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五天转眼就过去了。
林云强接手钵阑街的场子已经十来天。这些天,公司账户里的金额接近千万,他个人账户的存款也从二百三十万涨到三百一十万。看着不断增长的资金,林云强心情很好。
另一边的陈浩南这些天也没闲着。他每晚都带着手下抢地盘、砸场子,势力扩张很快。钵阑街不少混混投到他手下,称他是钵阑街第一狠人。
对此,林云强并不在意,只觉得陈浩南是在做无用功,甚至自找麻烦。
又过了两天。
晚上九点多,林云强正在富豪**办公室看杂志。现在他手下的场子生意稳定,每天营业额都超过百万。各家店里的酒水配料早就备足了,他也清闲了不少。
正翻着杂志,大哥大突然响了。
林云强接起电话,那头传来阿勇焦急的声音:“强哥,出事了!有人在咱们一家酒吧闹事,打伤了我们不少兄弟。”
林云强脸色一沉,冷声问:“谁这么大胆?是不是陈浩南?”
这段时间砸场最多的就是陈浩南,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但阿勇在电话里回答:“不是陈浩南,是东星的人。”
“东星的人!”林云强眼神骤然转冷。
林云强还没去找东星,对方反而先来惹事。东星在港岛是和洪兴齐名的大社团。
今晚东星来砸场,林云强自然不退缩。他握紧大哥大说:“阿勇,说清楚,是哪家酒吧?我马上到。”
阿勇匆忙回答:“是正街最热闹的芸来酒吧,强哥快来,我们撑不住了!”
说完就挂了电话。
林云强感觉情况紧急,立刻带人赶往芸来酒吧。
几分钟后,面包车停在酒吧门口。东星的马仔堵在门口不让客人进出,店里传出打斗声。
“敢动我的场子!”林云强怒喝一声,带人冲上去。
门口东星仔大喝:“滚开!”
林云强不说话,直接挥钢管砸晕对方。剩下几人扑上来,也被迅速打趴。
冲进酒吧,只见几百人混战。霓虹闪烁,刀光拳影,惨叫声不断。
林云强一眼看到阿勇被东星的人围在角落,立刻提钢管冲进战团。
东星小弟手臂都系着布带,林云强一路挥钢管,如同猛虎闯进羊群,转眼间打翻十几人。
阿勇趁机脱困,带着伤激动喊:“强哥,你来了!”
林云强扫他一眼:“伤得重吗?”
阿勇摇头:“一点小伤,没事。”
话音未落,更多东星的人持武器朝林云强冲来,显然想先解决他。
林云强毫不退缩,迎面而上。
他一人一管,接连放倒大片东星小弟。钢管所到之处,人群如被风吹倒的菜花一样散开。
洪兴的人见状士气大振,纷纷反击。
短短几分钟,局面就被林云强扭转。地上倒的大多是东星的人。
这时,洗手间走出一个高大壮汉,身后跟着一个身姿婀娜的女人。他一边拉裤链——正是曾被林云强捅过一刀的丧彪。
今晚来砸场的也是他。
丧彪一出来就见满地手下,脸色顿时难看。他本以为不用亲自出手,才带女人去快活,没想到一会儿功夫手下倒了一半。
大厅中央,一个年轻人背对着他,手持钢管如切菜般打倒他的人。
丧彪怒火中烧,大步走进厅内,夺过小弟手里的刀,大吼:“都给我退下!一群废物!”
还在围攻林云强的东星手下赶紧退开——他们已抵挡不住,正巴不得丧彪亲自上。
林云强听到身后有点耳熟的声音,转过身来。
丧彪看清他的脸,浑身一震,不由自主后退两步。
他怎么也没想到,居然在这里遇到林云强。
丧彪一脸震惊,脱口而出:“是……是你!”
林云强也认出了丧彪。
他提着钢管,冷冷说道:“我还以为是谁来砸我的场,原来是你丧彪。看来你上次的伤好了,又想添新伤了?不过你这家伙不是钵阑街的地头蛇吗,怎么现在混进东星了?”
林云强也有些意外。
没想到今天来砸场的是丧彪。
丧彪右腿一颤,心里发慌。
上次他被林云强捅伤大腿,养了很久才好。
伤好之后,他就加入了东星社团。
吃过一次大亏,丧彪自认不是洪兴对手,所以想投靠更大的帮派。
今晚是他伤愈后第一次出来办事,谁知冤家路窄,又碰上林云强。
林云强有多能打,丧彪心里清楚得很。
但此刻的丧彪已无退路——若在此时退缩,他必将被东星扫地出门。
丧彪把心一横,壮起胆子吼道:“臭小子,还记得我丧彪吗?告诉你,我如今跟的是乌鸦哥,东星最狠的角色!识相的就跪地求饶,否则我让你爬着出去!”
他试图借乌鸦的威名震慑林云强。
乌鸦在道上确实声名显赫。
然而林云强并不吃这套。
他提起钢管,轻蔑一笑:“你老大是乌鸦又如何?就算你亲爹是东星龙头,今晚你也休想全身而退。想让我爬不起来?倒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
话音未落,林云强已迈步向丧彪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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