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酱的将军正要同意樱花国代表的提议，视频会议里，棒子国的代表却提出了反对意见。
“将军阁下，我认为这个方向是错的！”棒子代表急切地说道，他已经被接连的事件搞得心力交瘁，生怕再走错一步。
“为什么？”鹰酱将军的眉头皱了起来。
“您想，无论是火烧神厕，还是洗劫您的军事基地，这都不是一个人，或者说一两个游客，能在短短一天时间内完成的！”
棒子代表分析道：“这需要精密的计划，强大的后勤，以及对我们内部结构的深度了解！把宝贵的调查资源，浪费在排查成千上万的普通游客身上，只会让我们错失最佳的破案时机！”
他停顿了一下，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我认为，问题的关键，不在于人是怎么进来的，而在于，他们是怎么让我们的高科技防御系统集体失灵的！”
“能做到同步干扰卫星、监控和红外感应，这绝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这背后，一定有一个技术实力超强的顶级黑客，或者是一个黑客组织在提供支持！这种级别的网络攻击，不可能不留下任何痕迹！我们应该集中所有力量，从网络层面入手，追查那些数字幽灵！”
鹰酱的将军沉思了片刻，觉得棒子国的分析非常有道理。
相比于大海捞针一样地去查游客，从技术层面反向追踪，似乎是更高效、更精准的办法。
“有道理。”他点了点头，立刻下达了新的指令：“命令网络安全司令部，联合国家安全局，动用最高权限，给我追查全球范围内的所有顶级黑客！把最近有过异常活动的可疑目标，全部列出来！我要看看，到底是谁，在我们的网络世界里，当那个看不见的鬼！”
调查的方向，就这样被他们自己，带到了一个完全错误的轨道上。
……
与此同时，飞往匪律宾的万米高空之上。
周觉和程敢正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为了方便谈话，周觉从秘匣里取出了一张淡黄色的“隔音符”，轻轻一弹，一道无形的屏障瞬间将她们两人笼罩，隔绝了周围的一切声音。
“程敢姐，”周觉睁开眼，低声问道：“匪律宾……跟我们过节深吗？”
虽然她的历史知识不差，但涉及到现代地缘政治的摩擦细节，还是程敢这位专业军人更清楚。
程敢的眼神冷了几分，她言简意赅地回答：“摩擦很多，主要在南海问题上。”
她的声音平淡，却带着一股压抑的怒火。
“就在今年5月21日，匪律宾的一艘公务船，在没有经过我国任何允许的情况下，非法闯入了我们南沙群岛的渚碧礁和铁线礁附近海域，进行挑衅活动。我们的海警船对其进行了警告驱离，但他们一直贼心不死，仗着有某些大国在背后撑腰，小动作不断。”
周觉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犯我疆土，扰我海疆。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薅羊毛了，这是必须要给点教训的问题！
“明白了。”周觉点点头，将平板电脑上的能量地图再次调出，放大到匪律宾的版图。
这里的能量反应，比棒子国还要稀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周觉的关注点，已经不在那些零星的光点了。
她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几个标注着军事基地的红点，又在广阔的南海海域上点了点。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她脑海中迅速成型。
“程敢姐，咱们这次，除了顺手薅点东西之外，临走前，给他们留一份‘大礼’，怎么样？”周觉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程敢看着她，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和期待。
两人在飞机上，就着地图，低声商讨着行动细节，将每一个步骤都敲定得清清楚楚。
飞机落地后，两人没有急于行动，而是先找了家酒店，好好休整了一番，将连续作战的疲惫一扫而空。
入夜，行动开始。
第一步，薅羊毛。
她们根据系统地图的微弱指引，像秋风扫落叶一般，将匪律宾境内几处蕴含着微薄能量的天然矿石和古老植物，全部搜刮干净。虽然价值不高，但蚊子再小也是肉，不能放过。
第二步，送大礼。
两人潜入匪律宾最大的空军基地。这里的防御，在她们面前，和纸糊的没什么两样。
她们没有拿走任何东西，反而是“送”了一件礼物过去。
周觉心念一动，从星芒秘匣里，将那架从樱花国顺来的“心神”F-3五代验证机，取了出来。
不过，这架飞机，已经被她提前动了手脚。
在来时的路上，她就让系统，将飞机内部最核心的航电系统、发动机关键部件、以及所有涉及核心技术的模块，全部拆卸得一干二净，只留下一个看起来完好无损的空壳子。
她将这个空壳子，悄无声息地，放在了机库最显眼的位置，旁边还停着几架匪律宾向鹰酱国购买的旧式战斗机。
做完这一切，两人悄然离去，深藏功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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