法抗拒的力量:
- 阴影同化:场域内的阴影是活的,能顺着目标的恐惧、贪婪、愤怒等情绪渗透,悄无声息地改写其法则。一个试图偷袭他疆域的“暴烈领主”,刚踏入场域就发现自己的火焰变成了暗金色,麾下的恶魔士兵开始互相吞噬——这就是阴影的力量,不战而屈人之兵。
- 吞噬虹吸:场域的核心是“无底之喉”(由三大主世界本源融合而成的空间裂隙),任何能量波动都会被其牵引。曾有不信邪的“元素之主”,在议会挑衅时释放了足以毁灭百个中等位面的元素风暴,结果风暴刚靠近奥斯里塔的场域,就被“无底之喉”一口吞下,连一丝涟漪都没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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