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没错,我没错,秦姐是个好女人,她是个好女人!”
“她都没有嫌弃我,她就是好女人,对,她是好女人!!!”
“都是我自己不好,是我没有认清现实,是我得罪人,秦姐没关系!!!”
傻柱越想越心惊,越想越崩溃,猛的抬起手狠狠的往自己脸上抽了一个大嘴巴,强行压下了心里的自我反省,呼吸急促的从地上爬起来。
“哟~”
“傻柱,你怎么在这儿哭呢?”
“芜湖~你一个老爷们怎么动不动就流眼泪啊?你该不会变成娘们了吧~”一道标志性的尖锐声音在傻柱身后响起,许大茂把自行车架打上之后就贱兮兮的凑了上去。
“我没有,我没哭!”
“我是风沙太大眯了眼睛而已!!!”傻柱惊慌失措的抬起胳膊挡在通红的眼睛前,扭头就狼狈的从路口跑进了南锣鼓巷。
被许大茂带人围堵了很长一段时间,为了工作不被人搅黄,他也只能一味的忍气吞声,久而久之,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心底里对许大茂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害怕。
倒不是害怕挨打,而是他无颜面对这个从小到大一块长大的死对头,现在一见到许大茂,他就有一种自卑跟羞愧,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感觉。
自打何大清离开以后,他的性格就变得极为敏感,凡事都爱争强好胜,事事都要与人叛逆,为的就是证明自己比任何人都要强,过得都好。
这些年他一直以来就自诩是95号院周围“最有出息”的年轻人,隔三差五故意被许大茂激怒,再狠狠的把他教训一遍,为的就是要巩固自身地位,同时也是为了满足自己自卑的心理。
“傻柱,傻柱,你别跑啊~”
“你能比自行车跑得快吗?”
“来跟我说说,为什么哭了啊?”
“是不是后悔了啊?是不是觉得娶了秦淮茹这个破鞋以后,日子过得越来越惨了啊?”
“心里委屈了是不?是不是,你回个话啊?”许大茂悠哉的骑着自行车在傻柱身旁大声质问,作为死对头,也是很精准的摸透了对方的心理。
“许大茂~”
“你就别在欺负他了,你瞧瞧,都给他欺负哭了!”
“哈哈哈!”
“快看啊,傻柱眼眶红彤彤的,还真像是哭过一样。”
周围人在瞧见傻柱呼哧呼哧的往前狼狈的逃跑,许大茂在身侧悠哉的单手点了一支烟骑着自行车追赶,滑稽的一幕也是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可不是我把他欺负哭的!”
“我许大茂敢作敢当,要真是我把他给欺负哭了,那我一定认!”许大茂把控着车速就这么紧紧的贴在傻柱身旁,压根就不怕对方突然暴走往他这边踹上一脚会摔倒在地。
现在的傻柱?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唯唯诺诺的窝囊废,只要他把控好分寸,别把傻柱逼得无路可走,只要秦淮茹还活着,傻柱就永远会是一个任人欺辱的窝囊废,任由他打骂欺辱。
回到四合院,傻柱一头就钻进了家里,坐到了椅子上双手捂着耳朵,闭着眼睛,死死的咬着牙,发出了一阵阵嘶吼般的急促呼吸。
“傻爸~我饿,我饿!”放学回来的小当早就已经饿得饥肠辘辘,噘着嘴走到饭桌旁边伸手拉拽着傻柱的衣角,可怜兮兮的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槐,槐花也饿,槐花饿。”三岁的槐花见状也有样学样的学着姐姐从床上踉踉跄跄的走到饭桌前,伸手摇晃着还在处于情绪崩溃边缘的傻柱。
“够了!”
“饿饿饿,天天就知道吃!”
“要不是你们几个拖油瓶拖累了淮如,我们会变成这样吗?”傻柱被小当与槐花的喊饿声吵得是心烦意乱,偏过头看着两张可怜兮兮的小脸,心里不仅没有任何喜爱与心疼,甚至觉得有些厌恶。
遭受诸多打击,如今他心里除了秦淮茹之外,再也不想关心任何人,早就已经萌生了想要弃养两个拖油瓶的想法。
觉得要不是有这仨孩子拖累秦淮茹,再加上还有一个恶婆婆贾张氏,那么他早就能跟秦淮茹双宿双栖,他也不至于为了讨好贾家,长期以往的从轧钢厂里拿饭盒回家。
如果没有偷窃饭盒,他也不会被保卫处定罪,也不会沦为掏粪工,也不会沦落至此!
甚至,如果秦淮茹没有拖累,一早跟他暗送放心,他也不会被人扣上一顶“娶破鞋”的臭帽子,更不会与冯振东有任何交集与摩擦。
凭他以前的收入与生活水平,保不齐早就已经跟秦淮茹生下了属于自己的大胖儿子,每天过着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美好生活。
“呜~”
“妈~”
“妈妈~”小当与槐花被他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是立马扯着嗓子就嗷嗷的哭了起来,姐妹俩齐刷刷的抱在一块蜷缩在饭桌旁的角落里,哭声起此彼伏的在屋内响彻。
与此同时,后院许家屋内。
许大茂拎着皮带状若疯魔的在半空中不断的挥舞着,空气中传出pia,pia,pia的破风声,吓得今天因为生理期肚子疼没能提前把饭菜做好的娄晓娥犹如受惊的猫一般,浑身汗毛起立,站在原地不断的打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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