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今天写番外吧?
空: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派蒙:可怜的旅行者啊
……
雨丝斜斜划过枫丹廷的琉璃穹顶时,空正跪在铺满冰纹白玉的地面上,手腕被玄色绸缎松松缚在身后,绸缎末端绕过廊柱,垂落出细碎的银铃,每动一下便发出清越却压抑的声响。他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濡湿,贴在苍白的额角,视线穿过半掩的雕花木门,能望见庭院里被雨水打湿的蔷薇,花瓣蜷缩如蜷缩的指尖。
“醒了?”低沉的嗓音带着冰雪消融般的冷冽,空抬眼望去,那维莱特身着常服立于不远处的鎏金长桌旁,指尖轻叩着桌面的法典,冰蓝色眼眸在昏暗天光下泛着深邃的光。他周身萦绕着水元素的微凉气息,每一步靠近,地面便凝出细碎的冰晶,“擅闯谕示机核心区域,按枫丹律法,本可直接羁押至梅洛彼得堡。”
空抿紧唇,喉间泛起干涩的痒意:“我只是想确认谕示机的异常是否与深渊有关。”他挣扎着想要起身,绸缎却瞬间收紧,银铃急促作响,手腕传来细密的痛感。
“规矩便是规矩。”那维莱特俯身,指尖轻轻拂过空泛红的腕间皮肤,动作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在查清你的目的前,这里会是你的‘居所’——别想着逃离,枫丹的水域无处不在,你逃不掉。”
话音未落,窗外忽然掠过一道绯红身影,达达利亚笑着推门而入,鎏金瞳眸在看到空的瞬间亮了起来,手中的长弓随意靠在门边:“哟,这就是那维莱特大人特意‘请’来的贵客?倒是比传闻中更有趣些。”他缓步走到空面前,蹲下身,指尖勾起空的下巴,力道带着几分玩味,“听说你能穿梭世界?不如和我聊聊,其他世界的战场是什么模样?”
空偏头避开他的触碰,眼底闪过一丝抗拒:“我不会说任何事。”
“嘴硬可不好。”达达利亚轻笑一声,指尖转而划过空的脸颊,“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比如,让你尝尝北国银行特制的‘提神剂’?”他的语气带着漫不经心的威胁,指尖的温度却异常灼热。
那维莱特皱眉上前,不动声色地隔开达达利亚,冰蓝色眼眸沉了沉:“达达利亚,这里是枫丹廷,轮不到你放肆。”
“啧,那维莱特大人这是护上了?”达达利亚挑眉,站起身后退半步,双手抱胸,“不过也对,这么有趣的‘玩具’,自然要好好看管。”他瞥了眼空被缚的手腕,笑容愈发玩味,“我会常来‘探望’你的,可别让我失望啊。”
达达利亚离开后,那维莱特示意侍女送来食物。银质餐盘里的浓汤冒着热气,面包松软,还有新鲜的浆果,可空却没什么胃口。他望着那维莱特冷峻的侧脸,轻声问:“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那维莱特拿起汤匙,舀了一勺浓汤递到空唇边,语气平淡:“真相——关于谕示机异常的真相,关于你与深渊的关联。”他的指尖带着微凉,却异常稳定,“乖乖配合,我可以让你过得舒服些。”
空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张口喝下浓汤,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稍稍缓解了身体的不适。他能感受到那维莱特的视线始终落在自己身上,带着审视与探究,仿佛要将他的心思彻底看穿。
夜幕降临,枫丹廷被静谧笼罩,只有庭院里的雨丝仍在淅淅沥沥地落下。空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手腕上的绸缎依旧没有解开,银铃在寂静中偶尔发出细碎的声响。他辗转难眠,脑海中不断思索着逃离的办法,可一想到那维莱特掌控的水域,以及达达利亚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眼眸,便忍不住心头一沉。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轻轻推开,一道修长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走进来。空警惕地睁开眼,借着窗外的月光,看清来人是钟离。他身着黑色长袍,墨色长发随意披散,周身萦绕着沉稳的岩元素气息,让人莫名感到压迫。
“钟离先生?”空有些意外,他没想到钟离会出现在这里。
钟离走到床边,目光落在空被缚的手腕上,眉头微蹙:“那维莱特的手段,倒是一如既往的直接。”他伸出手,指尖轻触绸缎,岩元素流转间,绸缎上的束缚之力稍稍减弱,“你无需过于担忧,我与那维莱特有过约定,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你为什么要帮我?”空不解地问。
钟离俯身,指尖轻轻拂过空的发顶,动作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你身上有特殊的气息,与提瓦特的命运紧密相连。我需要知道,你究竟会给这个世界带来什么——是救赎,还是毁灭?”他的声音低沉而郑重,墨色眼眸深不见底,“好好休息,明日我会再来。”
钟离离开后,空望着天花板,心中愈发困惑。那维莱特的审视、达达利亚的玩味、钟离的探究,他们各自怀着不同的目的将他囚禁在此,而他就像一枚棋子,被卷入一场未知的棋局。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房间,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空刚起身,就看到艾尔海森推门而入,他身着学者长袍,手中拿着一本厚重的书籍,绿色眼眸里带着求知的光芒:“空先生,我是艾尔海森,来自须弥教令院。”他走到空面前,将书籍放在桌上,“我听闻你掌握着许多异世界的知识,能否与我探讨一番?比如,不同世界的能量体系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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