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农历新年的脚步近了。厂区里挂起了红灯笼,年的味道开始弥漫。
这些天,罗邦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学习管理上。唐志勇带着他走门路、疏通人脉,熟悉淑勇集团的里里外外,从管理层到基层的各个环节。罗邦本就出身服务业,为人和善,加上是从基层一步步打拼起来的,既拜师学过艺,又和国安系统有些联系,厂里早就传开了——这位姑爷励志得很,和自家千金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大家打心眼儿里稀罕他。
罗邦也确实没让人失望。以前在电影院接待客人时,他就练就了礼貌和善、不卑不亢的性子;后来跟着安叔历练,更添了几分威严,却又不失亲和。这般性情,让他和集团里上上下下的人打交道时,都处理得游刃有余。
至于公司业务和管理方面,苏瑶则展现出了她的过人天赋。她本就擅长教学,加上本来就帮唐志勇打理公司,经验十足,教起罗邦来条理清晰、得心应手。不过小半个月,罗邦就把苏勇集团的近况和日常事务摸得七七八八了,虽谈不上精通,却也能跟上节奏,渐渐融入了这个新角色。
这天晚上,罗邦搂着唐欣儿在沙发上看电视,窗外是凛冽的西北风,屋内却温暖如春。罗邦看着电视里关于春运的报道,若有所思地说:“欣儿,眼看就要过年了。爸妈(罗烈和刘芳)前几天打电话来,说家里都收拾好了,就盼着我们回去。”
唐欣儿依偎在他怀里,轻轻点头:“嗯,是该回去了。这是咱们结婚后第一个新年,按规矩是该回老家过的。而且,去年你也没和爸妈(罗烈和刘芳)回老家过年。”她深知罗邦对父母的感情,也理解传统习俗的重要性。
罗邦心里暖暖的,感激妻子的通情达理:“只是……你现在怀着孕,老家那边条件比不上寅门,冬天也更冷些,我怕你受不了辛苦。”
“我没那么娇气。”唐欣儿笑着握住他的手,“再说,不是有你在吗?你肯定会把我照顾好的。而且,我也想回你长大的地方,看看咱们家的老房子,和家里更多的亲戚认识认识。”她的眼中带着对新环境的好奇和对融入罗邦过去生活的期待。
见唐欣儿如此坚持且体贴,罗邦便不再犹豫,开始兴致勃勃地规划起来:“那好,我们过两天就动身!我让江哥帮忙准备辆车,咱们自己开车回去,方便也自在。年货这边准备一些,回去再买点当地的……对了,得给爸妈(罗烈和刘芳)、还有叔伯姑舅他们都带些礼物……”
看着罗邦认真盘算的样子,唐欣儿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知道,这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回乡过年,更是她作为罗家的媳妇,第一次正式在罗邦的家族和乡亲面前亮相。她期待着在那个养育了罗邦的淳朴乡村里,和他一起贴春联、包饺子、守岁,迎接属于他们小家的第一个新年。
在另一边,Z江省航山市某医药公司总裁办公室旁的休息区,一个男子握着电话,语气沉稳:“阁主,我到了。你交接的内容我都了解过了,和信息里说的差不多——是个实干家,脾气有点倔,但对下属还算客气。他搞的医学研究,确实为老百姓和国家做了不少事。”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疑惑:“这任务的描述和您说的没偏差。按理说,这样一位一心为国为民、还带着当地企业一起挣钱的企业家,怎么会需要我来保护,甚至劳烦我师父出面安排?”
电话那头的阁主声音低沉下来:“扞狼,你的资料我看过,就不绕弯子了。你要保护的雇主周振华他早年的经历你也看到了——在倭国留过学。你该清楚,当年在那种背景下,去寇国留学要承受多大的压力,回来后又得用多少实绩才能换来认可。”
阁主的语气多了几分凝重:“他得罪的,多半是寇国那边的人。而且,倭国那边似乎花了不小的代价,不想让他安稳度日。这就是派你过来的原因。”
被阁主称为扞狼的男子回道:“哦,看来事情越来越好玩了,你放心,只要他是脚踏实地,为国为民干实事,我即便不挣一分钱也会保住他的,拼上我自己的性命都无所谓,更何况你说他让倭国的那边鬼子们倒过霉,这更好玩,就冲着这一点,这个任务我也会一直干到底,如果你跟我多透露些信息的话,我会对这件事更出力,所以你告诉我更多详细的情况,我可以让他过得更安全,不至于这么被动,甚至我可以适当的主动出击一下……”
电话那头的阁主听后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微笑着回道:“扞狼,杜老推荐你过来,看来是一个明确的选择,但是我了解到的情况也有限,所以抱歉,不过我在想,以你的资历和实力,留在黑衫是完全没有问题,为什么会被黑山除名了呢?即便被黑山除名,你想进你师兄的蓝衫都是可以的,到最后再退而求次的话,进灰衫也没问题呀?怎么莫名其妙的隐姓埋名了几年,并且档案上这几年写的是在老家务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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