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后,我吐出藏在舌下的药液,滴在掌心。液体在皮肤上滚了一圈,没有渗透,而是凝成一颗小珠,表面浮现出极其微弱的银光,像被什么激活了。
我把药液抹在桌角,它迅速渗入木纹,留下一道极细的银线,像刻上去的。
我低头摸了摸内袋里的银杏叶。它还在,温度没变。
现实回来了,但不是原来那个。规则被重构了,不是被摧毁,而是被重写。南宫炽的数据流崩解了,可“观测之眼”的残余还在。它不再以强制轮回的方式运作,而是藏在细节里——藏在修复的课桌、重生的树影、自动写完的作业里。
还有陈墨。
他接过铭文,是自愿,还是被选中?
谢无涯最后说的那句话,又浮现在耳边:“这是……她最后的礼物。”
耳坠熔成了剑,剑斩断了因果。可为什么,铭文会出现在陈墨身上?他不是系统持有者,也不是封魔继承人。他是医生,是治疗者,是那个曾经用透明药剂延缓我身体结晶化的人。
现在,他穿着白大褂,走在我每天必经的走廊上,递给我一瓶味道熟悉的药,袖口下藏着不属于他的铭文。
我站起身,把药瓶放进抽屉。转身时,余光扫过窗外。
梧桐树的影子依旧安静。
可就在那一瞬,我看见影子的边缘,有一小块区域,颜色比其他地方更深。它不动,不随光线变化,也不随枝叶晃动。像一块被钉在地上的补丁。
我盯着它。
三秒后,那块深色区域,轻轻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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