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子茫然摇头:还请姑娘指教。”
聪辩先生本名苏星河,是我逍遥派前辈。
我既是掌门师兄的师妹,自然知晓师门往事。”任盈盈坦然道。
林沐暗自好笑。
任盈盈显然查阅了不少逍遥派的典籍,却不知苏星河其实是他的师兄,当年在天龙世界还要尊称他一声掌门。
姑娘此言当真?
林沐开口道:依依所言不虚。
聪辩先生苏星河是我逍遥派第三代传人,珍珑棋局实乃其师无崖子所创。”
黑白子激动不已:请姑娘摆出珍珑棋局,容我一观!
任盈盈却摇头:棋谱不在我这儿,只有掌门师兄知晓。”
......
黑白子迟疑地看向林沐:不知林掌门可否......
哎呀!
二哥!
一旁的丹青生赶紧拦住黑白子:“你这棋一下就是好几个时辰,那可不行!要是你不帮忙制冰,林掌门就喝不到冰镇葡萄酒,心情肯定糟糕。
心情一差,他怎么会让你看珍珑棋局呢?”
黑白子无奈地叹了口气:“人各有志,真是没办法!”
丹青生笑道:“丁坚,拿酒杯和水来!”
很快,丁坚端来一盆水、四只夜光杯和一壶葡萄酒。
黑白子一心想着珍珑棋局,二话不说便施展玄天指,用阴寒指力将水凝成冰。
丹青生高兴地把夜光杯放在冰块上,缓缓倒入美酒。
稍等片刻后,丹青生迫不及待地举杯,与林沐、任盈盈和黑白子共饮。
一杯下肚,他满足地赞叹:“这滋味果然不同!多谢姑娘指点,不知姑娘芳名?”
任盈盈浅笑:“我姓林,小字依依。”
“原来是林姑娘,多谢了!”
这时,黑白子终于按捺不住,上前拱手道:“林掌门,能否赐教珍珑棋局?”
林沐眼中含笑,走到房内的大棋盘前,运起先天真气拂去棋子,凭记忆迅速摆出珍珑棋局。
他过目不忘,当年为 此局费尽心思,至今仍记得清楚。
棋局一成,黑白子立刻深陷其中,目光再难移开。”这……怎么可能?!简直是绝境!根本无解!”
许久后,他浑身一震,声音发颤,满脸难以置信。
任盈盈也蹙起秀眉。
她自诩精通琴棋书画,却找不到黑子的生路,仿佛无论如何都是死局。
难道珍珑棋局注定无解?可她曾在一本书上读到,此局早被虚竹子前辈 ,说明黑子仍有生机。
那位前辈究竟如何做到的?她陷入沉思。
丹青生一脸困惑,悄悄问林沐:“林掌门,我二哥和令师妹怎么了?这棋局有古怪?”
林沐轻笑:“四庄主放心,他们只是被棋局吸引,正在思考 之法。”
丹青生茫然眨眼。
他嗜酒、爱剑、好画,但对棋道一窍不通,只看得出白子占优,其余一概不知。
他索性不再关注棋局,自顾自斟饮起来。
冰镇葡萄酒,果然别有风味!
良久,黑白子颓然放弃,失魂落魄地转身。
见林沐神色淡然,他眼前一亮:“林掌门,黑子该 ?”
任盈盈回过神来,悄悄对林沐摇头,随后对黑白子道:“ 之法精妙绝伦,二庄主不再多想想?或许能悟出来。”
黑白子急了,却又支支吾吾。
丹青生放下酒杯:“林姑娘,别为难我二哥了,否则他要呕血三升的。”
黑白子连忙附和:“是啊!林姑娘要怎样才肯让林掌门告知 之法?我绝不让他白说!”
任盈盈眼中含笑:“我和掌门师兄来梅庄别无他求,二庄主这话倒显得我们小气了。”
黑白子讪笑拱手:“在下失言,得罪了!”
……
任盈盈莞尔一笑:“其实我们来梅庄,是想和四位庄主打个赌。”
二人对视一眼,颇感意外。
丹青生一脸疑惑地望向任盈盈:打赌?要赌什么?
任盈盈挽住林沐的胳膊笑道:掌门师兄听说梅庄住着四位高人雅士,特意前来讨教。”
丹青生苦笑着摆手:林姑娘说笑了。
江湖上谁不知道林掌门武功盖世,我们这把老骨头哪敢班门弄斧。”
黑白子也附和道:四弟说得对。
我们虽隐居梅庄,却也不是与世隔绝。
林掌门武功高强,我们怎敢不自量力?
任盈盈眼波流转:二位误会了。
听说四庄主精于丹青,二庄主痴迷棋道,三庄主书法绝妙,大庄主精通音律。
掌门师兄恰好对琴棋书画也略知一二,特来请教。”
当然,诸位前辈若想比试剑法也行。
我敢打赌,整个梅庄没人能在剑法上胜过掌门师兄!
这话让二人眼前一亮。
琴棋书画正是他们毕生所长,剑法也自认不输当世高手。
既然对方主动提出比试他们最拿手的本事,想必这位林掌门确实有两下子。
至于剑法...江湖上从未听说林沐使过剑,腰间佩剑或许只是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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