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境军区。
某处禁闭室。
房间不大,约莫十平米左右。
墙壁是未经粉刷的水泥原色,坑洼处还残留着淡淡的霉斑。
唯一的光源来自天花板中央那盏裸露的白炽灯。
惨白的光线直射下来,将室内的一切都照得纤毫毕现,却也让阴影格外浓重。
墙角的通风口不时发出 “呜呜” 的微弱声响,送来的风带着军区特有的柴油与尘土混合的味道。
更添了几分压抑。
萧逸坐在铁桌后面的椅子上,身体后仰,双臂环抱,翘起二郎腿,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目光,审视着对面被绑得像粽子的二人。
那一身笔挺的少将军服,配上肩章在白炽灯下折射出的冷光,让整个十平米的小房间都仿佛被他的气场填满。
“听说,两位都充满了危机意识。
如果我的士兵再迟一些,你们就溜之大吉了?”
萧逸神色淡漠地说着,指尖在铁桌边缘轻轻划过,留下一道细微的划痕:
“既然两位都是聪明人,那我就不自我介绍了。
机会给你们一次 —— 说说谢礼平近期对你们有哪些异于平时的交代。”
话音落下,审讯室里陷入短暂的死寂。
余洪紧抿着唇,侧过头,目光死死盯着墙角的霉斑。
贺涛嘴唇哆嗦得更厉害了,却始终没敢抬头,喉咙里发出微弱的 “嗬嗬” 声,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怎么?”
萧逸看着两人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笑意却未达眸底,反而透着几分冷冽:
“既然两位不愿,那我们就走下一道程序。”
站在萧逸身后的王朝立刻将放在脚边的箱子拿上桌。
箱子打开的瞬间,一道冷光闪过,里面整齐摆放着各种刑具。
带倒刺的皮鞭、泛着寒光的烙铁、还有几根粗细不一的银针,每一件都透着森冷的气息,在惨白的灯光下格外刺眼。
余洪和贺涛的脸色 “唰” 地一下变得惨白,比审讯室的白炽灯还要刺眼。
余洪紧抿的唇猛地哆嗦了一下,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
带倒刺的皮鞭他见过,可那泛着冷光的烙铁和细如发丝却透着寒意的银针,让他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贺涛的反应更甚,原本就抖得像筛糠的身体,此刻直接剧烈抽搐了一下,喉咙里的 “嗬嗬” 声变成了压抑的呜咽。
萧逸看着两人心惊胆颤的模样,面无表情,继续自言自语。
可那仿佛来自九幽深处的声音,却像冰冷的毒蛇,缠绕在被绑两人的心头,让他们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说起来,我以前也挺排斥行刑逼供的。
总希望罪犯能幡然悔悟,主动交代罪行。
可在谢长林身上实验过后,我发现自己有些喜欢这些新玩具了。
相比与皮鞭和络铁,我更喜欢银针。”
萧逸拿起一根银针,对着灯光轻轻转动,银针折射出的冷光在余洪脸上扫过。
“比起皮鞭和烙铁的剧痛,这种细针带来的滋味,更让人受不了。
它不会留下太明显的伤痕,却能精准地刺进指尖、指甲缝里。
那种又麻又疼、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骨头的感觉,能让最硬的骨头也软下来。”
“你敢!”
余洪猛地抬头,眸光里满是惊恐,却强撑着嘶吼:
“你这是动用私刑!是行刑逼供!
你身为少将,怎么能知法犯法!”
“呵呵……”
萧逸冷笑一声,目光锐利地盯着余洪:
“犯法?那是你们警方的规矩。
对于军方来说,危害国家安全、勾结敌对势力的人,就是敌人。
对敌人,不需要讲仁慈,更不需要守所谓的‘规矩’。”
轻轻地转动着银针,萧逸声音里充满了讥讽:
“再说,我刚才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是你们自己不珍惜。
现在落到这个地步,只能怪你们自己嘴硬。”
萧逸抬眸,向王朝使了个眼色。
心中早因萧逸被刺杀而窝了一肚子火的王朝,从箱子里拿起一根银针。
萧逸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地往外挤:
“现在我问一句,你们答一句。
如果谁不回答,或回答迟了……
那么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是什么结果……”
余洪的脸色彻底垮了,看着王朝手中的银针,又看了看萧逸冰冷的眼神,紧咬着牙,嘴唇哆嗦得越来越厉害。
他在赌,赌萧逸只是在恐吓,就如以前自己在审讯时虚张声势,逼对方开口。
然……
身为广省第一秘的贺涛哪见过这样的阵仗。
恐惧像冰冷的潮水,淹没了他最后的那一丝对旧主的忠诚。
“呜……我说,我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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