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悬念,吃得最多的还是刘佳琪。
此刻,她正心满意足地摊在沙发上,小肚子溜圆,一只手还下意识地轻轻揉着,眼睛惬意地眯着,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电视。
为了这碗新奇又鲜美的菌菇蒸鸡汤,她愣是用汤泡着饭,多塞下了两碗。
秦渊刚在沙发另一端坐下,还没坐稳,旁边那颗“吃饱了撑的”小脑袋就开始不安分了。
刘佳琪像条慵懒的毛毛虫,一点点、慢吞吞地蛄蛹着,把自己挪了过来,最后舒舒服服地把后脑勺枕在了秦渊的大腿上。
秦渊低头看着腿上这颗“重物”,又好气又好笑,伸出食指,不轻不重地在她鼓鼓的小腰侧戳了一下。
“嗯~~~” 刘佳琪立刻像被挠了痒痒肉,发出一声绵长的、带着撒娇意味的鼻音,整个身子不安分地扭动起来,试图躲开那根作怪的手指,“老哥!别动嘛...痒痒的!”
没一会儿,洗完碗的刘晓琴带着一身水汽走了过来。她目光一扫,精准地锁定在沙发上那摊“障碍物”上。
二话不说,扬起手,“啪!”一声脆响,结结实实地拍在刘佳琪撅起的屁股上,那力道,盖过了电视里正播着的广告声。
“哎哟!”刘佳琪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弹起,捂着屁股夸张地叫唤,“妈!你干嘛呀!”
“把你那脚丫子收回去!横在这儿像什么样子,别人还坐不坐了?” 刘晓琴叉着腰,火力全开,“整天就知道粘着你哥,跟块牛皮糖似的。作业呢?写完了没有?!刘佳琪我警告你,下个星期月考,排名要是敢掉下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刘佳琪揉着屁股,眼珠子一转,立刻朝秦渊“求救”,声音拖得老长,带着哭腔:“哥——!你快把你家小姨绑起来,关进小黑屋去!她虐待你可爱的妹妹啊...”
可惜,她这招“祸水东引”的戏码才唱到一半,刘晓琴那只刚行完“家法”的手,已经带着风声再次高高扬起,目标明确地朝她笼罩下来!
刘佳琪吓得尖叫一声,手脚并用地就往秦渊怀里钻,试图把他当成人肉盾牌。
可惜,这招放在平时也就躲过去了,今天刘晓琴显然是铁了心要收拾这丫头。
只见她冷笑一声,根本不吃这套。
她精准地避开秦渊,两根手指如同铁钳般,闪电般掐住了刘佳琪腰侧最怕痒的软肉。
“嗷——!” 刘佳琪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痛呼,整个人像被掐住命门的小鸡仔,瞬间失去了战斗力。
刘晓琴手腕一用力,硬生生把这个拼命扑腾的“小无赖”从秦渊怀里给拔萝卜似的拔了出来。
“哥!救命啊!哥!救我——!” 刘佳琪彻底慌了,手脚乱舞,泪花在眼眶里打转,绝望地向她最后的“希望”呼救。
面对这母女俩激烈的“攻防战”,秦渊秉持着一贯的“明哲保身”最高原则。
他腰杆挺得如同标枪,坐姿端正得堪比军训标兵,目光更是牢牢锁定在电视屏幕上,仿佛那里面正播放着关乎人类命运的重大新闻,对身边发生的“惨案”完全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救?” 刘晓琴一手拎着还在扑腾的刘佳琪,一边转过头,对着秦渊发出一声充满威胁意味的冷笑,“呵呵——你看他敢不敢动。”
她的目光如同冰锥,锐利地钉在秦渊身上。那眼神里的含义再清楚不过——只要你敢动一下指头,下一个被‘拔萝卜’的,可能就是你。
秦渊:“...”
不感动,一点都不感动。
他的身体,似乎挺得更直了,连眼睫毛都没敢颤一下。
爸爸的爸爸叫什么?爸爸的爸爸叫...”
茶几上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客厅里刘晓琴那极具压迫感的眼神威慑。
秦渊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几乎是扑过去一把抓起手机,看都没看来电显示就迅速接通:“喂,你好!”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您好,请问您是秦渊秦先生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粗犷的男声,带着点地方口音,听起来有些耳熟,但一时半会儿对不上号。
“我是,你是哪位?” 秦渊一边应着,一边下意识地朝安全区域(远离母女战场的方向)挪了半步。
“秦先生您好!我是【大侠电脑】的员工小张,给您送电脑来啦!您现在方便收货吗?在家吧?” 对方的声音很洪亮。
原来是虾米店里的伙计!
秦渊恍然大悟,难怪声音有点熟,可能装机时见过。“我在家!麻烦你稍等一下,把电话递给小区门口的保安师傅。” 他松了口气,这电话来得太及时了。
“好嘞!没问题!” 电话那头传来小张应声,接着是一阵窸窣声,然后换了一个更沉稳的声音:“您好,这里是门岗。”
“保安师傅您好,” 秦渊立刻报上信息,“我是2栋一单元2302的业主,秦渊。门口这位【大侠电脑】的张师傅是来给我送电脑的,麻烦您核实后放行一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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