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西恩站在月神祭坛的残骸上,五米高的深渊狼人形态在月光下泛着暗金流光。他低头看着掌心那枚跳动的月核,指尖暗金色的能量顺着冰层蔓延,触碰到不远处一头蜷缩的普通狼人。那狼人起初发出警惕的低吼,可当深渊能量渗入皮毛的瞬间,它的瞳孔骤然收缩,骨骼噼啪作响,体型竟在片刻间暴涨到两米,皮毛褪去灰褐,染上与卢西恩同源的暗金色——这是第一头被同化的“深渊后裔”。
“记住这种感觉。”卢西恩的声音在冰谷中回荡,带着血脉中天然的威压,“从今天起,你们不再是畏光的野兽,是能吞噬月光、撕裂圣光的深渊狼人。”
三天内,月神祭坛周围聚集了三百头狼人。卢西恩每日运转月核,将深渊能量注入冰泉,让族人们饮用、浸泡。那些曾被银器灼伤的旧伤在能量中愈合,新生的爪牙能轻易划开吸血鬼的护体罡气;最胆小的幼狼也敢直视圆月,瞳孔中跳动着与卢西恩同款的火焰。
“首领,东边的血族据点还在抵抗。”副手布雷克躬身禀报,它脖颈处的旧伤刚蜕成暗金色的鳞甲,“他们说宁死不向‘杂种狼人’低头。”
卢西恩缓缓转身,月核在掌心转了半圈:“带十头后裔去。”他顿了顿,补充道,“留活口,尤其是那些长老。”
布雷克领命时,瞥见首领指尖的能量正勾勒出一张复杂的阵图——那是奥斯里塔-尤格希尔传来的“界域锚点”图纸,边缘标注着一行小字:“黑夜传说世界规则特殊性:过度杀戮将触发‘世界意志反噬’,限月内血族伤亡不超三成。”
第二章:圈养之始,血契束缚
血族据点的石堡外,十头深渊狼人撕开防御法阵时,堡内的伯爵还在优雅地摇晃着红酒杯。可当他看到昔日能一脚踩死的狼人竟撞碎了他的纯银吊灯,利爪穿透他最得意的血仆胸膛时,终于失态地摔碎了酒杯。
“停下!我愿臣服!”伯爵高举双手,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蝠翼被深渊狼人轻易扯断,终于明白抵抗是徒劳。
卢西恩是在三天后踏入石堡的。伯爵被铁链锁在大厅中央,暗金色的符文顺着锁链钻进他的皮肤,每当他试图调动血脉逃遁,符文便会收紧,让他尝到比阳光灼体更甚的痛苦。
“你想要什么?”伯爵的声音嘶哑,看着卢西恩抚摸着墙上的家族纹章——那是十三世纪梵蒂冈赐予的“圣血勋章”。
“我要你的据点,你的血仆,还有你脑子里的血族秘闻。”卢西恩坐在伯爵的雕花椅上,月核悬在半空,将一缕能量注入伯爵的颈动脉,“签下血契,成为我的‘血库管家’,你的族人就能活。”
血契是奥斯里塔-尤格希尔送来的卷轴,用深渊墨汁书写,以血族本源为凭。伯爵看着卷轴上“每月贡献五十升纯血,且需筛选出十位血族美人送入深渊营地”的条款,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可当卢西恩让布雷克拖来一具被撕成两半的长老尸体时,他颤抖着咬破指尖,在卷轴上按下了血印。
当晚,石堡的地窖被改造成“血囚室”。三十名血族美人被安置在铺着天鹅绒的囚笼里,最年幼的那位刚满百岁,金色的卷发垂在囚笼栏杆上,怯生生地望着卢西恩。
“别怕。”卢西恩抬手,指尖能量擦过她的脸颊,将她眼角的泪痕拭去,“安分守己,便不会受苦。”他转身对布雷克道,“给她们换银制囚笼,每日供应掺了月核能量的血袋——记住,每周只能有三位‘访客’,且需提前报备。”
第三章:规则研究,平衡之术
深渊营地的议事厅里,卢西恩铺开两张地图。左边是黑夜传说世界的地域分布,用红笔圈出了七个血族聚居地;右边是奥斯里塔-尤格希尔传来的“世界规则参数表”,其中“杀戮阈值”一项被反复标注:“人类死亡超千,将触发圣骑士团介入;血族灭绝超五成,世界意志将降下雷罚。”
“首领,北边的猎魔人又在巡逻了。”布雷克指着地图上的莱茵河防线,“他们的银弹里掺了新的圣油,昨天有两头后裔被打伤。”
卢西恩指尖点在“猎魔人”三个字上:“让后裔们避开他们的巡逻路线。”他拿起羽毛笔,在参数表上添了一行,“规则一:非主动挑衅,不与人类势力冲突。”
这时,血库管家颤巍巍地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位血族美人——她们穿着卢西恩让人准备的丝绸长裙,脖颈处的血契符文若隐若现。“首、首领,这是本月的‘贡品’。”伯爵的声音发颤,看着那两位美人眼中的恐惧,却不敢有半分异议。
卢西恩扫过美人颈间的血管,月核轻轻颤动,反馈来清晰的信息:“这位是纯血贵族?”他指向那位金发美人,对方吓得浑身发抖,却强撑着不肯低头。
“是、是梵蒂冈血族分支的千金,她的血能……能增强异能。”伯爵连忙解释。
卢西恩指尖在美人眉心一点,血契符文蔓延到她的额间:“归入‘血侍营’,编号001。”他看向另一位褐发美人,“你去‘繁育区’,记录下每日能量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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