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扶着白泽,皱眉道:“他戴的面具,和那枚青铜令牌上的纹路一样,肯定和守护古墓的祭司有关。”
解雨臣走到树旁,捡起一块炼魂珠的碎片,碎片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怨气:“这炼魂珠是用无数怨念炼制的,背后的势力不简单。我们得赶紧找地方休整,不然等那人再回来,我们连还手的力气都没了。”
众人刚要动身,白泽突然指着山林深处,声音发颤:“你们看……那是什么?”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山林尽头的天空,不知何时聚起了一片黑云,黑云里隐隐有红光闪烁,像是有什么巨大的东西,正在黑云里缓缓苏醒。张起灵握紧镇渊剑,眼神凝重:“真正的危险,才刚到。”
黑云翻涌得越来越急,红光在云层里滚过,像巨兽的眼睛在暗中窥伺。白泽扶着树干站起身,镇魂玉的灼痛感渐渐变成了持续的震颤,像是在和黑云里的东西产生共鸣:“那不是普通的怨魂,是所有怨念的源头——怨魂母体。”
“母体?”胖子抹了把脸上的汗,往吴邪身后缩了缩,“合着刚才那些残怨都是它下的崽?”
解雨臣将炼魂珠碎片揣进怀里,抬头盯着黑云:“炼魂珠和引魂阵,都是为了给它提供养料。刚才那黑衣人,根本不是要抢镇魂玉,是想借我们的手逼出母体。”
话音未落,黑云突然裂开一道口子,一只布满黑纹的巨爪从云里探了出来,爪尖刮过空气,发出刺耳的尖啸,直拍向众人所在的山道。张起灵立刻挥剑,金色剑气撞上巨爪,却只在爪背上留下一道浅痕,他被震得后退两步,剑身在手里微微颤抖。
“这玩意儿的皮也太硬了!”吴邪将背包往地上一摔,翻出里面的炸药包,“胖爷,帮我递火折子!”
胖子刚摸出火折子,白泽突然抓住他的手腕:“不能炸!它的本体在黑云里,炸药只能激怒它!”他将青铜令牌举到众人面前,令牌上的“祭”字在红光下泛着微光,“你看这令牌,纹路和主殿壁画上的祭祀阵是对应的,说不定能用来镇压母体!”
解雨臣眼睛一亮,立刻拽着吴邪往山道旁的空地上跑:“快,按壁画上的阵形站!白泽持令牌站中宫,小哥守生门,吴邪守休门,胖子守伤门!”
众人立刻按方位站定,白泽将镇魂玉贴在青铜令牌上,白光和令牌的微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光柱直冲黑云。怨魂母体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黑云里又伸出两只巨爪,分别拍向张起灵和胖子的方向。
张起灵挥剑格挡,剑刃与巨爪碰撞的瞬间,金光暴涨,他借力跃起,踩着巨爪往上冲,试图逼近黑云里的本体。胖子则抡起工兵铲,用尽全力砸向巨爪,可巨爪只是顿了顿,就将工兵铲拍飞,利爪直逼胖子的胸口。
“胖爷小心!”吴邪立刻将糯米撒向巨爪,同时从背包里掏出洛阳铲,狠狠砸在巨爪的关节处。巨爪吃痛收回,胖子趁机往后滚了一圈,保住了小命,却也摔得浑身是泥:“他娘的!这玩意儿也太结实了!”
白泽额角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镇魂玉和令牌的光芒越来越弱,他咬着牙,将全身力气灌注到手臂上:“小哥!快到它的本体跟前!用镇魂玉的光逼它出来!”
张起灵已经冲到黑云边缘,他接过白泽掷来的镇魂玉碎片,将碎片按在剑身上,剑刃瞬间被白光包裹。他纵身跃起,一剑刺进黑云中心的红光里,怨魂母体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黑云剧烈翻滚,渐渐显露出本体——那是一团巨大的黑雾,中间嵌着一颗暗红色的珠子,正是完整的忆魂石!
“原来它的本体是忆魂石催生的!”吴邪大喊,“打碎那颗珠子!”
可不等张起灵动手,黑衣人的声音突然从黑云后传来:“想打碎忆魂石?没那么容易!”他不知何时站到了怨魂母体的另一侧,手里拿着一把青铜匕首,匕首上刻着和令牌一样的纹路,“这母体,可是我养了十年的宝贝!”
他抬手将匕首插进忆魂石里,怨魂母体的咆哮声突然变得狂暴,巨爪猛地拍向张起灵,张起灵被迫后退,镇魂玉碎片的光芒也弱了下去。白泽急得浑身发抖,突然想起主殿壁画上的祭祀手势,他立刻按手势结印,将青铜令牌往前一推:“以祭司之名,镇!”
令牌突然飞出,贴在忆魂石上,白光瞬间将忆魂石包裹。怨魂母体的动作突然僵住,黑衣人大惊失色,想去拔匕首,却被令牌的白光弹开,重重摔在地上。
“就是现在!”解雨臣甩出铜钱镖,缠住黑衣人的脚踝,让他无法动弹。张起灵趁机上前,将镇渊剑插进忆魂石里,金光和白光交织,忆魂石瞬间碎裂,怨魂母体发出一声最后的咆哮,化作黑雾消散在空气中。
黑云渐渐散去,夕阳重新洒在山林里。黑衣人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胖子一脚踩住后背:“你小子,总算落到胖爷手里了!”
吴邪走到黑衣人面前,伸手去摘他的面具,可刚碰到面具,黑衣人突然大笑起来:“你们以为这就结束了?忆魂石碎了,还有更多的‘东西’会从地底下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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