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盆鸡首相官邸。
相比于南棒统领府的轻松氛围,这里的空气仿佛被塞进了密封罐,每一口呼吸都带着沉甸甸的压抑。
会议室里。
首相小犬坐在主位上,脸色铁青得像淬了冰,眸底的怒火几乎要冲破理智的束缚。
周围的内阁大臣们个个垂着头,没人敢抬头直视他的目光,只有此起彼伏的急促呼吸声,在寂静的会议室里格外刺耳。
外相三井双手微微颤抖,额角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诸位!”
小犬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大夏与鹰酱之间的交易三井外相已经通报。
如今我脚盆鸡再一次站在了历史的十字路口,究竟该如何选择,大家都议议。”
话音刚落,防卫相武田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阁下!”
武田脸上青筋暴起,眸光里满是不甘与愤恨:
“流求岛已被我脚盆鸡占领百余年,怎么能眼睁睁看着鹰酱卖给大夏!
这不仅是丢了一块地,更是丢了咱们脚盆鸡的尊严!
我主张,跟大夏决一死战!
就算三军尽没,也要展现出我脚盆鸡不屈的意志!”
他环顾四周,语气激昂,口水乱喷:
“咱们脚盆鸡从不缺为国尽忠的男儿。
诸位想想就在不久前,宁死冲锋的‘雪风号”、悬挂Z字战旗战至最后的‘日向号’、‘雷号’、‘电号’等舰……
那些将士哪一个不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作战?
如今流求岛危在旦夕,必须死战,方能让大夏不敢轻视我脚盆鸡。”
说到这,武田猛地攥紧拳头,眼神里迸射出狂热的光芒,声音里满是咬牙切齿的恨。
“之前海军舰队之所以失败,不是大夏战力有多强,而是败在司令三本一郎畏敌如虎!
他连反击的命令都不敢下,硬生生让咱们的精锐成了俘虏!
这样的懦夫,必须让其切腹!”
“可现在……”
外相三井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小心翼翼地插话:“三本一郎已经被俘,海军剩下的兵力……”
“剩下的兵力怎么了?”
武田猛地转头瞪向三井,眸光里的怒火像是要将他吞噬:
“就算只剩一艘舰、一个兵,为了守卫国土而战,三军将士必会决死!
再说,没了海军,咱们还有空军和陆军,守流求,完全没有问题。”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稍缓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首想阁下,只要您下令开战,我愿意亲自担任前线总指挥!
就算战死在流求岛,也绝不会后退一步!
再说,鹰酱已经同意向我们进行武器援助,咱们本土作战,只要发扬先辈的‘玉碎’精神,必能让大夏登陆部队有来无回。”
“武田。”
经济相松本推了推眼镜,脸色凝重地反驳:
“你太理想化了!鹰酱就算给了咱们足够的武器,也要有足够的士兵去使用。
流求孤悬于本土之外,只要大夏海军一封锁,就是死地。”
松本的声音虽平,却像一把冰冷的刀,刺破了武田营造的狂热氛围。
“松本!你就是个懦夫!”
武田指着松本的鼻子,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那不是笑,而是一种极致状态下的扭曲。
“什么封锁?什么死地?
当年咱们的先辈哪一个不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他们还不是杀得鹰酱胆寒!
现在不过是一个大夏,你就怕成这样,还有一点脚盆鸡武士的骨气吗?”
“骨气能当饭吃?能挡导弹吗?”
松本毫不退让,直接回怼:“遇事必要谋定而后动,一味的蛮干,只会死无葬身之地。”
“你……”
武田被松本的话噎得脸色发紫,却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会议室里陷入短暂的寂静,只有武田粗重的呼吸声在回荡。
小犬坐在主位上,眼神沉沉地睨了眼松本,手指在会议桌边缘轻轻敲击,语气听不出喜怒:
“松本,你有何想法,可以放心大胆说出来。
现在不是藏着掖着的时候,咱们得拿出个能落地的法子。”
松本微微躬身,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扫过室内面无表情的大臣们,最终落在小犬身上。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
“阁下,诸位同僚,依我之见,如今脚盆鸡只能暂时退让。
咱们现在最缺的不是‘骨气’,是能打仗的兵力和装备。
硬拼,只会把最后一点家底都赔进去。”
他顿了顿,见没人反驳,条理清晰地分析道:
“我们的首要目的,必须是把被俘的舰队和人员赎回来!
那些士兵都是训练有素的精兵。
舰长、飞行员更是万里挑一的人才,咱们培养一个合格的海军军官要花多少钱、多少时间?
要是让他们一直被大夏关押,这既对军心士气的极大打击,也对海军来说是毁灭性的损失!”
说到这里,松本的声音提高了几分,眼神里满是急切:
“其次,得秘密加快与鹰酱的谈判!必须让他们提供最先进的的战机和战舰。
如今他们不是要撤军吗?要是能最好能说服他们把“里跟号”航母编队卖给我们!
咱们脚盆鸡四面环海,海军就是命脉。
大夏如今已经崛起,我们必须未雨绸缪。
现在舰队被俘、军力空虚,不抓紧补上来,以后连家门口都守不住!”
“买航母?”
松本的话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打破了会议室的沉寂。
室内的众人瞬间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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