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他只能继续砍门。
“铿——”
一声脆响,**断成两截。
他愣住了。
死亡的恐惧涌上心头。
不止是他,山鸡、大天二、牛皮、巢皮也都感到,今晚恐怕真要死在这里。
胆子最小的巢皮哭了起来,边哭边对陈浩南说:“南哥,怎么办……我们真的要死了,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哭声让陈浩南更加烦躁。
他一把揪住巢皮衣领吼道:“别哭了!闭嘴!现在哭有什么用!”
陈浩南的吼声没让巢皮停下,他哭得更凶了。他实在太怕,不想变成烤猪。
山鸡和大天二也低着头,脸上写满恐惧与慌乱。
平时再嚣张,真到生死关头,谁也压不住心底的害怕。
杂物间烟雾弥漫,山鸡被呛得连连咳嗽。
他伸手往衣袋里摸索,想找东西掩住口鼻,却意外触到那部大哥大。
山鸡心中一振,急忙掏出电话朝陈浩南喊道:“南哥!能求救!”
陈浩南眼中刚闪过喜色,又蹙眉问:“找谁?”
山鸡急道:“找B哥?他绝不会不管我们!”
“铜锣湾过来少说半小时,等不及了。”陈浩南望着愈发明亮的火光摇头。
山鸡又提议:“那找林云强?他离得最近。”
“向他低头?”陈浩南咬牙啐道,“我宁可跳下去!”
巢皮呜咽着插话:“报警吧南哥……命要紧啊!”
“古惑仔报警?”陈浩南厉声喝止,“还要不要脸面?”
正当争执时,远处传来警笛声。
陈浩南猛地扭头:“你报了警?”
“没啊!”山鸡慌忙否认。
门外沙破口大骂:“陈浩南你够种!居然叫条子?”
“放屁!”陈浩南抵门怒吼。
沙皮听着渐近的警笛,只得带人匆匆撤离。
铁门仍锁死着,浓烟中巢皮已瘫软在地,大天二伤口仍在渗血。
此时消防车已架起水龙扑救,警察随之冲进**。
街角处,林云强载着小结巴缓缓驶过,目光扫过那片混乱的灯火。
林云强略感好奇:“这是新记的地盘吧?屋顶怎么会起火?”
小结巴接话:“强……强哥,要、想知道怎么回事,过去瞧瞧就明白了。”
“好。”
林云强应声,将车停靠路边,和小结巴一起挤进人群看个究竟。
他确实想了解今晚这里出了什么事。
没过多久,楼顶的火势被扑灭。
救护车接连赶到。
医护人员快步走入**大厅。
很快,几副担架被抬出。
林云强在不远处看清担架上的人,不禁一怔:“是陈浩南和山鸡他们。”
山鸡与陈浩南躺在担架上,模样极为凄惨。
若不熟悉,根本认不出是谁。
陈浩南满脸烟熏火燎,尚存一丝意识。
瞥见路旁围观人群,他倍感丢脸。
混迹江湖这些年,从未如此狼狈。
更让他难堪的是,在人群中看见了林云强和小结巴。
林云强的目光与他短暂交汇。
那一瞬,陈浩南恨不得原地消失。
今晚之事已让他无地自容,偏偏被林云强撞见最不堪的模样。
更刺痛他的是,林云强牵着小结巴的手,两人显得十分亲密。
一股妒火涌上陈浩南心头。
他在担架上挣扎着想站起来离开。
可惜头晕目眩,无力起身。
最终,陈浩南和山鸡在林云强注视下被抬上救护车。
随后,更多伤者从大厅被带出。
受伤的多是洪兴社团的人。
林云强站在路边,目送陈浩南他们离去,低声自语:“看来陈浩南今晚碰上了硬茬。”
明眼人都看得出,陈浩南他们伤成这样,定是砸场子时遭了埋伏。
至于为何被烟火所困,大概是逃至楼顶小屋所致。
猜透来龙去脉,林云强也有些无奈。
他早就提醒过阿勇,陈浩南这样四处砸场抢地盘,迟早要吃大亏。
没想到一语成谶。
不知蒋天生得知此事后会作何反应。
毕竟今晚钵阑街连来了消防车、警车和救护车。
见无热闹可看,林云强对小
阿勇不禁感慨:“真没想到陈浩南输给沙皮哥之后会报警,这种事传开,他以后在江湖上还怎么立足。”
林云强平静回应:“阿勇,江湖传言未必是真,真相只有陈浩南和沙皮他们自己知道。”
见阿勇还想多说,林云强抬手阻止:“好了,这事与我们无关。当前最重要的是管好我们的场子。我预感到钵阑街很快会有 ** 。”
林云强敏锐地察觉到,陈浩南那件事闹得沸沸扬扬,钵阑街近期很难太平。
与林云强谈完后,阿勇便去忙自己的事了。林云强和小结巴留在办公室里休息。
凌晨两点工作结束后,林云强没有回铜锣湾,而是和小结巴在附近开了一个房间。
他觉得既然小结巴已经成了他的女朋友,就不该再住在飞仔那里,两人一起住会更方便。
第二天上午,林云强带着小结巴在钵阑街附近租了一套三室两厅,月租一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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