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壮汉刚推开门,林云强一记手刀劈落在他颈侧。
对方当场昏厥。
林云强伸手扶住他,缓缓放倒在阳台,几乎没发出什么声响。
但客厅里还有另一人。
林云强不愿惊动对方,以免节外生枝。
就在他思索如何解决另一名壮汉时,厅里那人开口问道:
“阿东,外面什么情况?有东西吗?”
林云强没有回答。
坐在厅里的壮汉察觉到异样,握紧**,慢慢朝阳台走来。
林云强从门缝中瞥见,不再犹豫。
他猛然推开阳台门,身形如电,直扑那名壮汉。
对方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住,刚要张嘴呼喊——
林云强没给他机会。
一记手刀精准劈在他颈侧,壮汉两眼翻白,软软倒下。
林云强顺手拉住他的衣领,把人扔进沙发,全程悄无声息。
二楼的两名守卫,就这样被他悄无声息地解决。
林云强随手拾起一把**,打算在这一层找出邓伯的房间。
正在此时,不远处一扇门被轻轻推开。
他迅速贴墙探头,见一个穿睡衣的年轻女子打着哈欠走出来,似乎是起夜。
林云强猜想她是邓伯的保姆,一定清楚邓伯的住处。
等她走近,他猛地出手,捂嘴、锁喉、持刀威胁。
女子吓得浑身发颤,拼命挣扎,却挣脱不开。
林云强压低声音,蒙面说道:“说,邓伯在哪,不说就一刀解决你。”
女子几乎哭出来,颤抖地指向她刚才走出的房间。
林云强一愣。
原来她和邓伯住在同一间房里。
得到位置,林云强不再耽搁,一个手刀将她击晕,轻轻放倒在地。
他相信这女子没有说谎。
接着,他持刀轻步走向那间房门。
用刀尖挑开房门,果然看见邓伯只穿一条内裤,躺在床上酣睡,肥胖的身躯占去大半张床。
原来那女子不是保姆,而是邓伯的伴侣。
年纪不小,倒挺会享受。
不过林云强对此并不在意。
他今夜前来,不是为了打听这些风流事。
他毫不犹豫走进房间,用**拍了拍邓伯的脸,想把他弄醒。
可邓伯睡得极沉,毫无反应。
林云强不得不加重力道,又狠狠拍了几下。
邓伯只是抓抓脸,咂咂嘴说:“别闹,小翠,让我多睡会儿,今晚实在太累,得好好休息。”
这样都没醒,林云强有些无奈。
他伸手,一把扯下邓伯肚皮上的一撮毛。
“哎哟!”
邓伯痛得瞬间坐直,睁眼怒斥:“小翠,说了别胡闹……”
话到一半,他猛地怔住。
床前立着个蒙面黑衣人,手中紧握一把**。
混迹江湖多年的邓伯心知不妙,正要呼救,林云强已把刀架上他的脖颈,寒声道:“喊一声试试?我的刀——快得很。”
邓伯顿时清醒。此人能无声潜入,绝不简单。贸然呼救,吃亏的只会是自己。况且对方未在他沉睡时下手,说明并非索命而来。
他定下心神,开口道:“兄弟,江湖人不说暗话。你老大开价多少?我出双倍。今夜放过我,我保你在和联胜坐上堂主之位。”
邓伯精明,意图先稳住对方。
林云强不吃这套。刀锋又逼近半分,他压低嗓音:“少啰嗦,我来取龙头棍。交出来,否则要你好看!”
听闻是为龙头棍而来,邓伯反而松了口气。他断定是和联胜某位堂主派来的人。
邓伯神色从容,慢条斯理道:“棍子早不在我这儿,已交给上一届话事人。你老大不知情?你现在回去,我当无事发生。”
林云强心知邓伯疑心他是某堂主所派——这正中下怀。
他冷嗤:“我老大说了,棍就在你这。拿不到,便剁你的手。”
“剁手?**究竟是谁指使的!”邓伯勃然大怒。没料到和联胜中有人为夺龙头棍,竟敢对他如此狠辣。
他脑中立刻闪过两人——大D与乐哥。唯有他俩,才做得出这等事。
林云强不答,只逼问:“老家伙,最后问一次,交不交?”
邓伯嘴硬:“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剁了我也没用!竟敢派人逼我,这帮人简直无法无天!”
林云强不再多言。他一手掐住邓伯喉咙,一手举刀,声音冰冷:“不交?那我带只你的手回去,也好交代。”
刀光一闪,直劈邓伯右手。
利刃将至,邓伯彻底慌了。人越老,越畏死。他急声哀告:“别砍!我给……我交棍子!”
刀锋悬在腕上,未再落下。
邓伯长舒一口气。方才一瞬,他魂飞魄散——若失右手,日后连筷子都握不住。
林云强揪住他衣领:“识相就好。若敢用假货糊弄,不止剁手,再加几刀。”
邓伯连连点头:“放心,绝对真货。”
在林云强胁迫下,邓伯从床底拖出保险箱,密码开启,取出一只长方木盒。
“打开。”林云强命令。他疑心盒中有诈,须邓伯亲手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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