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秦渊从柔软的席梦思上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晨间的生理反应一如既往地强烈。
前不久才新买的大一号四角裤,不仅再次限制了它的成长,还硌得生疼。
他无奈地“啧”了一声。
把钱都花在买内裤上——怎么想都觉得有点亏。
当然,如果你能忽略他那时不时扬起的嘴角。
“又是美好的一天!!!”
秦渊起身伸了个懒腰,穿着那件紧绷的四角裤,就大大咧咧地“闯”进卫生间。
之所以说是“闯”,是因为今天卫生间的门莫名锁着,他正纳闷怎么比平时难开,于是稍一用力——
“咔嚓”一声,门把手竟然断了。
门自动滑开。
氤氲水汽中,一道纤细的身影若隐若现。
“啊!”
一声惊叫蓦地响起。
“小渊!转过去!不准看!”
刘晓琴慌忙蹲下身,双臂紧紧环抱住自己,声音中满是羞愤与慌乱。
秦渊这才猛地反应过来,急忙转身,辩解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家里没人...平时这个点,你不是早就去上班了吗?”
然而回应回应他的只有一记冷哼,和重重的关门声。
‘药丸,这下是真的药丸。’
门外的秦渊心跳如擂,连耳根都红得发烫。他手忙脚乱地把断掉的门把手塞进垃圾桶,仿佛这样就能销毁“犯罪证据”。
“我真不知道你在里面!”
卫生间里传来窸窸窣窣衣物摩擦的声响,夹杂着刘晓琴又羞又恼的回应:“闭嘴!你...你快去给我拿条浴巾!在阳台晾着!”
秦渊如蒙大赦,同手同脚冲向阳台。
取回浴巾后,他小心翼翼地敲响卫生间门。门开了一条缝,一只湿漉漉的手迅速伸出,抓过浴巾后“砰”地一声重新关紧。
他赶紧回房套上条短裤,避免某些——嗯,明显尴尬的状况。
片刻,刘晓琴裹着浴巾、头发滴着水走出来,脸颊绯红,眼神躲闪不敢直视。
秦渊耷拉着脑袋,像个认错的小孩般面壁立在卫生间门外。
“我错了。”
“我赔你新门锁,超大号、超结实的那种。”
这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最好是想办法遮过。
若是别的女人,他或许还能贫一句“大不了我也给你看回来”什么的混过去。
但刘晓琴是别人吗?
显然不是。
她本想再训他几句,可见他这副可怜模样,忽然想起他小时候做错事也常这样面壁认错,一时没绷住,“噗嗤”笑出了声。
旋即又觉不妥,轻咳两声强装严肃:“这事不准说出去,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听见没?”
秦渊从善如流,连声应道:“听见了听见了。”
“那还赶紧,洗漱去。”刘晓琴边说边在他腰间不轻不重拧了一圈。
秦渊十分配合地“嗷嗷”叫唤。
... ...
秦渊这一天都处在尴尬之中,脑海中时不时闪过那水雾朦胧的画面。
好在,下午临近放学的时候,昨天那位王经理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公司注册完成。
终于将他从尴尬的情绪中拉了出来。
“秦先生,好消息。所有手续已全部办妥,开曼公司的注册已于当地时间凌晨正式完成,相关证书和文件已扫描至您的加密邮箱。纸质文件会通过DHL紧急寄送,预计明天抵达您处。”
“效率很高,辛苦了。”
“应该的。李审计师和我刚刚核对完所有流程,确保百分之百合规。秦先生,您现在已经是这家离岸公司的合法唯一董事和股东了。”
“根据您的要求,公司明面上是由一位枫叶国的丹妮尔女士代持股。就算是世界上最顶尖商业调查机构,最多也只能调查到我们这里,只要我们不说,没人知道您存在。”
“很好。酬劳我现在就安排支付,期待我们下次合作。”
“期待,下次合作,秦先生。”
他挂断电话,立刻通过国际银行APP操作转账。
总计十八万人民币的款项,分别汇入王经理和李审计师指定的账户(已按实时汇率折算美元)。
这笔钱,除了支付给开曼群岛注册代理和政府的基础费用外,真正的花销“大头”,是王经理和李审计师。
像他们这种位于行业金字塔顶端的服务提供者,其费用从不按成本计算,而是严格按“项目”价值或“时间”成本来收费。
王经理的费用是$。
李审计师的费用是$。
没看错,是以美元结算。
这个价格在外人看来,或许堪称天价,甚至会有人认为只是为了注册一个空壳公司,未免太不值得。
但这件事的价值不能单单只看表面。
首先,是速度。
普通持牌代理公司绝无可能在短短一天内完成从核名、文件准备、递交、审批到注册成功的全部流程。这背后需要的是强大的代理关系和对当地法规流程的极致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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