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邦试着模仿,却发现自己的手指笨拙不堪,要么拿错豆子,要么半天捏不起一粒。
别急,慢慢来。安叔耐心指导,眼睛先锁定目标,手指再跟上。眼到手到,心到力到。
半小时后,罗邦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但分豆的速度明显快了不少。安叔满意地点头:进步不错。现在,我们增加难度。
他起身从仓库拿出一个旧电扇,摆在两人之间:我会打开电扇,你要在风吹动豆子的情况下完成分拣。
电扇转动起来,微风使豆子轻微滚动。罗邦发现这简单的变化让难度陡增,不得不全神贯注地盯着每一粒滚动的豆子。
眼力训练不仅是看,更是专注。安叔的声音在电扇声中依然清晰,武者要有鹰的眼睛,豹的速度
又过了半小时,罗邦的眼睛开始酸涩流泪,但他咬牙坚持。安叔关掉电扇:休息五分钟,然后下一个练习。
罗邦揉着发酸的眼睛,好奇地问:安叔,您当年是怎么练眼力的?
安叔望向远方,眼神变得深邃:我师父更狠。让我站在瀑布下,从飞溅的水花中数清落下的树叶。
过了五分钟后,安叔说:“好啦,邦子,休息时间到,我们继续训练。接下来,下盘和眼力一起练。”
安叔让罗邦先扎了一次马步,然后安叔回房里找了两个木桩,木桩不是很高,是跟罗邦扎马步时,与他额头、耳朵的位置差不多高。
安叔把这两个木桩分别放在了罗邦左右两侧。接着安叔又点燃了两根比较粗的香,放在横放在两边的木桩上固定好,分别对在罗邦左右太阳穴位置,罗邦只要稍微转动一下头,就会触碰到香燃烧的头部。
接着安叔在罗邦前两米左右的位置与他面对的站着,拿出了一面茶杯口大小的镜子,对着罗邦说:“邦子,现在你保持这个样子,头不要动,眼睛跟着我的镜子看,镜子移到哪里,你就看向哪里。”
接着安叔就开始移动手里的镜子。刚开始是平缓,向上移动,向左移动,向上移动,向右移动,向上移动,向下移动,速度适中罗邦也跟得上 。两分钟后,安叔加快速度,罗邦眼睛也跟着动。但此时罗邦有些跟不上了,忍不住转动了自己的头部,一下就触到到了两旁的燃烧的香,烫得罗邦大叫一声:“啊。”
罗邦吃痛地叫出声来,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马步的姿势也瞬间散了。他抬手摸了摸被香烫到的地方,只见皮肤上已经微微泛红,还好只是轻微烫伤。
杜国安赶忙上前查看,说道:“邦子,没事吧?这训练是有点苛刻,但对你下盘的稳固和眼神的专注都很有帮助。刚开始跟不上很正常,咱们慢慢来。”
罗邦咬咬牙,说道:“安叔,我没事,咱们继续吧。”他重新调整好马步姿势,眼神坚定地盯着杜国安手中的镜子。
就这样,罗邦和安叔又训练了半个多小时,在这期间罗邦也有被烫到过几次。到后面,罗邦扎马步的时间一次可以扎到 10 分钟,并且被烫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安叔看到后很欣慰点点头说:“邦子,可以了,今天我们就练到这里了!”
罗邦还是有些意犹未尽地说:“安叔,我感觉自己现在神清气爽的。”
安叔听后笑着说:“当然了,练武之人精气神都会被慢慢激发出来,还有我给你的药酒,记得每天喝两杯,对你会很有好处的。”
罗邦听后说:“好的,安叔能告诉我那是什么药酒吗?我昨天喝了之后全身暖洋洋的,还感觉有点热。早上起来发现自己的被子也被踢到一边了,还不觉得冷。”
杜国安则露出了一幅耐人寻味的笑容解释道:“这药酒啊,是用多种珍贵药材泡制而成的。里面有黄芪,能补气升阳、固表止汗;还有杜仲,可补肝肾、强筋骨;另外加了些枸杞,鹿茸和……能滋补肝肾、益精明目。这些药材相互配伍,长期饮用不仅能帮你舒缓训练后的肌肉酸痛,还能增强你的体质,提升精气神呢。”
罗邦恍然大悟,心中对安叔的感激又多了几分,说道:“安叔,您对我真是太用心了,不仅耐心教我练武,还为我准备这么好的药酒。”
杜国安笑着说:“邦子,记住了,记得每天最多喝我给你的那个杯子两杯,因为里面还有一种珍贵的药材,喝多了会有副作用的。”
罗邦听后点点头说:“我一定牢记,安叔。”
罗邦也没多想以为是什么带毒性的药材,不能多喝,然后就跟安叔告别,准备回自己的租房,继续看师祖自传。
杜国安则目送了罗邦出去,意味深长的笑着。
罗邦回到了租房,母亲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午饭,罗邦简单的快速冲洗了一下全身,就坐在一起,吃起饭午了。罗邦吃的格外的香,并且比以往的饭量要增加了一些。母亲刘芳说:“小邦,最近胃口不错,想吃就多吃点,我和你爸给你留了一些食材,我们俩回文山之后,你自己做饭,不要老在外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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