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邦说:“我还没看,不知道是什么。”
唐欣儿听到罗邦的回复后说道:“我挺好奇的,现在也没事,打开看看吧。”
唐欣儿说完,罗邦从怀里掏出了那个信封,信封标题上写着,吕氏集团现金支票,然后金额: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三百万,落款吕正伟。
罗邦看到后无比激动,接着后面还有一封信,罗邦认真阅读了起来!
亲爱的保镖罗邦先生:
鄙人非常感谢您这次对小儿的舍身相救,您不顾安危的为他挡在前面,挡住了那颗夺命的子弹,我无以为报,这只是一点小小的心意,请您务必收下。您放心,英武这家伙最后庭审结果被判 六年,六就 六年,我是不会为他找关系减刑,他自己在里面表现良好,就另当别论,希望您在以后执行任务,都能平安顺利,您永远是我吕正伟以及整个吕家的好朋友……
吕正伟
XX 年 X 月 X 日
罗邦捏着那张支票,指尖微微发颤,又反复数了几遍上面的数字,确认“300万”这几个字清晰无误,才抬头看向唐星儿,眼神里还带着点不真实的恍惚。
唐欣儿凑过来看了眼信,又看了看支票,忍不住笑出声:“吕先生倒是实在。不过也是,你替他儿子挡了那颗子弹,这份情分,不是钱能衡量的,但这份心意确实够重。”
罗邦把信纸叠好,小心翼翼地和支票一起放回信封,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说起来,当初你跟我开玩笑,说娶你得备两百万彩礼,我那时候听了直犯怵。那阵子兜里比脸都干净,真怕哪天你认真起来,我拿不出,只能眼睁睁看着……”
“呸呸呸,”唐欣儿伸手拍了他一下,脸颊微红,“谁跟你要两百万了?我就是看你那时候笨手笨脚的,逗逗你而已。”她顿了顿,语气软下来,“我要的从来不是钱,是你这个人啊。”
罗邦心里一热,伸手把她揽进怀里,声音里带着笑意:“现在不一样了,不光有人,还有底气了。婚礼的事,咱们办得风风光光的,不让你受委屈。”
唐欣儿靠在他肩上,听着飞机引擎的嗡鸣,心里踏实得很。窗外的云层渐渐散去,露出下方连绵的城市轮廓,阳光穿过舷窗落在两人身上,暖融融的,像是把未来的日子都烘得亮堂堂的。
二人就这样相拥,静静地等待着飞机的平安到达。唐欣儿心里犯怵,为罗邦将来担忧着,但也不再说什么,相信他自己将来的选择,也相信罗邦经过此次后会更加成熟稳健。
而罗邦心里在想,钱真是个好东西啊!300 万,对这个数字,自己之前是想都不敢想。要是自己没有遇到安叔,没有他的精心栽培,或许自己现在还在那个工业区里面打工,辛辛苦苦一辈子也就这么多。可这自己才刚刚执行完一个任务,就这么多,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但罗邦清楚的知道,钱现在虽然是有了,但这也是自己拼命换来的钱,肯定不能荒废,安叔也教导过他,此类的事情也有很多。不少保镖完成一两个任务后,帮雇主守住了性命,自己也安全活了下来。雇主为了表达谢意,就给一笔巨款。而这些个保镖有了一笔钱就嘚瑟,花天酒地,然后陷入这种颓废和奢靡中。后面执行任务的时候,也没有保镖的那种操守和正直了,想着怎么获取更大的利益,让自己能体面的完成任务,又能拿到钱。就这样进入恶性循环。
罗邦对此也深有感触,丁羽杰的那个保镖陈峰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就这样,他坚守着自己内心那条红线,有钱是好事,万能,但也万恶,自己要把它掌控住,不能被它侵蚀!
坐在罗邦旁边的唐欣儿知道罗邦此刻在深思,没有打扰他,只是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静静地等待着飞机的着陆。
而此刻在暖镇市这边,安叔在市公安局旁边的公园里练习着自然门的功法,而此刻他身后来了一个 30 多岁的将近 40 岁左右的中年人,静静地站在安叔身后,没有说话。
安叔练了几分钟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但开口问道:“阁主,说吧!你无事不登三宝殿,需要我帮什么忙?”
阁主微笑着回道:“杜老,我在您面前完全被看透了,那些小心思我就不耍了,直接跟您说了。我们需要您帮助两江这边的区域,以您的私人名义。”
安叔没有反驳,继续练着问:“说来听听。”
“您也知道,我们灰衫的能力有限,接到的任务多数是保护吕英武这类纨绔的花花公子,或者一些安全系数较高的任务。但你也知道,黑衫和蓝衫比灰衫等级更高,但这两个安保组织肯定是不愿意接这类任务,他们都去做更高级的任务了,所以上面就把这类,等级不明确,危险系数变动较大的任务甩给我们灰衫了,但有一个任务近期是很不好办的,黑衫和蓝衫有能力,但是他们不屑,因为多方面的原因,我没有找他们。而且他们那里面带着点私人情绪,你也知道,军界和政界的那些人看不起民间的这些有钱人,认为他们说的好听点是企业家,说的不好听点就是赶上了时代的红利,圈老百姓钱的人,至少在他们眼中是那样的……”阁主耐心的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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