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知道严重性。保证做到最极致。”
“那好,把人扶起来,我只施一针。后面靠你了。”说完把随身携带的针袋一字铺开,拿出一根最长的金针,闭目沉思了一会,见张逸把人扶直,目中精光迸射,残影即现,五寸长针己没入头顶近半,捻搓近一分钟,老道沉气丹田,大喝一声“入”,入字刚落,张逸的手己拍向头顶百汇,一股滂泊内力顺着金针由百会流向身体各处。老道没有停留。起身关门,来到偏房,对着皇甫方说到:“我开个方子,你立即叫人按量抓来,还有准备一个大木盆。”
皇甫方立即叫了两名中医过来,老道在书房寻过笔墨,在纸上写下十几味中药。递给皇甫方,皇甫方叫人赶紧吩咐了一切事宜。而后看着老道,又指了指房间。
“放心吧,我那徒儿已经青出于蓝,本事比我只高不低,皇甫老弟可以多活个十年八年的,我们就别打扰,静下心来。”老道自然明白皇甫方的担心。
“那个那个小逸也就二十出头吧?这,这……”皇甫方难以置信。这中医没个几十年底蕴,可真的难有成就。所以也不能怪他心存质疑。
陈震一看,心里有所不喜,嘴巴一张,随口道来:“我说大侄子,你不信我那大外孙,难道不相信郑老哥?”
皇甫方一愕,望了望陈震,又看了看张恩泽。心里狂跳:“陈叔,你说的外孙,是,是张叔那,那……”
“那个屁,就是我家大孙子,这陈大嘴巴,嘴巴真是够大的。”说完,狠狠地瞪了一眼陈震。
陈震也后悔自己口快,但嘴皮子硬撑:“方子也不是别人,老首长可是墨儿的干爹,论起来小逸还是他老人家干外孙,有什么不能说的。”
“张叔,是小墨找着了?回来了?而那个叫小逸的就是他儿子?”皇甫方激动问张恩泽。
“小方,叔不瞒你了,是小墨的儿子,都回来了,我们也都是今晚才见的面,本来就是没打算隐瞒,只是想着过几天再带他走走的。谁承想,老首长身体出现问题,这也算是无巧不成书吧。”张恩泽说道。
“张叔陈叔,侄儿给您俩道喜,二十多年了,我那妹子终于寻着了,老爷子如果醒来,也替您二老高兴的,每年的大年初一,老爷子都心心念念着子墨他闺女。好事,大好事!”皇甫方心头大喜,也眼含热泪地说着。他自小和陈子墨张承鸿一起长大,把陈子墨当成了自己亲妹妹,皇甫家全是男丁,都极宠陈子墨,而陈子墨从小聪慧,长得又极为可爱秀丽,所以皇甫老爷子自小就认了做女儿,了了没有闺女的心愿。自打陈子墨母子失踪,老人家甚至动用了军方帮忙寻找。每年大年初一,陈子墨都会来家里拜年,成了惯例,自从失踪后,每年老爷子都会念叨,而皇甫方的母亲更是思景生情,悄悄落泪。而陈子墨的名字更是成了几家人二十多年的禁忌,没人敢提起。所以,皇甫方更多的是惊喜。难怪,怎么看张逸都有一种特别的熟悉感觉。
皇甫方记挂着房内,又特想了解张逸母子的事情。忙拉着三老坐下,亲自沏上好茶听老道一前一后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在不觉中,时针已指向凌晨一点,皇甫方也了解了事情经过。不禁感叹世事难料。房间内,张逸己全身湿透,脸色变得苍白,而老人脸上,由白转红,头上冒着阵阵白气,也已经浑身湿透。张逸眼看时辰己到,气凝双手拍向老人头顶百会,穴位金针被震出三寸,张逸再运气于掌,强撑最后一气,再拍出一掌,金针被贯出。张逸也一阵眩晕,啪的一声倒在床上。
厅外老道听得声响,身子瞬移,拍门跨步到床边。见老人稳坐于床中,面色红润,气息平稳。而张逸则倒在床上,昏了过去。
老道急忙吩咐把已经烧热准备好的药液木桶置于房内,等药水倒满木桶,赶忙抱着老人放入热水中,人刚放置木桶,老人被烫得睁开了双眼。老道立即大喝一声:“皇甫蒿,忍住,你给我忍住,连这点疼痛都忍不了,别让我看不起你。”
声音贯耳,如雷震震,皇甫蒿身形一顿,身子立刻下沉,药水直泡到脖子。
老道走到张逸身旁,看了下张逸,把了下肺,心里狂震,再探了下张逸内气,不由得心里狂喜。心道这一引一啄自有天命。他怎么也想不到,张逸这次清空一身内气,反而是又破又立,突破了正阳诀又一大关口,从先天后期直破入通脉境。这己经是人间桎梏,不知多少年没有人再达这个境界。全身七百二十脉尽数打通。内气滋养每一处骨骼神经。老道把张逸扶直躺好,心里一阵豪情顿生,身法一亮,来到四合院中,也不顾忌内气外放,仰天大笑。笑声由内力传出,声音极大,震得周围林中百鸟齐飞,在凌晨显得极为突兀。
张陈两老和皇甫方更是被声音轰得头皮发麻,本己昏昏欲睡被惊得清醒过来。忙过来询问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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