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强的现金再增约一千三百万,达到两亿八千五百万。
这笔款项完全来自他管理的钵阑街夜场、炸鸡店的分红,以及欢乐酒吧的营收。
蒋天生提及的**收益尚未到账。
这几日,林云强曾抽空再赴大澳,意图在**中赢取更多钱财。
毕竟横财易得,能多赚便多赚。
不料他刚踏入大澳一家**,即被拒之门外。
再试其他**,结果亦然——他已被列入**黑名单,所有赌具均不对他开放。
原来,他此前在陈浩南的**一口气赢走两千万之事,已传遍大澳**圈。
没有哪位**老板会愚蠢到放任这样的客人入场,无异于自送钱财。
林云强倍感无奈,也明白依靠**发财已无可能。
三日后的一个夜晚。
林云强如常处理完事务,在钵阑街富豪**的办公室内休息。
刚歇息不久,阿勇匆忙进来通报:“强哥,外面有位美女求见。”
听闻此言,林云强心生好奇。
他坐在老板椅上抬头问道:“美女?什么样的?”
阿勇挠头回答:“具体说不上来,但确实非常漂亮,身材好、会打扮,宛如电视明星,还带着几名保镖。”
听阿勇如此描述,林云强心中已大致有数。
他认识的此类女子有两位:一是蒋天生的女友方婷,另一是雷公的女人丁瑶。
他挥手道:“好了,不必多言,请她进来吧。”
“是,强哥。”
阿勇应声退出。
片刻之后。
阿勇引领一位衣着华贵、装扮靓丽的女子步入办公室。
来者正是雷公的女人丁瑶,她还戴着一副咖啡色墨镜。
丁瑶身后跟随着几名身材健硕的保镖。
见是丁瑶到访,坐在椅上的林云强轻笑一声:“原来是丁小姐,我还以为是谁找我。今夜来访,所为何事?”
丁瑶不等他招呼,径自在办公桌对面落座。身姿窈窕的她将手袋搁在桌上,莞尔一笑:林先生,难道非要有什么事才能来找你么?
林云强耸了耸肩:自然不是。只不过你专程从台岛来到港岛,总不会单纯为了找我闲聊吧?
我并非从台岛过来,丁瑶浅笑盈盈,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港岛。不知林先生今晚可否赏脸,陪我小酌几杯?
林云强摆手推辞:实在不巧,手头还有不少事务亟待处理。以丁小姐的身份,想来不缺酒伴才是。
丁瑶幽幽轻叹:旁人作陪,哪有什么饮酒的兴致?我只想与知心人说说话。林先生连这点心愿都不愿成全么?
林云强与丁瑶虽交情不深,却深知此女心思缜密。今夜突然造访,必有深意。
沉吟片刻,林云强开口道:既然丁小姐有这般雅兴,不如就在寒舍小酌。我这里倒是备着不少佳酿。
丁瑶并未推却,微微颔首:只要林先生愿意相陪,在何处饮酒都是一样的。
林云强随即吩咐侍立一旁的阿勇:去准备一间雅致的包间。
阿勇会意一笑,连声应下。
不多时,雅间准备停当。二人移步室内,丁瑶对随行护卫吩咐:你们都退下吧。
是,夫人!几名彪形大汉齐声应答,躬身退出。
包间内只剩二人相对而坐。丁瑶执起酒瓶,为彼此斟满酒杯。她举杯相邀:林先生,请。说罢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林云强也随之干杯。却见丁瑶一杯接一杯痛饮,似要借酒浇愁。
林云强忍不住劝道:丁小姐这般喝法,怕是要醉了。
不必拦我,丁瑶语带凄楚,今夜本就想一醉方休。话音未落,她忽然掩面低泣。
林云强关切询问:丁小姐这是怎么了?莫非遇到了什么难处?
丁瑶抬起泪眼凝视着他:强哥,我能将你视为知己吗?心中积压了太多委屈,只想找个人倾诉。
林云强点头:但说无妨。
丁瑶轻轻取下墨镜,哽咽道:雷公他......竟动手打我。只见她右眼周围泛着青紫。
林云强故作惊讶:竟有此事?雷公此举实在有 ** 份。
强哥说得不错,丁瑶泪如雨下,他年事渐高,诸事不顺便拿我出气。这已不是头一回了......
林云强假意劝道:雷公这般待你,你不如离开他。天地广阔,何必守着他过日子。
丁瑶轻叹:我也想走,可每日行踪都有人监视,身边全是三联帮的人,连个说心里话的都没有。不然今日也不会来找强哥。我知道你为人良善,若是肯助我离开雷公,我什么都愿意做。
说着,丁瑶便向林云强身边靠近。
一只手轻轻搭在他腿上,缓缓向上游移。
不得不说,她深谙撩拨男子之道。
她将自己伪装成受尽委屈的弱质女流,在林云强面前倾吐苦水。
佐以美酒与朦胧灯光,鲜少有人能抗拒这般 ** 。
可惜林云强早已看透,丁瑶绝非表面那般娇弱。
她的心思比毒蛇更加狠辣。
与她牵扯,难保不会遭她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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