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钵阑街一家大排档里,不少人正吃着宵夜。
靠外的一张桌旁,围着几个壮汉和几名打扮艳丽的女人。
其中一个黑衣寸头、满背纹身的男人格外显眼,浑身凶悍。
他就是丧彪。
丧彪一手搂着身边的女人,另一只手在她裙子里摸索,举杯大笑:“来来来,再喝!宵夜完咱们继续乐呵!”
那女人满脸通红,眼神 ** ,摇头推辞:“彪哥,我喝太多了,真不行了。”
这话惹恼了丧彪。
他撂下酒杯,一巴掌扇过去,骂道:“装什么纯!我花钱带你出来就是寻开心的!不喝就是不给我丧彪面子,找死是不是?”
女人挨了打,哭了起来。
丧彪火冒三丈,又是一巴掌:“还哭?给我闭嘴!把这杯喝了,不然有你好看!”
女人不敢再反抗,颤抖着伸手拿杯。
这时,邻桌一个正和朋友吃饭的年轻人看不过去,心头火起。
他站起来走向丧彪,开口劝道:“这位先生,打人总归不好。既然这位女士不愿意喝,又何必强求?”
丧彪扫了他一眼,瞧见他戴眼镜、一副斯文样,便讥讽道:“四眼田鸡,还没长大就学人出头?你够格吗?”
年轻人扶了扶眼镜,语气平和:“我只是劝你停手,何必出口伤人?”
丧彪哪会理会,猛然起身狠狠说道:“我不只骂你,还要揍你!”
话音未落,他抄起啤酒瓶就朝年轻人头上砸去。
“哐啷”一声,酒瓶应声碎裂。年轻人踉跄后退,跌坐在地,几乎晕厥。
他的同伴正要上前,丧彪的手下立刻厉声喝止:“谁敢动?这就是榜样!”
这群手下个个精壮彪悍、纹身遍布,一看便知是江湖中人。
年轻人那几个同伴被吓得不敢动弹,周围客人也无人愿惹麻烦。
毕竟没人想为了陌生人得罪这帮混混,惹祸上身。
丧彪见没人干涉,气焰更盛。
他走到倒地青年跟前,又狠狠踹了两脚,骂道:“不知死活的小子,叫你多管闲事!今天不让你长点教训,你还不知道我丧彪在钵阑街是什么人物!”
说完,丧彪还想继续动手。
就在这时,路边飞速驶来三辆面包车,停在大排档周围。
三辆车一出现,立刻吸引了全场注意。
连丧彪也抬眼望去。
哗啦——
车门齐开,陈浩南领着手下几十人快步下车,林云强与飞仔也在队列之中。
众人并未亮出兵器,武器都藏在衣下。但有经验的客人已悄悄结账离场,生怕惹上麻烦。
陈浩南带人径直走向丧彪,脸上带笑说道:“丧彪,你果然在这儿。”
丧彪见是陈浩南,一脚踢开身旁的年轻人,转身倨傲回应:“我当是谁,原来是大佬B手下的浩南。这么晚带这么多人来,什么事?”
陈浩南也不客套,拉过椅子坐下:“没什么大事,就是来谈谈你欠B哥的那笔账,该清了。”
丧彪不以为意,也坐了下来,慢悠悠说道:“那点钱我记得。你回去告诉大佬B,过一阵就还,叫他别急。”
陈浩南摇头:“那不行,B哥说了,今晚必须了结。你拖了几个月,现在连本带利三百万,一分不能少。”
仗着人多势众,陈浩南语气强硬。
“什么?三百万?我只借了一百二十万!你们洪兴算得可真狠!”
丧彪怒火中烧,一巴掌重重拍在桌上。
显然,他根本不想认这笔账。
他也是在道上混的,向来只有他欺压别人,哪容被人逼债。即便借了钱,也不愿付利息。
陈浩南却对丧彪的怒火视若无睹。
他从上衣口袋取出一张借条,摊在桌上,对丧彪说:“我们洪兴一向照规矩办事,这是你亲手签的借条,利息写得明明白白。到今天为止,一共三百万。识相就赶紧还钱,别逼我动手。洪兴打仔在江湖上什么地位,你心里清楚。”
若能不动武就收回欠款,陈浩南自然乐意。
否则他也不会坐在这儿跟丧彪多费唇舌。
可他越是这么说,丧彪就越是火大。
丧彪猛地站起,居高临下怒视陈浩南,厉声吼道:“吓唬我?你陈浩南算什么东西?我出来混的时候,你还在学校啃课本!见到我不喊声彪哥,还敢直呼丧彪?我警告你,别以为带几个小喽啰就能在这儿放肆!不想死就立刻滚出钵阑街,否则今晚你们一个也别想走!”
论资历,陈浩南确实不如丧彪。
更何况此地是钵阑街而非铜锣湾,丧彪自然毫无畏惧。
话已至此,陈浩南心知今晚不动武是不可能拿回那三百万了。
他眯起眼睛站起身,紧盯着丧彪问道:“这么说,是没得商量了?”
丧彪毫不客气:“就凭你?还没资格跟我谈!想要钱,叫你们大佬B哥亲自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浩南怒喝一声,猛地掀翻了面前的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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