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众人买了手机回到酒店之后,张宇轩便找到了李玄吉的房间来,吞吞吐吐地说道,“师兄,聂芸最近好像在出了状况。你帮忙问问,想想办法吧。“
李玄吉盯着张宇轩脖子上的玉佩看去。但聂芸却没有出来。似乎真出了什么事。
却只见,张宇轩先走到窗户边,将窗户关上窗帘拉上,然后又关了电视,最后竟然将所有的灯也关了。
如此一来,房间里一片漆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但李玄吉和张宇轩如今目力甚强,所以依然可以看到聂芸慢慢从玉佩中飘飞出来,或者说浮现出来。
待看清聂芸的样子,李玄吉不由大吃一惊,她显现出来的身体明显单薄了许多,红色衣服的颜色也淡了许多,甚至面容也有些模糊,若是外人看到,定然是当作厉鬼无疑。
不待李玄吉询问,聂芸便有些可怜巴巴地告诉李玄吉,她现在每次一出来,就感觉周围有许多强大的气息和波动,让自己非常不舒服,包括现在,也包括和李玄吉、张宇轩待在一起。
李玄吉当即明白过来,又问了一句,”你在玉佩里面还好吧?“
聂芸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没事,主要是我们现在和远山静茹这样的修行者待在一起,他们的气场太强大,影响到了聂芸。“李玄吉随即对张宇轩解释了一下,”还有我和你,如今的气场对她都有影响。“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人鬼殊途吧。李玄吉心中暗道,很想也对张宇轩说这句话,但暂且忍住了。
“那怎么办呢?“张宇轩急忙问道,看其表情,他其实也猜到了个中缘由。
还能怎么办?你小子以后晚上不要把人家约出来就行。李玄吉翻了一个白眼给张宇轩,随后对聂芸说道,“你先回玉佩里去静养吧,暂时不要出来了。“
聂芸点了点头,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片刻之后,方才说道,“其实我和张宇轩两个人的时候还好,每次他都刻意收敛了自己的气息,而且离我很远,有时候还给我念大悲咒。我在玉佩里面待久了,有时候也想出来透透气。而且,玉佩里面什么都没有,受了伤也无法恢复。“
原来如此。李玄吉想了想,对聂芸说道,“我稍后找个人帮你疗伤。“
聂芸欣喜地道了声谢,然后有些羞涩地看了一眼张宇轩,随即飞进了玉佩中去。
这个有些羞涩,是李玄吉感应到的,并未在视觉上呈现出来,所以张宇轩毫不知晓。看到聂芸消失不见,他急忙连声问道,“怎么说?怎么样?怎么办?“
是时候摊牌了。李玄吉清了清嗓子,肃然问道,“你喜欢她?”
张宇轩,顿时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道,“不知道,师兄你知道的,我也曾经跳过一次楼,所以,可能和她有些莫名的亲近吧。再说,其实,师兄你和她,最先认识的,关系也不错吧。”
李玄吉有些头痛,这都哪跟哪,这小子竟然还吃起自己的飞醋来了。自己和聂芸“认识”,是因为自己当初身弱而神识波动与之同频,能够与之对话。你小子血气方刚,又喜动不喜静,神识不够敏锐。
罢了罢了,李玄吉遂指了指静茹和杨洋房间那个方向,苦笑着对张宇轩说道,“你去找杨洋,要她念大悲咒给聂芸疗伤。她应该也能和聂芸交流。”
目送张宇轩屁颠屁颠的背影,李玄吉摇摇头,关好房门,打开了灯,却猛地看到房间里多了两个人,陌生人。
李玄吉心中一沉,这两人是怎么这般悄无声息地进来的?如果他们没有穿墙的本事,那么便是刚刚张宇轩离去,房门打开的那一刹那。这两人瞬移进来的。
再仔细打量,那站在拉着窗帘的窗户前,背对着自己的中年人,还有那个站在沙发边上,留着板寸头和络腮胡的青年人,都是炼气境高手。而且,李旋吉通过识藏,感应到这两人体内的真气非常充沛蓬勃,远超自己。
“你们是?”李玄吉没有用敬语,因为这两人就这么闯进自己的房间,大摇大摆地站在那里,实在无礼。
那个站在窗户边的中年人,缓缓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丝微笑,很是客气地说道,“阁下便是李玄吉道友吧?鄙人苗广行,善行基金监事。”
苗广行,四五十岁的样子,相貌平平,梳着一个偏分头型,穿着一套灰蓝色中山装,左胸前还别着一支钢笔,俨然老派知识分子风范。他缓缓转身之际,却是已经悄然在暗中探查李玄吉的虚实。
“宋冷锋。”那个青年人,只略微望了李玄吉一眼,便双手抱拳,沉声说道。
“幸会幸会。”李玄吉淡淡地寒暄了一句。
原来是善行基金和宋氏集团的。李玄吉随即明白过来,对方找来多还是问令牌失窃之事的,遂直接说道,“我在长平市嘉华酒店,当着大家的面,已经都说清楚了。”一边说着,一边请苗广行和宋冷锋坐下。
虽然这两人个个都比自己厉害,但李玄吉倒不担心这两人对自己有所不利。一则这里是酒店,自己这边也有很多炼气境高手在,二则自己帮着青纯给他们发令牌的,对方不可能平白无故对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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