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的薛岳,打仗打的当地商会股份都被他吃光了。湖南现在只知薛主席,不知委员长,是不是罪过?”
“更不要说,几万人血汗开辟的滇缅公路上,天天都是运往重庆的小轿车、钢琴、红酒。”
“国府上下,有一个不贪的吗?罪过?我倒要看看他能治我个什么罪?”
他向门外喊了一声:“警卫排,紧急集合。”
“你让马团副集合部队待命,要是响了枪,就进镇来支援我。”
说罢,许粟就丢下被国军内幕震惊得呆立原地的林译,急匆匆向镇子里赶去。
许粟来到镇口一看,就知道虞啸卿的部队是些空架子。
站岗的排长身上的军装是崭新的,连灰都没落多少。要知道,部队就发下去的衣服再新,训练一会儿就有痕迹了。只是军容抓得严的话,比较整洁而已。军装是新的,说明他们训练太松弛。
哨兵军姿挺好,可看见有人打上门了。既不进入防御阵地,也不向后通报。直愣愣地走上来伸手阻挡。一看就是个生瓜蛋子。
许粟的警卫排三下五除二将他们绑了起来,留下一个班守住道路。大部队跟着许粟往县衙冲去。
县衙门口,许粟见大门紧闭,一挥手,两个警卫抱着旁边商铺上拆下来的木柱直接将门撞开。
顶门的县政府职员倒了一地,虞家那个在政府任职的师爷迎了上来:“干什么,干什么?我告诉你们,国军主力就在城里,分分钟就到。”
“他是个国军,我也是个国军。”许粟抓着他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老子的人和东西呢?”
“你违反军法,已经被撤职了。”虞师爷一边挣扎一边大叫:“乖乖束手就擒,还有活路,否则大军一到,军法从事。”
许粟一耳光就将他打倒在地:“给他点教训。”
身后警卫抽出刺刀,将虞师爷压到地上,将他的右手大拇指割了下来。
许粟一脚踩住哀嚎不止的师爷:“给你笑脸,是为了办事方便。这种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方式看来不适用。现在,你可以说我的人和东西在哪了?”
师爷还想再顶几句,警卫的刺刀又搭在了他的手腕上:“作坊没收来的东西都在东跨院,人在地牢里。”
警卫排打翻了看守的保安队士兵,将人放了出来,东西搬到了门口。
这时,辎重连的汽车也到了。
许粟指挥着警卫排列成横队将街道堵住,对着刚进门的康丫说道:“物资装车,回营地。”
虞啸卿站在吉普车上对着许粟的部队吼道:“纵兵劫掠,没什么道理可讲,放下武器束手就擒,否则死路一条。”
许粟在这边吼道:“中国远征军新编第6团执行军务,都特娘的退后。阻挠者,视同通敌,一律枪决。”
只听得“哗啦”一声,紧接着,警卫排的刺刀齐刷刷地竖了起来,寒光闪闪,令人不寒而栗。他们排成一排,如同一堵坚固的墙壁一般,缓缓向前推进,不断压迫着虞团的空间。
相比之下,虞啸卿的士兵们则显得狼狈不堪。他们被吓得惊慌失措,乱作一团。有的人尖叫着四处逃窜,有的人则茫然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整个场面一片混乱,与警卫排的整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虞啸卿见状,气得脸色发青,他怒不可遏地抓住车上的机枪,准备向警卫排开火。然而,就在他即将扣动扳机的一刹那,警卫排的机枪班早已迅速行动起来。
他们敏捷地爬上了两侧的屋顶,居高临下地占据了有利地形。在虞啸卿动手之前,一梭子机枪子弹从虞啸卿的头顶飞射而过,呼啸着划破空气,发出刺耳的声响。
“弟兄们啊。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一个头发花白的军官突然从虞啸卿的队伍中挤了出来:“再闹,事情就闹大了,就不好收场了。”
“收枪。”许粟手一挥,警卫排立刻站在了原地,“哗啦”一声将枪扛上了肩头。
许粟走到队伍前问道:“你谁啊?”
那军官抱着拳,笑容满面地说道:“小姓唐,汉唐盛世的唐。名基,路基的基。唐基,愧领虞团副座。”
“你看起来。”许粟放下手里的枪,叼起一根烟:“像是个讲道理的,一边谈谈?”
“请,许团长请。”唐基笑容满面地伸着手,将许粟请到街道旁一个被打翻的茶摊上。
“我犯了军纪,这我不和你争辩。”许粟吐着烟圈:“但这事错在你们一方,你认不认?”
唐基笑呵呵地说道:“这个,法理莫不大于人情。许团长的行为都是有原因的嘛。我军和你们发生冲突,这个,影响总是不好。为了平息事端,安稳地方,不伤及两军友谊,我们愿意出一百块大洋给此事画个句号。”
许粟看着自己的物资已经基本装车了,便掐灭了烟说道:“行。明天上午把钱送到我营地来,这事就算过去了。”
看着眼前这个满脸笑容的唐基,许粟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愤怒。他用手指轻轻地敲了敲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唐基,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许粟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下次,如果我的团补给再出现问题,就绝对不会像今天这样轻易了事了。”
许粟并没有给唐基任何回应的机会,他转身快步返回队伍,留下唐基一个人在原地,脸色阴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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